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微然從客艙出來,急忙追上了時暮的背影,拉住了他的手腕,「時暮,你就不管阿姨的死活了,你怎麼能這麼」
啪地一聲!
蘇微然被猛然打了一巴掌,她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臉看著他,委屈道:「時暮,你幹什麼?」
「你以後再喊她賤人,敢打她一巴掌,我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時暮眸子冷漠得不似人,他沒忘了她剛剛對安靜的糾纏和辱罵動手。
明明不是安靜綁走傷害他母親,蘇微然卻一口咬定是她,害得他差點信了這女人的話,而讓安靜傷心。
她一定是因為這樣才維護陸瑾嚴,來氣他的。
她不會一點也不愛他了,去愛陸瑾嚴的,不會的,不會
時暮到了這一刻剛剛所有的偽裝全部卸下,他嘴角悽然,才發覺自己原來最重要的是安靜,就連去尋找時顏艷都恍恍惚惚。
「時暮你為了她打我?」蘇微然氣得嘴角直哆嗦,剛想動怒,但看到他的轉身頭也不回地恍惚身影。
又捨不得對愛的男人發火,她連忙上前扶住了他,「時暮,你要去哪裡?你看上去臉色不好,休息一下吧」
她話還沒說完,就猛然被他揮開,差點倒地,蘇微然望著他獨自前行的背影,再次不甘心的上去扶住他,「我陪你去找阿姨,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這次,時暮沒有揮開,因為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無法自拔,壓根沒有看她一眼
失去了安靜,他覺得仿佛失去了全世界,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一向清冷的眸子,沾染了幾分濕意。
客艙房間裡。
安靜推開了抱著護著她的男人,抬眸蹙眉,問了句,「你真的綁架了時顏艷?」
「你以為我開玩笑?」陸瑾嚴眸子閃過深邃的暗流,看不清他的情緒。
她垂落眼睫,「你把她綁到什麼地方了?她不會真的出事對嗎?」
「你擔心一個害你差點溺死的女人?」他喉結微動,嗓音低沉得不行。
「殺人要負法律責任,我不想你動手,如果非要動手,我可以自己來。」安靜抬眸輕語,她擔心的不是時顏艷的安危,是怕毀了他的大好前程。
聽罷,他眉間的褶皺漸漸撫平,握住了她的手腕,「跟我來,我帶你去見她。」
安靜瞥過被他大掌握著的手心,一下子心安得平靜,他是一個冷靜理智的男人,絕不會做那些違法的事,也不會一時衝動殺人。
當安靜來到遊輪甲板上,低頭俯視著看到被綁在粗粗的吊繩,掛在底下掙扎的時顏艷,眼看著就要掉入海底滿臉絕望驚慌,她就收回了剛剛的想法。
這就是他說的感同身受?
是她推自己到海里,這樣確實感同身受,看著她的驚恐害怕,她就知道了。
只是這樣吊著雖然不會死人,但恐怕時顏艷半條命去了。
她抿著唇,抬眸瞥了陸瑾嚴一眼,她還以為他只是說說嚇唬時暮的,沒想到,他真的為她做了,教訓這個推她入海的女人。
說沒有感動,那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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