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一個傍晚,趙姓兩兄弟,帶著陸岑岑去了j城郊一處別墅。讀爸爸 www.dubaba.cc
別墅規模不大,兩層小洋樓,門前栽種的薔薇幾乎全都枯萎了,好像很久沒有人住過的樣子。
趙a翻進院子,給陸岑岑和弟弟開了門,又去用提前配好的鑰匙打開了別墅的門。
陸岑岑走進去,看著一地的瓶瓶罐罐,皺起了眉頭:「鮑法虎真的住這裡?」
趙b點頭說:「是啊,我們跟蹤了他幾天,只要他晚上在外面沒有活動,就會回到這裡。因為他經常帶人回來鬼混,估計怕人看見所以連傭人都沒請。」
趙a咋舌:「這人都檢查出來hiv了,居然還能帶人回來鬼混,真沒有公德心。」
「就是啊,活著害人」陸岑岑十分嫌棄地掃了一眼亂七八糟的大廳,帶頭上了樓。
樓上鮑法虎的臥室里,床鋪亂七八糟,床上還有沒收拾乾淨的女人的nei衣
這怎麼住得下去的?
還有,他要是帶不同的女人回來過夜,看見這幅畫面,不尷尬嗎?
陸岑岑抬起腳把那些東西踢到床底下,眼不見心不煩。
房間裡除了一張大床就只有一個大衣櫃可以藏人,陸岑岑指了指那衣櫃,對兄弟倆說:「你們倆待會兒就藏那裡面。」
兩兄弟一起應聲,趙a隨手打開衣櫃想先看看空間大小,結果就看見一柜子布料特別少的睡衣。
趙a立馬臉紅了,又把衣櫃給關上。
陸岑岑卻一臉好奇,又走過去把衣櫃打開了,對他們倆說:「你們說這隻鮑魚是不是有異裝癖?怎麼滿柜子都是這種衣服,還都是女款」
趙b抓抓腦袋說:「看尺碼都不大,應該是給他帶回來的女伴穿的。」
陸岑岑點點頭,又隨手翻了翻,問他們:「你們覺得鮑法虎會喜歡哪一種?」
趙a和趙b皆震驚地看著陸岑岑,趙b先問:「老闆娘,你不是還想換上這種衣服引誘鮑法虎吧?」
趙a也拼命搖頭:「不可以!要是老闆知道,會打斷我們的腿的!」
陸岑岑無奈地看了一眼他們倆:「我就是隨便問問,當然不會了。」
兄弟倆鬆了口氣,趙b嘟囔道:「其實老闆娘都沒必要花這種精力,直接打一頓保證他老老實實的。」
陸岑岑笑了笑:「要是平時就讓你們打了,但是如果蘇菲的事真的是鮑法虎做的,到時候要送他上法庭的。假如他滿身是傷的上庭,萬一引起法官同情怎麼辦?」
趙b抓抓腦袋,倒也是。
不過他他還是有些擔心:「可是辦法行不行啊?扮鬼嚇人都是很老套的古裝電視劇套路了」
陸岑岑看著他:「不是你們倆查的,說鮑法虎十分迷信的嗎?」
確實。
鮑法虎感染了hiv,治不好的,於是就信鬼神了,每天一大早就去山裡拜神,雷打不動,確實迷信到一定地步。
有時候一天都在廟裡,只有晚上才回來亂搞。
「再說,古裝劇里有3投影嗎?裝鬼嚇人能由我們裝得像嗎?」
兄弟倆連連點頭,來都來了,試試看吧,萬一不行,到時候再想別的辦法逼問,效果一樣的。忽然,樓下傳來車子的聲音。
陸岑岑看了看他們倆,二人立馬躲進衣櫃裡。
陸岑岑坐到床上,靜靜地等待鮑法虎。
沒一會兒,樓下就響起女人的嬌笑聲,然後是兩個人一起上樓的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
緊接著,臥室的門被推開,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糾纏在一起滾了進來。
好一會兒鮑法虎才發現這裡坐了個人,嚇得他罵了聲「臥槽」,一把推開懷裡的女人,半坐在地上,滿臉詫異地看著陸岑岑:「你誰啊?怎麼在我家?」
陸岑岑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又看向地上的那個女人,開口問道:「你陪他睡一晚多少錢?」
女人似乎被她的氣場嚇到了,被這麼一問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五五千」
五千真不便宜,陸岑岑現在保底工資就是五千。
不過待會兒從鮑法虎身上搜回來好了。
陸岑岑拿過自己的包,直接從裡面拿出一沓現金,砸向那個女人:「一萬,滾。」
這女人本來就是圖錢,現在人家開的是鮑法虎出價的兩倍,完全沒有拒絕的道理,拿錢錢連滾帶帶爬地跑了,鞋子都沒穿。
鮑法虎到現在都莫名其妙,瞪著陸岑岑:「你誰啊?你什麼意思啊?趕走我的女人你暗戀我啊!」
如果真的是暗戀他的話鮑法虎的眼神在陸岑岑身上溜了一圈。
還不錯嘛,臉蛋清純,身材性感,氣質高貴,絕了。
陸岑岑緩緩開口:「我老公南洙決。」
「什什麼?」鮑法虎瞪大雙眼,南洙決的女人?不是吧?那找他幹什麼?
陸岑岑對他勾勾手指,鮑法虎立馬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她身邊。
他衣衫不整,領帶歪歪扭扭地掛在脖子上。
陸岑岑猛地一拉他的領帶,讓他靠近了些,盯著他的眼睛道:「他能背著我去找蘇菲,我怎麼就不能背著他找別的男人?」
原來是這樣!
這就通了。
鮑法虎又激動又興奮,之前被蘇菲弄得里外不是人,把他攜帶某病毒的事鬧得全世界都知道!導致他現在只能見不得光地活著!
他恨蘇菲恨了這麼久,立馬跟陸岑岑一起罵:「那個婊子就是鐵了心的想嫁到南家!之前她一心想跟南家那個私生子,沒想到那私生子坐牢去了,所以她就只能勾引你老公了!你千萬別讓那個賤人好過!」
陸岑岑神色未動,很平靜地聽完這些話,反問道:「是嘛?你好像對她很了解?」
鮑法虎嗤之以鼻:「之前想倒貼我,我沒要!」
「這樣啊。」陸岑岑抿著嘴笑了笑。
「你做得對,你老公和蘇菲搞在一起,你就應該報復他們!」鮑法虎色膽沖天,看著陸岑岑的臉,咽了口吐沫,幾乎把控不住。
陸岑岑鬆開握著他領帶的手,推了他一把,笑著問:「有酒嗎?」
「有。我去拿。」
他又不是只泡上不得台面的人,之前沒被查出來有病的時候,泡的很多女人都是要花心思哄的,家裡常備點高檔紅酒是必要的。
現在是因為他有病了,名聲在上層圈子裡臭了,才去找收費的那種。
今天他面前的女人可是南洙決的太太去年的新聞他到現在還記得。
南洙決剛走的時候,就把所有財產留給了這位太太。
這可是頂級富婆啊!更難的是,長得還不錯。
要是泡到她,就算自己將來病發,沒有多少年活頭,也能活的瀟灑自在!
看還有誰敢瞧不起他!
鮑法虎去拿了兩瓶最頂級的紅酒和兩個高腳杯過來。
他給陸岑岑和他自己到了一杯酒,舉著杯子對陸岑岑說:「乾杯。」
陸岑岑和他保持一段距離,微微一笑,道:「我忽然想起我今天不能喝酒,但是我想看你喝。」
這擺明了就是想灌醉他套話。
而鮑法虎卻仿佛沒看出來似的,咕嚕咕嚕把兩杯酒都喝了。
不是他看不出來,是他實在太需要有個能給他面子的人,帶他走出這種不生不死的狀態了。
因為他有病,之前混的圈子全都對他避之不及。
因為他有病,本來愛他的爸媽,一年奮鬥了個弟弟出來,擺明就是不想要他了。
他的生活早就全毀了。
現在家裡雖然依然給他錢用,可是他知道,誰都看不起他。
現在面前這個女人,是他可以翻身的唯一機會了
他喝到微醺時,陸岑岑忽然開口問:「你有沒有好玩的貨?」
鮑法虎眼神迷茫:「什麼貨?」
「違禁的藥品咯。」不然還能是什麼?是你這蠢貨嗎?
鮑法虎眼神一凝,一瞬間似乎清醒了不少。
他第一反應是這人難道是來查他的?
但想想又覺得沒必要她可是個隨手一扔一萬塊出去的女人,說實話,他自己現在都捨不得一晚上花一萬。
這女人這麼有錢,不可能是什麼警察假扮的吧?
要是警察假扮來掃黃的,剛才就不是拿一萬塊把那女人趕走,而是把他們倆一起抓起來了。
他又喝的迷迷糊糊,想問題也不深入,以為陸岑岑可能真的就是來追求刺激的富婆。
於是鮑法虎就同意和她一起分享了:「有,你等等。」
他從房間出去,過了一會兒,又回來,手中拿著一個透明袋子裝的藥丸。
他拿出一顆給陸岑岑,邪笑著說:「試試看?」
陸岑岑沒有伸手去接,看著他問:「新聞里說蘇菲身體裡也有違禁藥,是不是你給她的?」
鮑法虎還有三分醒,連連搖頭:「不是不是不是我」
「我這個人比較迷信,我信鬼的。」陸岑岑聲音淡淡的,「今天過來的時候,我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站在你家門口。走近一看,她居然沒有腳的。她和我說,她本來是有腳的。不過因為被人下藥,開車出車禍,所以失去了雙腳。」
就在此時,衣櫃裡的趙a,打開早就準備好的音響,播放了鬼片bg。
趙b偷偷從衣櫃的縫隙里,打開便攜投影儀,一個惟妙惟肖的3女鬼形象就出現了臥室的牆上。
三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更何況現在鮑法虎還喝多了,神志不清。
那女鬼一身白衣,從腦袋處往下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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