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依然有些被驚到了,「你和我走的也不是一條路子,你怎麼幫我?」
雖說他有勢,但她也不傻,知道他這條這種勢和另外一種是不一樣的,他的這種比另外一種更加的嚴肅嚴格,不容犯一點錯誤。
她對他雖然沒會麼感情,但也不想因為自己而毀了他的仕途。
「還是算了吧,我還是自己拼吧,反正我本來也是想走根正苗紅的正經路子的。」她指了指他,玩笑道:「你呢,就做我堅強的後盾吧,等有一天我實在混不下去的時候,你再出面幫我。」
陸敬堯卻抓住她的手指,「好。」
夏依然一愣,看向他,卻沒想到沉進了一汪深潭之中。
那潭水深不見底,裡面卻又像有什麼東西一直吸著她,讓她不由自入的沉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反應過來,她把手抽了回來,耳垂卻悄悄染上紅色。
「那個,既然是認了門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派人送我吧,這地方我一個人也走不出去。」
「回去?」
夏依然知道他想說什麼,只是還有些彆扭,「啊,我已經租好房子了,就在我們公司附近,既然我們之前說好了要分開睡,那我想了想,我另外租一個房子不也正好?」
陸敬堯卻很不給面子的笑出聲來,晃了晃手裡的茶杯,「如果是這樣,那我娶你又是為了什麼?你以為我找你,只是為了名義上需要一個老婆嗎?」
「你,你別告訴我是因為愛情,我們見面的次數一把手都數的過來,哪裡來的狗屁愛情?」
「我說過了,既然你那次睡了我,就要對我負責,我不僅名義上需要一個老婆,我的身體上也需要一個,而我們,很楔合。」
「你,你不用強調那一次的事,總說什麼我睡了你……」
突然,靈光一閃,夏依然睜大眼睛,小聲地問他:「你別告訴我,那是你的第一次。」
陸敬堯剛喝了口水,聽到她這話,差點全噴出來。
咳了一陣之後才又重新擺出一副莊重的樣子來,「我向來嚴於律已。」
嚴於律己?
雖說他這個職業的確是需要嚴於律己,但他這兩次的表現明顯就像是個熟手啊,哪裡像是個新手的樣子?
說他是第一次,她實在是不敢相信,更何況他還這個年紀了,人長的也不差……
但是看他剛剛的反應,又不太像說謊……
「好吧,不過你這裡進出不方便,我可能也有要住在外面的時候,而且我剛剛上樓看了,右手邊的那間屋子應該就是我的房間吧?」
「右手邊的是書房。」
「……那我的房間呢?說好是分房的。」
剛剛還說嚴於律己的某人,此時卻耍起賴來,「我說過嗎?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我們新婚燕爾,身體健康,為什麼要分房睡?」
「你……你真是個土匪。」
只有土匪才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陸敬堯又道:「既然你今天沒有帶行李,那就先穿我的,明天記得把行李帶過來,或者我讓小趙再重新給你置備也可以。」
「穿你個大頭鬼!」夏依然大吼出聲,她想控制的,但最終還是沒有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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