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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霆燁驚訝的反應讓魏清源有點意外,挑起眉毛問道:「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件事情?」
「」
盛霆燁沉默,面色沉重。
服務員趕緊上前,小心恭敬的又給他換了個新的杯子,倒滿了酒。
「真不知道?」
魏清源感到十分奇怪,「不應該啊,按照你和初小姐那種關係,她哥哥出事了,難道不是第一時間告訴你?」
「我和她哪種關係。」
盛霆燁收斂起越界的情緒,悶悶的喝了一口酒,聲音冷冷的問道。
「明知故問,當然是愛得都快漫出來,但是卻三緘其口的感情啊!」
魏清源一直遊歷四方,所以不太清楚海城這邊的格局,也不知道盛霆燁和初之心曾經就是夫妻,只從一個局外人的角度來看,兩個人一言一行都比較曖昧。
「我和她,確實有些淵源,但因為我腦部出現了一些意外,導致我也記不得我從前和她到底發生過什麼,身邊的人都說,她做過很多傷害我的事情,就連她自己也承認,我差點死在她手上,我頭部受傷,也和她有關,可是」
盛霆燁說到這裡,有些激動,神情呈現出痛苦的模樣,然後悶悶的喝了一口酒。
「可是什麼?」
魏清源眼睛亮晶晶的,迫不及待的追問,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起來。
「沒什麼。」
盛霆燁被酒辣得嗓子痛,不願再多說。
「可是什麼嘛,你說出來,我搞不好還能幫幫你,你別忘了,我可是頂尖的腦科專家,或許能幫你找回那段丟失的記憶。」
「你說真的?」
盛霆燁抬起頭,素來喜行不於色的他,第一次表露出了真實的清醒,語氣激動,「真的可以讓我恢復記憶?」
其實,那次的腦部手術之後,他就一直想找個醫術高超的專家重啟他的治療。
但因為他的病情也不算穩定,所以家裡人,包括徐安然都不同意他冒險,這件事情就這樣擱置下來。
這次有幸遇到魏清源,或許會是個很好的契機?
「我騙你幹什麼,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動別人腦子這塊,可是有天賦的,絕不瞎吹牛!」
魏清源拍拍自己的胸膛,態度雖然狂妄,但足夠有狂妄的資本。
「既然如此,那有機會你幫我瞧瞧。」
盛霆燁實在不喜歡這種缺失的感覺,所以決定冒險試一試。
「瞧瞧可以,但你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呢!」
魏清源抿著笑,再次朝男人追問道:「你剛剛未說完的話,是什麼來著?」
「什麼未說完的話,我聽不懂。」
「怎麼可能不懂呢」
魏清源鍥而不捨道:「就是你說,你明知道初小姐可能是你的仇人,你卻如何?」
「沒有如何。」
盛霆燁閉口不談,又喝了一杯酒。
「行行行,你不告訴我就算了,等我幫你找回了你缺失的記憶,你自然願意告訴我。」
「到時候再說吧!」
兩人像多年老友一般,相談甚歡,喝了不少酒。
到了分別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他們在酒樓門口揮手告別,盛霆燁有些微醺了,閉著雙眼靠在後座。
這個時候,他手機響了,打電話的人是初之心。
「有時間嗎,我們聊一聊,我有話要問你。」
電話那頭的初之心,聲音很冷。
「鴻雁樓,你來吧!」
盛霆燁讓司機將車子停在鴻雁樓門口,等待初之心找上來。
沒過一會兒,初之心就趕過來了。
她看到了男人的車子,敲了敲車窗。
司機老張打開車門,朝初之心道:「初小姐,您來了,盛總今晚喝了點酒,好像有點醉了,您看我現在是送你們去酒店,還是」
在老張看來,憑老闆和初之心的關係,又是深更半夜的,沒有什麼地方比酒店更合適了。
初之心看了後座上,已經喝得斷片的盛霆燁,沉沉的嘆了口氣,「送我們去盛宅。」
「好,那您上車,我送你們回去。」
老張什麼也沒多問,就像一匹忠誠的馬,只管把主人帶到目的地。
初之心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上了車。
兩個人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並沒有太多溝通。
盛霆燁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的,也不知是他是喝醉了,還是睡著了。
初之心揪著手指,內心糾結又不安。
很快,車子停靠在那棟熟悉的別墅前。
這裡曾是她和盛霆燁的家,後來又被林以柔霸占,林以柔出事之後,這棟別墅就一直空著,只用鐘點工人偶爾來打理,維持著原來的樣子。
「到了,下車!」
初之心轉身,朝後座的盛霆燁喚道。
「」
男人沒有任何回應,依舊巋然不動的坐著。
「這傢伙,到底喝了多少酒?」
初之心擰緊眉頭,意識到今晚的這場見面,好像太不合時宜了。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她先下車,然後打開後座車門,將男人扶下了車。
「怎麼這麼沉」
一路上,初之心自認為力大無窮,還是扛不住氣喘吁吁,小聲吐槽,「看樣子你這小日子過得很帶勁,長了不少肉。」
她輕車熟路的來到別墅,發現門鎖密碼什麼的,既然都沒有改變,她輕而易舉的就進去了。
望著曾經日夜駐守的家,心裡沒來由有點傷感。
這麼多年過去了,別墅還跟從前一樣,仿佛停滯在她和盛霆燁剛離婚那個夜晚。
只不過,物還是那些物,人卻早已不是從前的人。
「呼,初之心,過去就讓它過去,想那麼多幹啥!」
初之心甩甩頭,不許自己優柔寡斷下去。
她直接講霍霆森放到沙發上,拍了拍他的臉頰,「喂,你是真醉,還是假醉,快點醒來,我有話要問你?」
「什麼話,你問。」
霍霆森頭疼得不行,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聲音沉沉的在喉間呢喃。
他酒量一向不好,幾杯下肚,就能醉得不省人事,今晚又喝得有點多,所以很是難受。
好在剛才在車裡修整了一下,不至於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但也沒有特別清醒,處於似醉非醉的狀態。
他看到面前的初之心,然後深吸一口氣,一把將女人拉到懷裡,眼神魅惑,「只要是你的問題,我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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