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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需要一個女人的存在,需要她的關懷,哪怕她只是可憐,只是同情的站在他身邊。
他需要她!
乾渴的喉嚨仿佛火燒一般,而他身上卻特別冷,特別冷。
把所有的棉被都包裹著身體,依然還是冷,冷得牙齒上下打戰,零零碎碎的輕喚著:「指柔,我好冷……」
他顫巍巍地伸出手去,終於還是撥通了她的電話。
聽到她睡意濃濃的聲音,他不忍心把她吵醒,聲音好輕好輕:「對不起,打錯了……」
狠狠地闔上聽筒!
指柔腦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突然爬起來,飛快地穿上衣服,坐電梯下到他樓層。
門鈴響起來!
一遍、兩遍、三四遍……
在她提心弔膽,萬分擔心的時刻,終於見到李明遠拖著沉重的身軀,移出來開門。
他的眼睛紅紅的,曾經清冷發白的臉龐也微微暈紅,凌角分明的輪廓在看到她的一剎那變得柔和,似乎有陽光抵達。
「你……」她已經聞到從鼻腔里呼出來的氣流好灼熱。
「有點燒,不礙事……剛吃了藥,很快就會好的……」
李明遠沒讓她進來,只站在門裡望著門外的她,這樣與她保持距離說話,否則他不敢保證讓她進屋,他又控制不住的會對她做出些什麼。
正文 巨變(五)
雖然他現在病著,但並不代表沒有一絲力氣。他向來邪惡,所以看到她,就會升騰起邪惡的想法。
「你回去睡覺,剛剛我打錯了,想打給別人………不小心按錯了。」他臉色那層朦朧的暈紅越來越濃,呼吸也越來越熱。*
指柔見他確實沒事,也不再打擾,擺擺手自己轉身。
突然身體一僵,他猛地從後面抱住她,指柔驚呼著:「你……」他騰出一隻手,扶著她的臉扳過來,嘴從她肩側吻上去。灼熱的溫度突然襲擊她清涼的唇!
「李明遠!不要這樣!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了!」指柔拼命地掙扎,拼命地反抗。他那一隻胳膊圈著她腰肢的同時也圈住了她的胳膊,只有軟弱的身體劇烈地扭動。
李明遠緊緊吮住那兩片嬌艷的唇,並沒有打算深入,他只是想感受一下那張小嘴帶給他的溫暖,帶給他比鎮靜藥還有效果的止疼,因為他的腦袋像被錐子尖尖的刺進去,一陣一陣的疼痛快要裂開一樣。
他掌心包裹住她的半邊臉,高溫由他掌心蔓延,也由他懷裡像烈火一樣燃燒過來。
她聞到他口腔里濃烈的味道,不是香菸,不是血腥,好像是藥!
「李明遠,不要這樣……」她無助的求饒,已無力掙扎,力氣在與人反抗的時候,永遠也不夠用。
「……再給我一點,指柔,指柔……」李明遠扳著她的臉扭向肩膀一側,角度久久的僵著,她脖子都被他用力地扳得酸疼酸疼。靚靚小說網 更多精彩小說
指柔最後一次拼出全身的力氣,突然甩開頭,驚慌地大叫著:「李明遠!別碰我!」
他猛地放開她,扶著門邊的牆壁,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指柔微喘著,驚惶不定的看著他背影:「你是不是又吃了鎮靜藥?」
李明遠身軀向前傾,額頭抵於冰涼的牆上,那股爆炸的疼痛好像已經在狂吻她的時候炸開了,疼過了頭,反倒覺得不那麼疼了。
他驚異地轉過頭來,望著一臉驚恐的指柔,她是怎麼知道他有吃鎮靜藥的?
「沒有,我只吃了兩片退燒藥……」訥訥的說道,竟然還笑了笑,「感冒發燒很正常,不用這樣擔心我……」
「明天去醫院看看吧。」指柔突然想到,門店打砸那天,他一身重傷被送醫院,醫生單獨把她叫到辦公室,交待她說,過段時間,叫李先生去做腦部檢查。
聽到她的話,李明遠只是怔怔的,笑容還掛在唇邊:「沒有事的,你回去休息………」
然後撲進門裡,把門一關,隔住了她的視線。
再回到臥室睡覺,指柔像烙餅似的,好久一段時間,才沉沉的睡去。
由於休息不好,所以起來的很晚。
洗臉的時候,離上班時間快到了,卻又擔心著李明遠有無退燒,便在樓下等了一會兒,聽到裡面腳步走動聲,開門關門聲,以及自動帘子的遙控聲,心想著他應該不會有事,這才又重新向電梯走去。
今天要去林氏。
一路緊趕慢趕,不斷的加速,還是遲到了。
例會已經召開。
「一群飯桶!」這句話像炸藥一樣,透過嚴絲合縫的門,直直爆炸出來。
指柔肩膀一抖,也給裡面那吼聲嚇了一跳,看著門,好久才鼓起勇氣去敲!
三聲過後。
裡面一片死寂!
再敲——
終於傳來林如墨的低沉的嗓音,還挾裹著怒氣:「進來!」
門打開。
指柔頂著眾人犀利的目光禮,臉上還是不自然的紅了一下下。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朝著各位欠了欠身,行了一個禮,指柔找到自己的空位,拉開椅子坐下。
氣氛很沉悶,自她進來那一刻就感覺到了。
老闆在發火。
所以,與會人員一句話也不敢說,只等著老大發落。
「公司有人泄露商業機密!從今天開始,每個人都是我懷疑的對象,不論男女!」
林如墨說著,特別「關愛」的盯了一眼指柔。
那眼神代表著什麼?為什麼會那樣奇怪的看著她?
會議一散,就把指柔叫進辦公室,進行單獨秘密地審問。
「我們競標的底價是多少?」裡面,林如墨立在指柔面前問。
她一頭霧水,連忙搖搖頭,她確實不知,競標價是多少!
那個文件很機密,老闆定的底價,秘書不知情也不足為怪。不一定每個秘書都能夠接觸到公司頭等重要的文件。
再說,他身邊還有小足,她只是助理二。
還有,就算她知道,在這個關鍵時刻她也會警慎的學會搖頭。
「指柔,你是李氏的總裁。你的心不可能不向著李明遠。」林如墨背著雙手,從她面前若所思地走過去,「即使你幫她,也無可非議。」
他這話什麼意思?
「我雖然是李氏總裁,可是商場上每一次競爭都是透明的,公平的,我的心只向著我份內的工作!在你這兒,我是助理,在他那兒,我是總裁!在工作的時段,我把我的位置,分得很清!」指柔毫不猶豫地說,「如果你對我不信任了,那麼還強留著我在你身邊,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嗎?」
索性就把話挑明了吧,反正他現在已經懷疑她了。
「對於不經你同意,私自從財務轉出七億,我只能說我很抱歉!我並不想吞用那筆錢,我也知道挪用的後果,但我說過,我會還的,就一定能還上,後來李先生以我挪用的名義補上,重新入股!原本事件已經平息,你心裡卻一直介意……還時刻拿這個威脅我!我曾經喜歡的墨墨,原來就是這樣心胸狹隘的人嗎?」
「在愛的面前,人人都狹隘!」林如墨倏然一下轉過頭,淺藍色雙眸深深的盯著她,語氣強硬:「我認為我是在威脅你,那我就是在威脅你!因為全叔!也就是你爸爸,他曾經說,我們有緣!我不妨告訴你,我心中的想法!這輩子你都是我的,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指柔呵呵一笑:「爸爸說的有緣,也許你理解錯誤了!有緣,並不代表一定是情侶,做朋友也是一種緣分!」
她簡單幾句話,便輕鬆地讓林如墨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怔了半晌,無奈地朝她揮了揮手,讓她退下去。
和他有過口舌之戰,指柔覺得口渴極了,便往茶水間走去,水很燙,想放涼再喝,閒來無事,便在公司里走動,不巧走到了曾經的公關部。只見莫言急急地從里而出,似乎要外出,行色匆匆。
指柔就覺得奇怪,偷偷跟了下去。
地下室的車庫裡,上班時間很少有人來此,莫言靠著一條四方柱子,壓低聲音講電話:「……李總,我下個月要請假,就不和你聯繫了……」
不是指柔長了千里耳,而是那幽暗靜寂的地下室,仿佛有回音,所以隔著兩根柱,她也無須很費力地便能聽清對方話音。
「李總?」
她口裡的李總會是誰?
忽然想起來剛進林氏不久的一天,莫言還曾嚴厲地警告過她,說她爸爸也有一家珠寶公司,不去繼承父業,卻來林氏上班,還怕她泄露商業機密,現在可好,她自己卻是背叛者。
又想到,有一天李明遠以吃飯的名義,來接她回向宅,而那晚,剛好林如墨要請公關部門看電影,最後李明遠調頭而去,兩人卻在電話里起爭執。
他責問她是不是要和林如墨去看電影。她不屑地冷笑:「你消息真靈通,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監視器?
他卻囂張地說:「你說對了,向指柔,我在他公司里放了線人……」
當時,以為他只是隨便說說,氣她而已。
誰曾想,這卻是真的。
那個李總,就是李明遠!
而那個線人,居然就是莫言!莫言!林氏公關部經理!
想起那個女人,還曾經提醒她別做出背叛林氏的事情,而她自己……
指柔不由的冷笑。
但,並沒有當場去揭發她。
指柔很清楚,自己不應該管這種事,況且,莫言也是為李氏做事,而她又是李氏總裁。於是等她打完電話回到樓上,她也回茶水房去喝水。
然後回崗位。
剛靠近總裁室外間的玻璃門,手機又響了,她不得又返回茶水房接電話。
「向總,徐副董現在在公司……我有點應付不了。」那端是李氏財務總監的焦急聲。
媽媽去李氏?
指柔不由的警惕:「徐副董去幹什麼?」
「她說要支走一筆款子,我沒同意……」
「然後呢。」
財務總監說:「然後徐副董很生氣,她說她有你的簽名單據……」
簽名單據?
指柔什麼時候給媽媽打過簽名單據?
「李總呢?」財務總監應付不了,還有李明遠呢,他應該也會阻止的吧。
「李總請病假……」
指柔怔了怔,昨晚他發高燒,也許今天起床的時候發現燒並沒有褪完,一早去看醫生了。
「好,你先穩住她,我立刻趕去。」指柔去跟林如墨請假,他半天沒有回應,只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終於他開腔,卻是隱隱動怒的低吼:「不是我不批你假!這樣子長期下去怎麼行?你身為我的助理,你說你一天到晚都在忙什麼事情?」
「那請你批我外出,只需要半個小時就好,我會馬上趕回來上班,並且好好工作………」
指柔見他有發火的徵兆,識趣地退了一步,好好和他商量。
她也不想這樣,她知道影響不好,可是他強硬地把她留在他身邊的。再說除了請假較常人多一點,工作的時候,她兢兢業業,並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她堅持要外出,林如墨最後還是擺了擺手,讓她下去。
指柔衝出林氏,馬不停蹄的趕往李氏。
還在走廊上,遠遠聽見財務部門那裡激烈的爭吵聲。徐鳳珍的叫聲非常尖銳:「我代表李氏,還有你們總裁的親筆簽名,轉一筆資金為李氏做慈善事業都不行嗎?」
「媽……」指柔站門外喊了一聲,徐鳳珍並沒有轉過頭來。
倒是財務總監見她來了,如遇救星,疾走幾步到門口迎接,「總裁,你可算來了,否則,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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