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之又無語了一陣,這群人的腦洞也太大了,不去當寫手真是太浪費了。
但被他們這麼一說,他也忍不住抬起頭來,打量起了那個剛剛進來的少年,並不由猜測起了那個少年和應寒枝之間的關係。
少年長相清秀,氣質陽光,再加上兩個可愛的小酒窩,簡直就是一枚粉嫩嫩的陽光美少年。
他似乎與應寒枝關係很不錯,一進門就往應寒枝身上撲了過去,而應寒枝居然也沒有推開他,而是伸手接住了他。
也不怪妹子們會在群里議論紛紛,畢竟應寒枝的形象一向頗為高冷,她們從來沒見過應寒枝會那樣對一個人,即便是經常被她們調侃的阮梅之,似乎也沒有被應寒枝這麼對待過。
那個少年和應寒枝到底是什麼關係?
阮梅之也不由猜測了起來,難道是什么小堂弟或者小表弟嗎?
不過很快,他又想起了昨晚應寒枝接到的那通電話。
……難道那通電話就是這個少年打的?
阮梅之想起了當時應寒枝無奈的語氣,不由對少年的身份越發好奇了起來。
應寒枝抱了少年一會兒,便輕輕推開了,不過那個少年卻沒有就此離開,他很快又重新撲進了應寒枝的懷裡,還將臉埋進應寒枝的懷裡蹭了兩下。
應寒枝頓了一下,然後伸手摸了摸那個少年毛茸茸的腦袋。
阮梅之眯了眯眼睛,現在應寒枝的態度可是和昨天在電話里的語氣完全不一樣呢。
難道昨天給應寒枝打電話的人不是這個少年?
他疑惑了起來,不過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寒哥,你來b市居然不告訴我!」
少年抱著應寒枝的手臂撒嬌道。
應寒枝淡淡道:「只是公司旅遊而已。」
&司旅遊又怎麼了?小寒哥,你好久沒來b市找我玩了。」
少年繼續抱著應寒枝的手臂撒嬌。
應寒枝沒吭聲,少年卻又癟了癟嘴繼續說:「你不告訴我你來b市了也就算了,昨天我給你打電話,你居然還不讓我來!」
這下阮梅之算是確定了,果然昨天晚上給應寒枝打電話的人就是這個少年。
沒等應寒枝開口,少年又繼續委委屈屈地往下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喜歡上別的男孩子了?」
阮梅之:「……」
在場眾人:「……」
臥槽?什麼情況!
果然是小情兒嗎?!
那個少年的外表看著才十七八歲,有沒有成年都還不知道,沒想到應寒枝居然喜歡這種水靈靈的小鮮肉!
眾人看向應寒枝和少年的目光頓時變得曖昧了起來,他們好像一不小心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這可是非常不得了的豪門秘辛啊!
應寒枝皺了皺眉,淡淡道:「陸治平,別鬧。」
他話音剛落,那個少年頓時瞪大了眼睛:「小寒哥!都說了不要叫我全名!太難聽了!」
應寒枝面無表情地說:「那就不要胡說八道。」
名為陸治平的少年不情不願地哼了一聲,鬆開了抱著應寒枝手臂的手、
陸治平?
在場的眾人顯然一下子都想起了某經典小說里的強.奸犯角色。
阮梅之同樣也想起了那個小說里的角色,他眼角一跳,心道怪不得這少年不喜歡別人叫自己的名字……
不過很快,陸治平又重新纏上了應寒枝:「小寒哥,你們一會兒要去哪裡玩呀,帶上我一起去吧!」
應寒枝微微皺了皺眉:「不許去。」
陸治平一臉委屈:「為什麼?」
應寒枝面無表情地說:「你不是我們公司的人。」
陸治平:「……」
阮梅之看了一會兒八卦,就被不斷震動的手機轉移了注意力。
櫻桃果凍:臥槽!之之!快上啊!
櫻桃醬:之之!快去手撕情敵!
櫻桃酒:之之!你再不崛起,男神就要被搶走了!
櫻桃蛋糕:一聽名字就不是什麼好人!之之加油!
櫻桃汁:……
櫻桃汁:我和你們男神,真的是清白的
櫻桃果凍:你們都睡一塊兒了!怎麼可能是清白的!
櫻桃醬:你們都同床共枕了!怎麼可能是清白的!
櫻桃汁:只是睡在同一個房間而已,沒睡同一張床
櫻桃酒:都睡同一個房間了,離睡同一張床的日子還遠嗎!
櫻桃蛋糕:所以說,為了和男神睡同一張床,快上吧!
櫻桃汁:……
阮梅之和妹子們在群里胡侃了一陣,等他再抬起頭來時,旅遊大巴已經來到了酒店門口。
因為他們今天要去的景點離酒店有點遠,所以只能坐旅遊大巴去,阮梅之上車的時候有點晚,所以他上車的時候,車上幾乎沒什麼空餘的位置了。
不過令他意外的是,那個叫陸治平的少年居然也在這輛車上,而且還坐得很前,此時他正趴在窗戶邊,一臉興致勃勃地看著窗戶外邊,阮梅之看著他,不由想起了小學春遊時的情景……
阮梅之看了那少年一眼,便轉身朝著最後一排走了過去。
最後一排還沒有人坐,於是他坐到了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
眼看這輛車上的空位置越來越少,又有幾個人上車了,阮梅之隨意掃了一眼,發現了那幾人之中的賈仁鹿,以及賈仁鹿身後的應寒枝。
阮梅之愣了一下,應寒枝居然也跑來坐旅遊大巴了?
這是體驗民情的節奏?
此時應寒枝同樣也看到了阮梅之,他的目光微沉,腳步也頓了一下,似乎正在考慮著要不要過去,但下一刻,他就被坐在前排的陸治平一把拉住了:「小寒哥!過來和我一起坐吧!」
應寒枝微微皺眉,正待開口,走在他前面的賈仁鹿已經飛奔到了最後一排,一屁股坐在了阮梅之旁邊,嘿嘿一笑:「之之!我和你一起坐吧!」
阮梅之一臉嫌棄:「誰要和你一起坐了?」
賈仁鹿嘿嘿一笑:「別這麼說嘛,車上也沒幾個空位置了,咱們這麼熟,當然要坐一塊兒啊!」阮梅之翻了個白眼:「誰和你熟了,還沒找你算賬呢。」
應寒枝腳步一頓,片刻之後,他在陸治平旁邊坐下了。
一路上,陸治平都在拉著應寒枝興奮地說個不停,活像春遊途中的小學生。
不過阮梅之這邊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旁邊的賈仁鹿同樣是個話嘮,阮梅之說一句,他能說十句,一路上幾乎都是他在說。
好不容易到了景點,阮梅之終於鬆了一口氣,心道真是不容易啊。
爬山是個技術活,阮梅之是個平時缺少運動的宅男,之前沒怎麼爬過山,爬了沒一會兒就開始氣喘吁吁了。
不過他抬頭一看,便看到他們雜誌社的妹子們一個個爬得興高采烈的,再一看隊伍最前頭,陸治平正拉著應寒枝興致勃勃地指這指那,說個不停……他頓時在心中暗想,就算他再怎麼弱雞,怎麼能連妹子都比不過呢?於是他咬了咬牙,繼續堅持往上爬。
又往上爬了一段,阮梅之開始雙腿發軟了。
此時逐漸有些妹子堅持不住,跑到邊上的凳子坐下休息了,但大部分人還堅持著繼續往上爬,阮梅之咬咬牙,接著爬。
又接著往上爬了一大段,又有一些人堅持不住了,紛紛喊著要先休息一會兒。
阮梅之憋著一口氣,爬到了最後。
他雙腿發軟,險些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幸好被人一把扶住了。
他喘了幾口氣,抬頭一看,卻發現扶住他的人居然是應寒枝。
應寒枝同樣爬得微微有些氣喘,不過總體而言,他的情況看上去要比阮梅之好多了,比起阮梅之爬得兩頰泛紅,大汗淋漓,雙腿發軟的樣子,他只出了一點汗,以及解開了一顆扣子。
「……謝謝。」
阮梅之頓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推開了應寒枝。
應寒枝微微皺眉,正想說什麼,陸治平卻忽然從他背後探出頭來:「小寒哥,這是誰?」
阮梅之抬頭看向陸治平,應寒枝也就算了,畢竟看他的身材就知道他平時肯定經常運動鍛煉,但是陸治平這個看著才十七八的少年,居然也是一副頗有餘力的樣子。
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精力都這麼旺盛嗎?
他心裡這麼想著,臉上卻什麼也沒表露,淡定地自我介紹了起來:「我叫阮梅之。」
陸治平:「然後呢?」
應寒枝淡淡道:「就是這樣。」
阮梅之一頓:「什麼然後?」
陸治平歪了歪頭:「你和小寒哥是什麼關係?」
阮梅之一呆:「……什麼關係?」
少年看了阮梅之一眼,又看向了應寒枝:「小寒哥,你什麼時候這麼樂於助人了?」
阮梅之嘴角一抽,樂於助人?就因為剛才應寒枝隨手扶了他一下?
……原來應寒枝在別人心裡就是這種冷酷無情的形象。
應寒枝垂下眼帘,淡淡道:「一向如此。」
陸治平才不相信,他又轉過頭去朝著阮梅之打量了起來,打量了好半天。
阮梅之被陸治平盯著看了半天,頓時有些不自在:「怎麼了?」
陸治平這才勉為其難地轉開了視線,拉著應寒枝說要找個風景好一點的地方拍照。
他拉了一下,沒拉動,不由疑惑地回頭看應寒枝。
應寒枝低著頭,默默地看著阮梅之,阮梅之頓了一下,轉過頭去,假裝看風景。
&寒哥,那邊風景不錯,我們去那裡拍照吧。」
陸治平抱著應寒枝的手臂,晃了兩晃。
阮梅之繼續假裝四處看風景。
應寒枝深深地看了阮梅之一眼,然後,他被陸治平拉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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