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蝶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故意眨了眨眼睛,故意放電,想讓自己更妖嬈一些,能夠迷住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我以後就是您的人,隨便您怎麼處置都可以……啊……」
「滾!」上官修沒有想到會有人敢撲過來抓住他的褲腿,反應過來之後抬腳狠狠的踢開撲過來的女人,他的臉色瞬間陰沉得更加可怕了。
安小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上官修直接踢開,滾到了角落裡面。
「拖下去拷問,立刻!」上官修煩躁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暴躁的吩咐旁邊的保鏢。
噁心死了,他低頭看向被安小蝶碰過的褲腿,只覺得那半截褲腿都被污染了。
吩咐完了之後,他沉著臉色,憤怒的走出大廳。
並且迅速的上了二樓的臥室,然後是衣帽間,用最快的速度,親自找了一條乾淨的新褲子,快速脫下剛剛被安小蝶碰過的褲子,換上乾淨的。
做好這些之後,他更是直接把剛剛被安小蝶碰過的褲子扔進了垃圾桶裡面,這才鬆了口氣,臉色好看了些,然後下了樓。
下樓之後,已經見不到安小蝶了,只剩下呆滯的安富,和害怕得使勁發抖的安小虎。
上官修皺眉坐回到椅子上,不耐煩的吼:「吩咐下去,如果還是問不出,直接上刑!」
他實在是沒時間浪費在這些人的身上!
半個多小時之後,安家的所有人全部都被重新丟在上官修的面前。
老鷹為難的匯報:「少爺,這一家四口的口供有兩個版本,安富說他不記得那天的事情了,其他人則是說安小姐流產是自己故意做的。」
所以,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相?
聽到老鷹的匯報,上官修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同時他也沉默不語。
因此,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在瞬間感覺到了壓迫的低氣壓從上官修的身上傳來。
在這樣的時刻,只有張桂花憤怒的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安富,埋怨他的口供和他們的不一樣。
「呵!」上官修突然冷笑一聲。
事情已經夠明顯了。
安小綿流產肯定和安家的這些人有關,要不然剛剛這一家四口也不會露出這樣多的馬腳來。
上官修的目光陰沉沉的掃過安小蝶和張桂花的方向,冷聲說道:「到底是誰讓安小綿流產的現在就站出來,不然一會被我找出來,下場是你們承受不起的!」
「不關我們的事情啊先生,當時真的是安小綿故意去撞桌子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呀。」安小蝶見上官修有要發火的預兆,她急忙把自己推的乾乾淨淨的,還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對啊對啊先生,我們可都是安小綿的家人,我們怎麼可能會傷害她呢?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自己故意流產的……」張桂花裝出一臉無奈。
「給我打!」上官修根本不理會安小蝶和張桂花的說辭,冷聲吩咐旁邊的保鏢。
上官修的吩咐剛下,便有幾個保鏢拿著電棍使勁往安家一家四口的身上招呼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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