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沒有動。
反正這身子都被他糟蹋過了,現在再做貞潔烈女未免遲了些。
氣氛越是沉寂,虞承安便越是焦躁不安。
現在是在他的家裡,不是結界中。
她有什麼樣歇斯底里的情緒,大可直接發泄出來。
可是他就是怕她這樣一言不發的隱忍模樣。
以往不了解的時候只覺得她乖巧。
現在,卻只是心裡一陣陣揪起來的疼。
他確實趁人之危占了她的身子,難道這樣都不值得她和自己大吵一架,或者哭鬧一番??
可是,他看進她黑嗔嗔的眸中,只看見一片坍塌的廢墟。
仿佛信仰被一場烈火焚燒,只剩灰燼。
「虞總,請問您玩夠了嗎,覺得滿意了,我能不能先滾。」
她一字一句,用盡最刻薄的話語,以最傷人的方式將自己的尊嚴全部踩在腳下。
他不就是當她是個玩物嗎。
那玩物總有玩夠的一天。
她已經沒有尊嚴了,還有什麼可以失去?
虞承安擰眉,一張輪廓分明的臉原本只有威嚴和冷酷。
如今卻因為這個小女人第一次露出糾結。
她這是什麼話!
難道他還不夠用心嗎?
就算是對蘇錦秀,他能做的也不過如此。
到頭來卻只換來她這樣嘲諷冰冷的眼神。
這兩個人,何其相似。
「阿錦……」
他嘗試著開口,卻被女子尖銳的聲音打斷。
「不要叫我阿錦!」
葉錦眸中噙著一絲淚。
眼眶酸酸脹脹的,有什麼想要奪眶而出。
她仰頭,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將淚水全部逼回。
可是鼻頭那樣酸,心裡那樣疼。
只要心念一動,滿滿的都是痛苦。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她,自己是個替代品。
為什麼要在她開始和別人一樣做夢的時候,輕而易舉的把夢打碎?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她寧可從來沒有和他扯上半分關係。
虞承安從未見過她如此模樣。
那種骨子裡與生俱來的狠勁。
就像那晚明知自己不是殷銘嶼的對手,也不把性命交由他人擺弄的決絕。
那是一個女孩的絕望,一種不亞於生死的絕望。
儘管抱她在懷,他卻覺得自己與她的距離仿佛隔了千里。
「阿錦,我承認,我一直把你當作另一個人來寵愛。」
一聽到這一句,葉錦頓時痛苦的蜷縮起來。
她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周圍的水聲那麼響亮,卻蓋不過那個男人低沉的嗓音。
「不要說了,我知道了,拜託你不要說了。」
虞承安抓住她的手腕。
那裡,淤青接近深紫。
虞承安的眸色不由更深了幾分。
他抓住她的手,試圖將她捂住耳朵的手指拿開。
可是葉錦用力抱住了自己的頭,像一個完全沒有安全感的嬰兒。
他不想,也不捨得再用那樣大的力道去傷害她。
「我現在很亂,那個人已經不在了,而你卻真真切切的在我身邊。」
他的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迷茫,一點也不像那個高高在上的總裁。
「你可不可以等我把一切都想清楚,等我把你當作是真正的你,而不是別人的影子。我願意傾注餘生,給你想要的一切。」
葉錦扯了扯唇角,只覺得心已經疼到麻木。
她放下手,目中充斥著血絲。
一抹近乎哀涼的笑從她口中迸出,那樣絕望:「萬一我等不到呢?虞承安,你憑什麼要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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