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芙勾唇冷笑,將他的手掰開,「上官凌,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炸了單璇的別墅,把所有醫生都帶走麼?」
上官凌眉頭緊蹙,他在想,在考慮,她做的這些究竟是為什麼?
「因為你生氣?」
「那你又知道我是為什麼生氣麼?」
「因為……我?」
「呵。」蘇芙一聲冷笑,臉色蒼白了幾分,她回想起了那一天晚上的情景,一顆心都涼透了。
上官凌不安的握住她的手,「芙芙,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
為什麼他會不安?
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在你大費周章,把醫務室里所有的醫生都調派到單璇的別墅,專門為她調理身體的時候,西澤爾半夜高燒不退,找不到醫生醫治。要不是寧微塵在,西澤爾恐怕早就燒成一個傻子了!」
蘇芙也不想說傷人的話,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儘管事情已經過去了,西澤爾也早已經康復了,但她還是不想放過他。
身為孩子的父親,關鍵時候,他不在也就算了,竟然把救命的醫生全都調派給了一個女人。
她怎能不氣?
怎能不恨?
她從來就不是寬容大度的人,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忍氣吞聲委屈自己的事,她西西莉亞不會做。
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觸及雪團和西澤爾,就是她的底線。
上官凌渾身僵硬,震驚的看著她,西澤爾半夜高燒不退?
他無措的解釋,「芙芙,那段時間我身體不好,醫生調過來主要目的是為了我,至於單璇,只是順便。相宜的手術在即,我希望她的身體能調理到最佳狀態,只有優質的骨髓,相宜的手術成功率也會更高一些。我沒想到……我沒想到西澤爾會……」
他喉頭艱澀,再也說不下去了,仿佛被什麼哽著,聲帶也撕裂般的疼。
「你沒想到西澤爾會半夜高燒?身為人父,難道你不知道小孩子的病來得總是毫無預兆的?你不知道小孩子需要認真照顧,半點也馬虎不得?」
說完,蘇芙又嗤笑一聲,「你當然不會懂,畢竟西澤爾和雪團不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你當然體會不到我的心情。」
「對不起,對不起芙芙。」上官凌低垂著腦袋,眸底閃過一抹脆弱的茫然,「我對不起你們母子倆。」
蘇芙降下車窗,任由車窗外的風灌進來,猛烈的拍打在臉上。
她需要清醒,需要冷靜。
提這些過去的事,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她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讓他知道,他究竟做了什麼令人髮指的事!
車廂內,氣氛寂靜得可怕。
回到莊園,蘇芙徑自回了臥室。
上官凌跟到臥室門口,薄唇微啟,最終還是無言的離開。
看了一眼時間,這個點,西澤爾和雪團應該在午休。
他推開了西澤爾的兒童房,西澤爾穿著粉藍色的睡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那白嫩的肉乎乎臉蛋,被他壓得肉嘟嘟的,看起來煞是可愛。
一直以來,他都偏心雪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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