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的殘酷大概就是身高差實在懸殊,虞承安將請柬高舉過頭頂,葉錦伸長了手,連續跳了好幾次都沒搶到。
什麼這個身高抱起來剛剛好!!都是騙人的!!
葉錦瞄準虞承安晃悠的手,小腿驟然發力。
邀請函近在咫尺,再往上跳一點!!
指尖在邀請函堅硬的外殼上一划而過,葉錦整個身體都舒展開來,身子前傾的幅度已經大到不可控制。
「啊!!」
葉錦尖叫一聲,眼看著虞承安的帥臉越來越近。
完了,不僅邀請函夠不到,連人都翻車了!
虞承安將手中的請柬隨意一丟,猿臂一伸,不偏不倚的接住從天而降的葉錦。
兩個人齊刷刷的撞在床上,葉錦一雙小手揪在名貴的西裝上,幾乎要將它揉爛。
隔著衣服,葉錦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異樣的溫度。
慌亂的她只敢一動不動的趴在他身上,生怕一個亂折騰,就是超速行駛,車毀人亡。
「阿錦……」
虞承安的臉色算不得多好看,堂堂總裁大人被按著吃了一頓豆腐之後居然沒了下文,怎麼想都覺得不平衡。
「什麼!!」
葉錦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連忙抬起頭。
濕漉漉的眼中充滿著驚魂未定,虞承安被她這樣無辜的看著,不知怎麼的,百爪撓心的火焰燒的越來越旺盛。
「既然你想在上面,我就滿足你一次。」
也不知道是為了讓葉錦滿足,還是讓某位大總裁滿足,總之葉錦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作繭自縛。
原以為請柬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第二天,虞承安就讓她收拾一下行李。
「我實習還沒結束呢!這麼早收拾幹嘛!」
虞承安好整以暇的在鏡子面前理好衣服,一扭頭,正看見葉錦光著腳站在他面前。
「去把鞋子穿好。」
他命令了一句,可是葉錦卻紋絲不動,大有等不到理由她就釘在這裡的意思。
虞承安對著鏡子,葉錦幽怨的小眼神就這麼不偏不倚的投射過來。
良久,他忽然嘆了一口氣,放下打了一半的領帶:「你再這樣看我,我可能會控制不住!」
「呸!大早上的!!」葉錦昨晚被折騰的精疲力盡,現在還覺得身子有點酸。虞承安這話一出,她頓時就有點抖。
「大早上怎麼了,我一向隨時奉陪。」
葉錦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果然,和他狡辯就是一個錯誤。
虞承安一手將她抱回床上,轉身又替她找了拖鞋。
高大的男人身材偉岸,面容英俊到無可挑剔。然而此時卻彎下腰,替她忙活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說嘛,為什麼要走。」
「我確實沒辦法在沒有大長老手令的情況下拿到血月七葉花,為了幫你完成心愿,去殷家的拍賣是最正確的決定。」
葉錦一聽他鬆口,頓時歡呼起來。
「但是,你一個人去,我不太放心。」
「沒關係,我有阿凌陪著。」
葉錦錯就錯在忽略了這個轉折詞的力度,虞承安已經到了談「阿凌」色變的地步,尤其是葉錦如此自然而然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他皮笑肉不笑的坐在葉錦身邊,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看的葉錦渾身發毛。
「不准帶他。要帶,只能帶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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