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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才能證明,李氏副董事莫她非屬!
徐鳳珍現在是李氏副董事。
那惟一的辦法就是,把她自己在李氏的股份轉讓給指柔,或者再補入一筆巨大的股資,讓指柔的股份達到與副董事平起平坐的資格與權力!
「媽,你決定!是轉讓股份給我,還是再給我補進股資……但是選擇後者的話,可能在李氏就會有兩個副董事!一個是媽媽,一個就是媽媽的女兒向指柔!」指柔聲音堅定異常,身軀都有些發抖。
「好!我把股份轉讓給你!」徐鳳珍伸手一拍桌,為了三百億黃金,霍出去了:「待董事局商議!下一屆股東大會,你就是李氏的副董事!」
三百億黃金!
比起一個李氏的副董事來說,還是前者價值空間大!
「楚晉雖然落馬,但他還有更多的手下……國際招標負責人,雖換了人,但那人的意思,仍然還看楚晉的意思。」徐鳳珍銳利地審視指柔,「找個時間,和楚晉見面,告訴她,你代表向氏!」
指柔平靜地笑了笑:「我盡我所能……」
走出向氏。
海邊。
指柔約在這兒和他談事:「不出意外,兩個月後,你的李氏就會回歸……」
李明遠訝然的望了她一眼:「你?……又和她,達成什麼約定?」
指柔清楚,他嘴裡的她,是指徐鳳珍,想到如今母女倆的關係,不由苦笑:「不管我正在做什麼,屬於你的東西都會回來。」
「指柔,我該怎麼感謝你?」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好無用,苦心積慮,為李氏謀局,傷害自己的妻,可到頭來,幫助他拿回李氏的,卻是自己的前妻!
她原來一直都站在他這邊,而他,卻想著怎麼去傷害她。
如果早知道她的心始終向著他,那麼他一定會好好同她商量,把一切都告訴她,在今後的歲月,兩夫妻都為同一個夢想並肩作戰!
「你不用謝我,這原本就是你家的東西……」指柔轉移話題:「余顏她最近怎樣?醒過來沒有?」
「還那樣……」李明遠偏過臉,望著遠處喧騰的浪花,一波一波涌過來,調皮而快樂。風吹開他短短的碎發,他舉目望了一眼天地,忽然心境很好,根本沒在余顏身上,目光被她的吸引,瞳仁被她的身影占得滿滿的。
指柔站得累了,用手扶著沙灘坐下去,細軟的白沙托起她,她看著李明遠高高的背部說:「等她醒來,你告訴我一聲。」畢竟是她把她撞了,她心裡很內疚。
所以說,別小看指柔,她如果坐上李氏副董事,就算金礦拿不下來,李明遠的李氏也很快就要回歸了。徐鳳珍為了得到金礦,把李氏副董事股份一轉,給了指柔,然後指柔再把自己的股份一退,全數還給李明遠。李明遠就是李氏副董事,大權在握。李,終究還是要靠指柔才能成功。不要忽視女人的力量,有時候,那股強大並不是表面,而是內在!
正文 巨變(二)
李明遠遙望大海,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說話聲,耳中只有嘩嘩嘩的海浪聲。
有幾個遊人手牽手在岸邊趕海,還有人在撿拾起美麗的貝殼,歡聲笑語,一片浪漫天地。
風從他身邊穿過,撩起他的襯衣,衣角都往後飛去,翩翩起舞。*
她坐那兒看著他,只是看著,心境平和,眼色柔和。
雖然余顏住院,但是李明遠很少去看望她。
只是每天打個電話,給她的主治醫生,了解一下她的情況。
他不知道余顏什麼時候能夠醒來,在他的心底或許也沒盼著她醒來。
「起風了,回去吧……」李明遠低頭,將掛在襯衣領口間的墨鏡戴上,向著停在沙灘邊的車子走去,指柔提著鞋子,跟上。
她沒有開車來,只得上他的車。
他發動引擎之前,瞥了她一眼,「把安全帶系上……」
車子駛出海邊,在柔軟的沙灘上軋出一條長長的輪印,那是誰曾經來過的軌跡。
美麗的夕陽,映紅了半邊天,他的側臉被一抹暖紅吻著,顯得格外的柔和。
他載她去吃飯。
地點選在一處幽靜的院落。
下了車,指柔顯然還在猶豫,他卻說:「你可以不來,但人已到,何苦再裝?」
她根本沒裝。
來吃飯,是他的意願,他之前根本沒徵求她的意見,便擅自把車開到這兒。靚靚小說網 更多精彩小說
穿過院落,有三三兩兩吃飯的人走去,走回,有人認識他們倆,不斷的將目光拉過來。
即使戴著墨鏡。
在黃昏時候戴黑超,光影變得好暗,也好夢幻。
院子後邊別有一番天地,有一條長長的木棧,通向前面一片大大的湖,湖邊泊著一艘華麗的大輪船,被一群小船圍繞著,在水中,在風中輕輕蕩漾。
岸邊花盆擠擠挨挨,嬌艷欲滴,花團錦簇。
四周,碧碧的湖水。
槳聲燈影,笑語喧譁。水上餐廳,他們單獨要了一隻船,沒要艙公。
小小的船隻,逐波飄浮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
桌上點著兩支蠟燭,流淚的蠟燭燃燒時發出暖暖的光,幾樣小菜,擺在木桌中央。
他與她相對而坐。
流水輕輕,小船兒在自由飄蕩。
這頓飯吃得極安靜。
李明遠原也是不愛說話之人,他緘默的時候,倒是有幾分跟楚晉相似。
然則,他又跟楚晉有所不同。
楚晉的沉默,是那種怎麼逗,也逗不起來的。比較堅持自我。
他呢。
也許不用任何人逗。她只稍微一個在他看來不適宜的動作,或是說出些什麼驚人之語,他就會有笑意,眼眸漸漸柔和。
就像這會,指柔查看四周環境,燈火輝煌的岸越來越遠,船已飄向湖心,不免擔心地說:「船回不去,怎麼辦?」
「會回去的……」李明遠執杯,小飲了一口米酒。酒味醇香,香得令人沉醉。
他給她斟滿一小杯,眼裡深深的落寞在酒水裡盪開來,他輕聲說:「陪我喝一杯吧。」
他自己心底清楚,他拿回了李氏,她就會離開李氏。
從此以後,兩人陌路。
他再不可能為她端茶倒水、煮咖啡;再不可能叫她一聲向總;再不可能與他一起走入公司會議室;再不可能與她一起探討公司的事宜。
再不可能……一切都不可能了。
他修長的指尖端著杯,青花瓷在燭光里一閃一閃的,他的眼底也閃著晶瑩的光芒,朦朦朧朧一片水霧。
指柔低頭,酒壺釉彩繪著一支梅,鮮艷小朵的梅花,仿佛折枝的新梅貼著白色瓷器。
「指柔……」李明遠手腕一揚,杯酒入肚,手握空杯,朦朧地注視著她,「我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我知道任何的道歉都是多餘,可我還是想說,對不起……」
「別說那些……」她飲下那杯酒,總之他做得太絕!不是沒有恨,只是再多的恨,都不及他幼小童年所遭遇的苦難。
她同情他,她可憐他,她理解他,可是再回去,她再也找不到一個可以回去的理由。
船越飄越遠,時光深了,湖面沒有其他的船,只有他們的船,形單影隻,襯著暗淡的燈火,環境幽冷。
也許是小喝了點酒,她頭暈乎乎的,單手支著腮,臉頰飄浮起兩朵紅暈,嬌羞可人,柔和的嗓音更是軟綿綿的:「……你曾經說,這個世界上,誰離了誰,誰都能活下去……」
指尖沿著杯沿,輕輕劃了一個圈,她嫣然一笑:「現在我相信。」
李明遠手裡把玩著酒杯,微微苦笑,沒有說話。
看天色已晚,便拿起船中備用的小槳,小心翼翼將小船劃回去。沿著來時的路,一點一點劃回去。船飄走了,只要有槳,無論飄得多遠,都能劃回去。
可是愛情,卻是不能。
走了就走了,再也回不去。
到了岸邊。
李明遠放下槳,回頭一看,指柔睡著了,以手支額,燭光照著她微白的額,細長的睫毛,仿佛美麗的扇子輕輕垂下去。微微搖晃的小船,給他造成了暈眩的感覺。
「指柔……我們到了,我們回來了,跟我回去……」他連喚了幾聲,她仍然迷糊的睡著,那陳年老酒,醉人的很,她只嘗了一點,就醉得不想睜眼。
李明遠去抱她,溫軟馨香的身軀倒在他懷裡,他稍微動一下,那小船晃蕩的幅度變大,幾次劇烈的搖晃之後,他終於放棄抱她走,就讓她躺在懷裡安睡。
他輕輕脫下外套,給她蓋上,親吻她的眉際,聲音柔柔的,柔到能滴出水:「我說過……會回去的,一定會回去的……你看,我們這不是回來了嗎……」
「唔……」輕軟的一聲夢囈,她眉心舒緩,唇角微有笑意。
滿天星斗,撒滿了蒼穹。
一閃一閃的星光,開在他們頭頂,坐在水面望著星空,感覺那樣的距離好近好近,仿佛那些美麗的星星觸手可及。
他說:「指柔,那時遇見你,我沒想到會愛上你……愛你的時候,我沒想到會傷害你,我從一開始就不想傷害你,所以我不娶你,我娶小情……可是我該拿你怎麼辦?娶了你也是傷害,不娶你也是傷害……也許我和你的相識,本身就是一個錯誤,錯得百分之百的離譜。」
其實從知道她是向小姐後,他就一直帶著玩的心態,可是玩著玩著,自己深陷進去了。
就只想給她所有的美好,把世界上所有的浪漫都拿給她,只恨還不夠!
她二十歲生日,他不僅為她舉辦了一場巨大的生日party,還買通了全城所有的電視點歌頻道,廣場與大廈的LED,重複播放著生日快樂祝福的歌聲,現場直播華麗的生日舞會。煙花開滿了城市的天空,炫目璀璨,就好像點亮了全世界。
幾乎城中所有人都知道向小姐過生日。
姑姑知道後,不住地搖頭嘆息。
夜越來越深,星子的光越來越亮。
指柔在半夜裡醒過來,眼皮沉重的抬了抬,觸目是星空,一大片閃閃發光的星空。
這是什麼地方?
她家的屋頂,難道被人拆了嗎?
朦朧的視線觸及到李明遠那張臉,心裡微微一驚,他怎麼和她在一起?
他睫毛低垂,眉心沒有糾結的痕跡,抱著她睡得很安寧。這樣的夜晚,兩人居然露宿水面?
她輕輕動了一下,很快驚醒了他,眼睛深深的凝視著她,「冷嗎?」
「不,不冷。還是回去睡吧……」指柔掙扎著要起身。
他卻說:「讓我再抱一分鐘……一分鐘就好………」
於是,她又安靜了一分鐘。在這一分鐘裡,他用目光鎖住她的臉龐,她閉上眸,不想去看他。
後來,兩人上了岸。
她不勝酒力,那小杯花雕酒把她醉得雙腳綿軟無力,眼花繚亂。
他扶著她行走,兩人踉蹌著。
她身一傾,他跟著傾。
有好幾次,就要把他帶進水裡。
卻又被他扶穩,攬著往前,兩人不知是掙扎,還是親密的摟抱,踩得腳下的木板乒桌球乓的響。
結了賬。
離了湖水,離了院落。
步子平穩了些。
她披著他的外套,他只穿著白襯衣,領帶飄揚在風中,有一股味道時不時的撩撥著她鼻端。
忽然覺得極癢,指柔頓住,頭一偏,「啊——啊啾——」
李明遠低著頭關心地看過來,一手很自然地攬過她,「感冒了吧?」
她揉了揉鼻子,濃濃的鼻音嗡嗡地:「感冒很正常……」
她被他攬著,頭貼著他肩膀,厚實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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