晴空回過頭,對著他眨巴幾下眼睛,人就在這裡,過去哪裡呢?
楚御北抿著薄唇,與日月同輝的俊美面容欺近,猝不及防,晴空的人就已經到了他的懷裡。
正確來,是到了他的腿上,緊接著,肩膀一沉,大人物的氣息隨之而至。
他把腦袋枕在路晴空的肩膀上,呼吸貼著她的脖子,痒痒的,不出的怪異。
晴空彆扭地動了動,「你放我下來」尾音拉得有些長,聽在男人的耳朵內,更像是撒嬌。
「別動,讓我睡會。」
「晴空姐,先生的睡眠一向不是很好,你讓他休息一下吧。」開車的秦瀚插了話。
「我又不是抱枕」晴空嘀咕著,到底沒有掙扎著要下來。
楚御北閉著眼睛,貪婪地嗅著她獨特的氣息,其實第一次從國宴的宴會廳抱她,他就發現,她身上的氣息能讓他放鬆。
他有輕微的神經衰弱,一向淺眠,年少時參加過特種兵的訓練,警覺更是比一般人高,導致一兒風吹草動都能驚醒。
卻不知道為何,晴空身上的氣息,能讓他很放鬆。
「從今天開始適應,充當抱枕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脖間,又是經歷過昨晚那樣的親密,晴空覺得十分不適應,但又不能把人推開,身體都是僵硬的。
「我不舒服啊」
晴空話都還沒有完,就已經被楚御北轉了一個方向,又回到昨晚那個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勢。
她簡直欲哭無淚。
她昨晚也沒有睡好,握了握拳頭,乾脆也不矯情,腦袋趴在他的胸前,回抱著他的腰身,沒一會也睡了過來。
感受到腰間多出來的那雙手,男人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彎了彎唇角。
秦瀚則時不時從後視鏡瞟幾眼那對相擁而眠的男女,既是安慰,又是憂心忡忡。
初夏的清晨,鳥語花香,沁人心脾,而車子內的三個人都無心欣賞。
車子穩穩地停在大南門,晴空還沒有醒來,昨晚實在是睡得太少。
「先生」秦瀚見楚御北已經睜開眼睛,而路晴空還在他的懷裡酣睡,等一下還有個會議要開,他不得不提醒他一下。
楚御北做了個手勢打斷他,並示意他把車子靠邊停下。
懷內的女孩兒睡得很香甜,車內的冷氣不他早已經把自己外套披在她身上。
女孩兒皮膚極好,粉黛未施,也沒有絲毫的瑕疵,臉紅撲撲的,扇子般的睫毛偶爾動一動,更像是扇在他的心上。
不知為何,他忽然生出一種心滿意足來。
車子停穩以後,秦瀚忍不住掃了眼後視鏡,男的清冷華貴,女的嬌憨靈動,先生看女孩兒的眼神是他從未見過的。
先生生來就什麼都有,無欲無求,紅塵以外的人,他以為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讓他起半波瀾。
然而,路晴空的出現,讓他打破了這個認知。
撇開身份而言,連他都覺得這個女孩兒很適合先生,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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