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雷霆大怒,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暴躁,搞得人心惶惶,傭人們躲在房裡不敢出來,人人自危……
過了片刻,書房內,獄靳司稍稍冷靜下來。
他盯著戰戰兢兢立在一旁的老管家以及陸北,俊臉陰鬱。
「古岳,獄家誰作主?」許久,他開口,聲音竟聽不出情緒。
越是如此,古岳越心驚,知道這次徹底激怒了少帥。
「當然是……少爺您……」他垂著頭,微微躬身。
畢竟是掌管偌大獄氏王國的總管家,見多識廣,此時此刻依舊從容鎮定。
「還知道是我?!」男人冷哼一聲,修長的指尖敲擊著座椅扶手,皮質的座椅發出厚重的聲響。
每一記,都如同擊在管家心頭,他的頭不免又低下幾分。
「少爺,我也是聽令行事,老夫人的意思是既然您願意找女人,那麼一定要您盡興,所以……」
說到這,管家噤聲。
他哪敢說其實是老夫人怕中途少爺反悔,避免夜長夢多,命他一定辦成此事。
老夫人撂下狠話:灌醉也好,下-藥也罷,務必要讓少爺「失-身」!
老管家把老太太的話當聖旨,思來想去,少爺酒量好灌醉不太可能,那麼唯有下藥。
於是買通會所經理,在酒里下足了猛藥……
「所以,就在酒里下-藥?」提及這件事,獄靳司俊臉瞬間鐵青。
他就覺得奇怪,即便那三瓶威士忌後勁足,頂多喝醉,不至於人事不省!果然如他所料!
「少爺,您放心,不是市面上那些低劣的藥,只是會讓人如夢似幻、飄飄……」管家抬頭瞄一眼,見男人眸中透出殺氣,立刻閉嘴,「欲仙」二字硬是卡在了喉嚨里。
「好一個如夢似幻!」獄靳司眯起眼,眼底迸射出道道寒芒,眸色又暗紅幾分。
怪不得他如此渾噩,分不清夢境現實,甚至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來……
他臉色相當難看,足以殺人。
陸北一身冷汗,十分理解少帥此刻的感受。
堂堂帝國少帥被人下-藥,還是最信任的下屬。
他的自尊與驕傲,顯然是無法接受的!
「少爺,那您昨晚有沒有……」古岳夠衷心,到了這地步還不忘打探成沒成功,好向老夫人交差。
他不問倒好,一問之下,獄靳司順手抄起桌邊的花瓶砸了個稀巴爛。
清朝乾隆年間的古董,價值連城,老太太的心愛之物,瞬間毀屍滅跡。
陸北膽戰心驚,少帥豈會不知那是老夫人的最愛?
他此舉,擺明向老太太示威,因為古管家一定會報告給老夫人!
抹了把汗,陸北一臉生無可戀,少帥這怒氣,怕是未來一個月日子不好過。
「古岳,若再有下次,後果自負!」獄靳司豁然起身,丟下一句警告,沉步走出去。
男人周身遍布戾氣,看到他的傭人自動退避三舍,膽小的女傭更是嚇得瑟瑟發抖……
回到臥室,獄靳司扯開襯衣丟在地上,赤果著精-壯的胸膛走入浴室。
他洗了冷水澡,藉此衝去一身的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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