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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冷夏陽vs沈雅麗
婚禮結束,送走一波波賓客,一切都回歸平靜時,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
累了一整天的兩人無力的癱倒在新房的大床上。
這是一幢在華景山的別墅,冷寒夜送給他們的新婚禮物,大手筆的附合極了他冷氏總裁的身份。
哦錯了!
他現在已經辭去了冷氏總裁的位置,充其量是個『前』總裁。
躺在大床上休息的冷夏陽無奈的一嘆,那個好不容易追回老婆的男人此刻正處於人生中的蜜月期,至今也不肯回來接手總裁的位置,只好由他這個弟弟代勞,誰叫他冷夏陽從高中開始就是他養的。
從小喪父的他,兄長可以算是半個父親的存在,能為他做點什麼,讓他少點負擔一直都是他的心愿,更何況他追回的老婆還是他跟雅麗的紅娘。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躺在一旁的沈雅麗看他累得動都懶得動一下,體貼的起身走進浴室。
夏陽抿唇一笑,看著累了一天的她強撐著體力侍候他,也跟著走進了浴室。
剛開了水龍頭的沈雅麗轉過身來,就見脫去外套的冷夏陽隻身迎上,看著他眼底那冒著幽光的情*欲,她抿唇一笑,默契的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迎接著他落下的吻。
兩人的熱情從這記吻開始蔓延。
直到一同跌入浴缸,痴纏的唇瓣始終沒有分開,除了水位的上升,浴室里的溫度也節節的攀升,瀰漫著熱騰騰霧氣的浴室很快變得迷離而夢幻。
兩具痴纏的身體也件件的除去了身上的累贅,變得坦裸相對。
「嘗試過水底接吻的感覺嗎?」
「我想我會窒息!」
「放心,我不會捨得讓你窒息!」
冷夏陽托著她的後腦勺,進一步的深吻,這樣的熱情*慾火令他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那是他們久別後第一次見面,是一場混亂,也是一場甜蜜的意外……
「在想什麼?」見他突然停下動作,靜靜凝視著她,沈雅麗睜開眼來,疑惑的問。
「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
沈雅麗立即紅了臉:「那是一場意外!」
「我喜歡那場意外!」冷夏陽痴笑著在她耳邊輕咬,翻過她的身子,突兀的從後面進入了她。
「呃!」
沈雅麗發出一聲呻吟,臉上像是痛苦,身體卻喜悅的悸動。
原始的律動令她回憶起了他們的第一次……那是一場意外,也是心靈最強烈的碰撞。
……
跟冷夏陽分手之後,她專心的照顧生病的母親,努力騰出學習時間來照顧家人,壓根沒想過他們還有機會再見面,甚至還能重新在一起,然而或許有些事命運早已有所安排。
向程家借錢無果,母親終於還是沒能熬過那一關,連春天都沒有等到就過世了。
他們一家三口的生活雖然困難,卻仍然堅強的挺了過來,期間她畢業,在一間公關公司里做個小小秘書的工作,所賺的錢要負責弟弟的學費和日常開支,父親賺來的錢則用來還債。
所以她有多重視那份工作,可想而知。
可是對於她這樣的新人,總會被一些資格老的欺負,甚至隨意指派並不屬於她的工作。
公司很小,頂頭上司就是老闆,平時她只要做好本職工作就可以下班離開,每個月領固定的薪水節省度日,而那天老闆例外的叫她留下來加班,還說會有雙倍的加班工資,她心動了。
跟著老闆去了夜總會她才知道,所謂的加班工作是什麼性質。
「對不起老闆,我不會喝酒,可不可以……先走了?」雖然心裡窩著一肚子火,可沈雅麗說話的態度卻仍然放得謙卑有禮。
「你不要雙倍加班工資了嗎?」中年老闆利誘她,「我看得出來申華的二少爺對你很有意思,他可是除了冷氏兄弟之外,w城數一數二的鑽石單身漢,這樣的機會可不是經常有的!」
沈雅麗苦澀的搖著頭,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聽到『冷氏兄弟』心裡還是會浮出他那張年少氣盛的臉:「對不起老闆,我賺不了這個加班費,您還是讓我走吧!」
「你要是走了,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老闆丟下了一句狠話轉身進了包廂。
沈雅麗在原地想了許久,久到雙腿都近乎站得麻木,最後還是無奈的推開了包廂門,走了進去。
她不能沒有這份工作,爸爸最近沒有接到工,弟弟也就最後一個學期了,全家人都盼著她這份工資生活,這個時候她要是失去工作,無疑是雪上加霜。
接下來自然是灌酒。
那位申華的二少爺確實年輕而且帥氣,可渾身上下總透著一股上等流氓味兒,沈雅麗坐在他身邊一直被他毛手毛腳,心底苦不堪言,可看到老闆投來的警告眼神,她仍然只有忍耐。
直到他的手伸進她的裙底,她這才忍無可忍的站起身來,含著屈辱的淚說了一句:「我去下洗手間!」逃出了那個猶如地獄的地方。
她趴在洗手池旁哭了許久,覺得自己下賤的像個賣身女郎。
而當她打開門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卻遇到了站在洗手間外跟別的女人相擁調情的冷夏陽,那一刻她盛著淚水的眼底莫名的冒出了久違的感動。
而他也在下一秒發現了她。
推開了送上門來的交際公主,眼睛直盯著她。
有近乎一分鐘的時間,他們彼此對視著,誰也沒有移開視線,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僅憑著目光交流。
「哦,原來你在這裡,還以為你走了呢!」一道流氣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視,申華二少爺上前二話不說的攬過沈雅麗,往包廂方向走去,「跟美女在一起的時間總覺得特別短,不如我們去銀座開個房間慢慢來聊吧!」
她無奈的皺著眉,想要掙開申華二少的懷抱,奈何禁錮在他腰間的手臂太過堅固。經過冷夏陽身邊的時候,沈雅麗忍不住向他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而此刻的冷夏陽,好不容易從重遇她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就看見她被另一個男人親密的帶走完全沒有任何掙扎反抗的動作,直覺得寒起了臉,轉身離開。
他這一記的轉身,徹底絕了沈雅麗的希望,在她絕望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只覺得前途一片黑暗,這輩子註定會輪落到無法翻身的境地。
然而當她重新坐回包廂,絕望的任憑申華二少上下其手時,推門而入的那道身影卻再度令她升起了希望。
「冷,二少?」聽到老闆吃驚的聲音,沈雅麗的目光也跟著轉了過去。
而此刻的冷夏陽一改剛剛的寒意,一臉笑意的由著老闆迎進包廂。
「居然能在這裡遇到難得的一見的冷二少,實在是太、太意外了!」老闆激動的表情比之前邀請到申華二少更興奮一百倍。
而冷夏陽僅僅是勾了勾唇角:「聽秘書說你去冷氏找過我幾次,遺憾我一直在外出差,沒能排出時間來,今天正巧碰見了我就進來坐坐,不會太唐突吧!」
「不會不會,冷二少說的是哪裡話,我這高興還來不及呢!快、快,快請坐!」老闆將冷夏陽迎了進來。
「這位是誰呀?」冷眼旁觀許久的申華二少開口了。
「哦,我為二位介紹一下!」老闆激動的差點忘了還有另一位需要招待的貴客,「這位是申華酒店二少,施華南先生。……二少,這位是冷氏二少冷夏陽。」
「哦!」施華南站起身來,態度依然傲慢,表情依然流氣,「原來是w城no.1房地產公司的冷二少,幾年前冷氏的緋聞傳得滿天飛,幾乎蓋過了我的,我還一直想見見都是些什麼人物呢!現在一見……也不怎麼滴麼!」
他傲慢的態度令一旁的沈雅麗皺眉,她的目光重新落到幾年不見的冷夏陽身上,若是她剛認識時候的他,恐怕經不起施華南這樣的奚落,會跳起來暴打一頓出氣,然而現在的他……成熟、穩重、內斂,居然可以這樣輕笑著淡然的面對施華南的挑畔,這讓她更欣賞他,也更覺得自己無地自容了。
只見冷夏陽微微一笑,絲毫不理睬施華南,只是面對著公關公司老闆微笑道:「怎麼,陳老闆已經放棄和冷氏合作的機會,改由跟這種人合作了麼?」
「呃,不不不……還沒定,一切都還沒敲定!」陳老闆一聽還有機會,立即一臉巴結的面向冷夏陽。
「你是什麼意思?」施華南氣得一拍桌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要跟冷氏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指定那件小姐過來簽約!」冷夏陽伸手一指,朝著沈雅麗坐的方向指去,所有人的目光也跟著聚點過去。
被忽略了兩次,還明目張胆的搶他看上的女人,施華南簡直鐵青了臉。
而一向勢利向錢看的陳老闆可顧不得那麼多了,立即風頭轉向的朝著冷夏陽搖尾巴,拉過坐在沙發上不動的沈雅麗推到冷夏陽面前:「快去快去,跟冷二少談談合作的『細節』問題,回來立馬給你加薪!」
冷夏陽衝著任人擺布的她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冷色:「走吧!」
沈雅麗深吸了口氣,因為他鄙夷的目光而寒了一記,然而還是硬著頭皮跟在他身後走出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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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前一後走在大街上,冷夏陽沒有因為她而放慢腳步,她也不敢大步的走到他身邊,兩人就這樣保持著一段距離,直到冷夏陽轉進入地下停車場。
「怎麼,真的打算為了加薪跟我去談『細節』問題麼?」冷夏陽停下開車門的手,衝著她冷哼一聲。
沈雅麗頓時覺得難堪極了,然而經歷了這麼多的變故,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懷抱著萬千希望,覺得世界會變得更美好的純情小女孩了。
面對他的奚落,她只是苦澀的一笑:「我是想謝謝你!」
「謝我?」冷夏陽有些意外,「你要謝我什麼?我只是想破壞你攀龍附鳳的機會而已!」
「可是你卻誤打誤撞救了我!」沈雅麗悽苦的一笑,「會不會覺得很失望。」
失望?
冷夏陽冷著臉二話不說的上車,嘩一聲從她的身旁開過。
被扔在原地的沈雅麗望著他車身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捨得收回視線,這是分別兩年後……第一次見面。
自從分手後,她以為自己可以很輕易的忘記他,畢竟一開始的接近就是別有目的,可是直到母親過世後她才發現,原來他早已像慢性病毒一樣留在她的心裡,在她閒下來的時候,慢慢發作,折磨著她。
這兩年來,有關冷氏的一切報道她都會特別注意,只期待能在字裡行間里找到他的名字。
然而冷氏兄弟經過了那場風風雨雨之後,低調的像在商界蒸發一般,不僅沒有他的任何報道,就連冷氏總裁——冷寒夜的新聞也是少之又少!
「你是沈雅麗?」
在她出神的當會兒,身後突然走來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沈雅麗轉過身看著來人,毫無防備的點點頭:「我是,請問你們是……」
「那就沒錯了,兄弟們動手!」
來人一左一右的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拉往停在一旁的車子。
沈雅麗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呆了,她掙扎著震驚的大喊:「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喂,放開我,快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們!」
「抱歉,拿錢辦事,見了二少你自己問他吧!」
那人熟悉的扯出膠帶封住沈雅麗的嘴,將她手腳同樣的用膠帶捆了扔上了車!
「唔唔……」
沈雅麗被嚇得臉色蒼白,從來都沒見識過這樣的陣仗,她居然被綁架了,二少?哪個二少?不用想,一定是施華南!
怎麼辦?
她現在該怎麼辦?
夏陽,救我!
她只能在心底無聲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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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出一段路程的冷夏陽急急的剎下了車,痛恨的朝方向盤上猛拍了一記。
他以為他早把這個狠心的女人拋之腦後,早就把她給忘了,沒想到再見到她,居然還是失控的插手多管了閒事。
看著她跟另一個男人走進包廂,他居然鬼使神差的跟去了,看著她被摟著上下其手,他居然握緊拳頭直想衝上前去大幹一場。
距離上一次見面究竟有多久了?
一年?還是兩年?
記不清了,但他清楚的記得她對他造成的傷害,為了忘記她,他去酒吧喝酒,被西華幫的人算計加入了黑幫,最後害得楚楚幾次危險,因而結識了司徒景,跟他離開。
這兩年來哥的痛苦他都看在眼裡,追根究底那個女人難辭其咎,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冷夏陽終於說服自己,轉頭往地下停車場方向開去。
不是讓她跟他談談『細節』問題嗎?
那他就跟她仔仔細細的談,看她到底會給他什麼樣的反應。
一路行來他注意著路邊,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直到駛進地下停車場,看著空無一人的場地,這才擰起眉嘆了口氣。
他怎麼會傻到以為她會站著不動。
重新倒車正要離開,他卻在後視鏡里看到了一隻熟悉的包包。
他迅速的下車,撿起那隻手提包,看著款式顏色,跟沈雅麗剛剛手裡拿的一模一樣,為證明自己的猜測,他打開包包,翻出錢包,找到了包包主人的身份證。
果然……
可是她的包包為什麼會掉在這裡?
她不可能大意的連隨身包包丟了也不知道吧?
而且丟在這裡還沒有被人撿走,顯然是沒過多少時間,可他開進來一路上也沒見到她,難道是坐什麼車離開的嗎?
會不會……
腦海里閃過施華南那張流氣的臉,冷夏陽驚得瞪大了眼,立即掏出手機拔打陳老闆的電話:「喂!」
「是冷二少啊!有什麼事您請吩咐,是不是沈雅麗解釋的不夠好,我可以安排其他的人過去,只要你開口點名,我一定會盡力去辦!」還沒待冷夏陽發話,那頭的陳老闆已經濤濤不絕的扔出了糖衣炮彈。
「施華南呢?」
「施……?呃,申華二少,剛剛氣呼呼的走了,呵呵!」陳老闆尷尬的一笑,「您放心,能跟冷氏合作是無比的榮耀,申華二少的事我自會處理。」
「他去了哪裡?」
「這個,我……」陳老闆有些為難。
「快說!」
「我真不知道!」陳老闆有些為難,隨即又想了起來,「不過申華二少在銀座有個固定vip房,或許晚上會在那裡留宿!」
「謝謝!」冷夏陽擱下電話,上車,快速的往銀座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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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了手腳又封了口的沈雅麗欲哭無淚的任他們將她送進一間豪華的房間,扔在一張寬大的水床上。
被送到這樣的地方,白痴也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事,她掙扎著想要掙開手腳上的膠帶,可怎麼用力也只是徒勞無功。
喀嚓一聲!
門外傳來了開門聲和幾聲交談,那聲音流里流氣的調戲著客房服務人員,沈雅麗一聽就覺得噁心害怕,然而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塊被人擺在粘板上肉,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等人凌辱。
她想起了夏陽,想起她這輩子唯一有過感情的男人!
『夏陽夏陽,我該怎麼辦?如果我被施華南那個禽獸侮辱了,我還能有勇氣活下去嗎?可是如果我死了,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夏陽,你到底有多恨我,你到底……還愛不愛我!』
「哈哈!」
一道淫邪的奸笑聲令沈雅麗毛骨聳然,她防備的看著越來越靠近的他,身體害怕的往後挪動著。
「別害怕,看得出來你還很嫩,我會很溫柔的。」施華南笑著走上前,看著被擺在大床上的沈雅麗,心底騷動不斷,麻麻痒痒的只想扯開她的衣物大肆歡愉一番,不過對於這樣的事他還是有所顧忌的,他不敢鬧出人命,所以必須讓女人甘心的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上前撕開封著她嘴的膠帶,利誘道:「你別害怕,放心,我對看上的女人一向都很大方的,如果你乖乖的順從我,我明天早上就帶你去南美,那裡的鑽石可是全球一頂一的。」
沈雅麗紅起了眼眶,一臉的寧死不屈:「不要,我不需要,你快點放開我,否則我一定會去告你!」
「告我?告我強暴了你?別傻了,到時候我會說是你勾引的我,因為我給的價錢不滿意而倒打一耙,你知道,現在的法律都是幫有錢人的,你有足夠的資本跟我斗麼?」
沈雅麗絕望的滑下了淚:「那麼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麼回事兒麼?跟誰做不是做,你滿足我,我給你想要的東西,很公平的交易,何必扮得跟貞節烈女一樣,你為誰守節呢?冷夏陽麼?」
提起那個男人,沈雅麗的眼淚掉得更多了。
見她安靜下來,施華南站起身來解開褲頭,爬上床漸漸的靠近她。
「別過來,你不要過來!」
耳邊陌生而令人厭惡的氣息令沈雅麗的胃翻起了攪動,她緊閉著眼,將臉死死的別開,可惜雙手雙腳被困,根本沒辦法將他靠近的臉推開。
「你這個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施華南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迅速挑起了體內原始的欲望,原本還顧忌著的事現在也顧不得了,只想將這個引起他欲望的女人拆吃入腹。
沈雅麗害怕的哭了起來,反感跟恐懼齊齊襲來,令她再也沒有驕傲膽敢辱罵:「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啊……不要!」
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底,令她痛苦的尖叫了起來。
很遺憾,施華南就是喜歡這樣的效果,他發現眼前這個女人越來越對他胃口了,漫漫長夜,他決定好好的玩一場。
他下了床,從柜子里找出了繩子,皮鞭,蠟燭。
「你、你想幹什麼?」
「讓你嘗嘗最勁爆的ml,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不要,不要,你不要過來!」
施華南當然沒有聽她的話不走過去,他咧著嘴一臉淫邪,逐一解開她的手腳綁在床頭,將她綁成『大』字型,然後拿來鋒利的刀子輕輕的劃破她身上的衣物。
變.態的手段令沈雅麗害怕的渾身發抖。
「施光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她幾乎可以肯定自己會死在這一晚,在衣物被剝光的那一刻,她閉上眼,咬緊了舌頭。
碰!
一記帶著憤怒的踹門,一道身影如風般卷進房間,然後以迅雷不及遮耳之勢一拳襲在施華南臉上,跟著進門來的客房服務小姐吃驚的看著扔了一地的碎衣服,立即拿了毛毯遮住沈雅麗被剝得光裸的身體,解開沈雅麗被捆綁的四肢,看著她嘴裡流出的血,立即慌張道:「我去叫救護車!」
「不、要!」
沈雅麗發著抖,緊張的阻止她。
客房服務小姐看著差點被羞辱的她,明白的點了點頭,她扭頭看著被冷夏陽往死里打的施華南,猶豫了一下,道:「冷先生,需要我報警嗎?」
「麻煩你了!」
十幾分鐘後警察火速趕來,給冷夏陽做了份筆錄便離開了。
直到一切都清靜了,冷夏陽這才走進房間,看著連頭一塊包在毛毯下一動不動的沈雅麗,心有餘悸的上前輕拍著她:「沒事了,那個禽獸被警察抓走了。」
她沒有說話,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全身縮成一團。
冷夏陽害怕她窒息,輕輕的拉開她的毛毯,誰料到她立即像瘋了一樣大聲尖叫著然後沖他拳打腳踢……「啊,不要碰我,禽獸,不要碰我,滾開!」
「雅麗,雅麗是我!我是夏陽!」直到此刻,冷夏陽才知道她受了多大的驚嚇,她臉色蒼白,嘴角流血,全身被那個禽獸剝得一絲不掛。
他緊緊的抱著她,連同毛毯一起,將她抱得密不透風。
「別怕別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別怕!沒事了,已經沒事了!」看著她頰邊的血和淚,他發現自己的心居然也跟著疼痛了起來。
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出現在他生命里時就帶著學身的傲氣和堅強,此刻卻被嚇得像只失驚的小兔,企圖用自殘來保護自己不受侵犯。
「別怕,我是夏陽,我不會傷害你!」他喃喃的在她耳邊念著,陪著她在大床上躺了下來,這是驚心動魄的一切,註定了一夜無眠。
而她,終於在他的懷抱里找回了理智,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熟悉的聲音和氣息,更加自卑自愧不如。
猛的,她一把將他推開,縮回了自己的角落。
「怎麼了?」冷夏陽被推的不明所以。
「你走,你走開!」沈雅麗拒絕著他的接近。
看著她臉上的殘淚和突然轉變的態度,冷夏陽驚愕著臉:「你把我和那個禽獸劃為一類了嗎?」
沈雅麗默默的搖頭。
「那至少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還在流血!」
沈雅麗的眼淚急速的落了下來:「你不要過來,我、髒!」雖然沒有被那個禽獸徹底侮辱,但渾身上下都被他的髒手碰遍了,她現在真的很想將被他碰過的一方全部都用刷子刷一遍。
髒?!
這個字吐出口的同時,冷夏陽的心跟著一怔,氣憤的上前摟住她:「你怎麼會髒,你哪裡髒了,你一點都不髒!」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走開!」沈雅麗推他趕他,可他就是緊摟著她,不走,不放手。
「夏陽,夏陽!」沈雅麗哭著低喊他的名字,「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不恨我了嗎?」
「不恨!」說出這兩個字的同時,冷夏陽才發現,原來他是真的一點也不恨她,對她的那種怨懟,或許只是因為太過喜歡,而又不得不放開而造成的。
沈雅麗被感動了,這些年來藏在心底的感情在這一刻無所束縛的暴發,她抬起眼來,捧起他的俊朗出色的臉:「夏陽,你還愛我嗎?」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冷夏陽,再怎麼假裝再怎麼成熟,也脫不去他純真瀟灑的個性,他是善良極了的冷夏陽。
「抱我,要我!」
面對她突然提出的要求,冷夏陽一下子漲紅的臉。
別怪他純情,在遇到沈雅麗之前,他沒碰過女人,在遇到沈雅麗之後,他更是對別的女人沒產生過興趣,現在突然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的邀請,試問有幾個男人能夠忍受得住?
「如果你覺得我髒,我……」
「沒有,不是!」
冷夏陽立即阻止她這樣抵毀自己,看著她清麗可人的五官,令人憐惜的楚楚眼神,一股衝動令他埋下頭,含住了她的唇,深深的吻住了她。
沈雅麗承受著夏陽深情溫柔的吻,被施禽獸嚇走的魂魄重新被招了回來,她自然的伸手繞上了他的脖子,承受著他纏纏不絕的深吻。
而冷夏陽,伸手觸及著她光裸的身體,腦海里殘存的理智早被欲望占領,他一邊愛撫著她光滑的肌膚,一邊引導著她解著自己身上的束縛。
歡愛真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兩個初嘗禁果的男女硬是憑著本能的摸索,在赤.裸交纏了許久之後,將彼此最最渴望的地帶緊貼在一起。
他的欲望埋入她體內的同時,那微弱的阻擋應聲而破,象徵著純潔的紅色與液體一同沾在床單上,冷夏陽得意的一邊律動一邊感嘆:「瞧,我為你證明了清白!」
沈雅麗承歡在他的身邊,腦海里早已一片空白,聽他說了這麼一句,直覺回應道:「我只想把我的清白給你!」
冷夏陽因為她的一句話而倍受鼓舞,更加賣力的律動的,很快將兩人送上了情愛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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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原以為可以重新開始,然而她卻只留了張紙條,消失不見了。
冷夏陽看著紙條上『謝謝』兩個字,莫名的覺得特別刺眼,她拿他當什麼了?昨天那句『只想把清白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利用他嗎?
如果此刻她在他枕頭底下留張支票,那就更回形象了。
該死的女人!
毋庸置疑的,他找到了她,向她討要說法,而她的說法更是簡單的令人氣結:『謝謝你夏陽,我當時被嚇得失去了理智,而你只是我的浮木。』
果然,她只是拿他當一塊浮木。
而他這些浮木卻從那刻起滿腦子都是她,最後甚至卑微的應聘想讓她一輩子的浮木,可她東躲西藏的就是不肯答應,要不是從她弟弟口中明白她躲他只是因為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他還真以為她拿他當『浮木』而已。
+
新婚第二天一早!
她睜開眼,抱著一旁早就睜著眼睛緊盯著她看的老公吻了一記,隨即翻身起床走進浴室里梳洗。
「老婆!」
「嗯?」
冷夏陽嘟著嘴拖著拖鞋走至洗手間外,看著刷牙的沈雅麗,心裡還是很不舒服:「我昨晚做了個夢!」
「哦?」
「夢見我們第一次醒來後的那天早上,所以嚇醒了!」
第一次後的那天早上?
沈雅麗的思緒被帶回了那天早上!
她醒來之後發現跟冷夏陽發生了關係,還想起居然是自己的邀請他『要』她,羞愧得只差沒找塊豆腐撞死,最後只留了兩個字便離開了。
後來他來找她,她硬著頭皮說只是拿他當『浮木』!
「這麼久以前的事了,還說它做什麼!」
冷夏陽不依不撓的從身後抱住她:「我只是一直沒有聽你親口解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浮木而已!」
沈雅麗抿唇偷笑,轉過身來一本正經的說:「你當然是我的『浮木』!」
「啊??」
「這輩子唯一的『浮木』!」
身後的冷夏陽顯然很滿意這個回答,臉上浮起了微微的笑意,擁著她開心的左右搖擺。
沈雅麗挑了挑眉:「怎麼樣,冷先生還滿意這個回答麼?」
「湊合著,還算滿意!」冷夏陽頷首點頭。
沈雅麗輕嗤一笑:「得了便宜還賣乖!快洗臉刷牙,爸還等著我們回門呢!」
「遵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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