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眉來眼去了?淳于丞,你不要血口噴人!」
尤尤被急停的車弄得腦袋眩暈了起來,但她憤怒的大吼是一點也不遲疑的怒吼了回去。
她做什麼了嗎?
她什麼都沒有做!
她和任潮連手都沒有拉過,淳于丞憑什麼上來就污衊她!
「我血口噴人?你為什麼不跟他說你有男朋友了?你要是說了,他會跟你表白嗎?我看你就是想找個備胎吧!」
淳于丞在國外趕進度忙得焦頭爛額,就為了早點回來和尤尤一起過光棍節。
結果一下飛機回來,就看到有人大張旗鼓的要跟她表白,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你、你……淳于丞,你不要太過分了!」
尤尤怎麼也沒想到,淳于丞會這麼想她。
所有的解釋,在淳于丞說出備胎這個詞時,她解釋的動力就在瞬間化為烏有了。
「我怎麼過分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虧我還想著你一個人過節孤單,特意從國外跑回來,結果就看到你這邊濃情蜜意的,還有別的男人捧著玫瑰討你歡心!你很開心是不是?」
淳于丞的黑眼袋特別重,一雙眼睛也泛著血腥,疲憊不堪的樣子顯然是很長時間沒休息好了。
累加上被刺激得情緒不穩定,脾氣就爆發了出來。
「你現在是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了是不是?」
聽到淳于丞說特意跑回來和她過節,尤尤的語氣放軟了不少。
但是,淳于丞上來就憤怒指責的神色與態度,還是讓她心裡很憤怒。
淳于丞竟然懷疑她,他就這麼不相信她,不相信他們的感情嗎?
「那你倒是解釋啊!我聽著!」
淳于丞噴火的雙眸怒視著,緊握的鐵拳用力錘了下方向盤,錘得喇叭『叭叭』響。
淳于丞的兩眼能吃人般,這怒火滔天的樣子,哪裡像是要聽人解釋。
尤尤看著他,眼神里的失望一點一點濃郁,雙眸緊緊盯著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淳于丞心裡已經有了他自己的判定,他已經認定她對不起他了,她解釋還有用嗎?
他會聽嗎?
尤尤心裡委屈,她又不知道任潮要表白,她也被嚇了一跳。
任潮要表白又不是她能控制的,他的行為憑什麼要她來買單,關她什麼事。
「你不是要解釋嗎?怎麼不說話了?」淳于丞見尤尤不說話,更認定了尤尤有背叛他的想法,「被我說中了是不是?你就是想找個備胎是不是!」
「淳于丞!我討厭你!」
淳于丞一再將找備胎這個大帽子扣下來,尤尤又氣又怒,被逼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個狹小車廂里的空間,太過壓抑緊繃了,她再也做不下去的打開了車門,紅著眼眶就快速下車。
「……」
淳于丞被尤尤的怒吼刺痛了一下。
她竟然說討厭他。
更讓他心痛的是,尤尤竟然丟下他下車了。
她不要他了嗎?
這一刻,看著尤尤頭也不回的下車離開,淳于丞只覺心臟被人狠狠揪住一樣,疼得有些難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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