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二,受傷了?」
顧長寧抓著他的手臂,把他背在身後的手抽了出來。
果然,看到被厚厚紗布包裹著的手,血已經滲透了紗布,看起來觸目驚心。
顧長寧眉頭一蹙,聲音也嚴厲了幾分,「顧小二,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顧景瀾依舊不願多說。
他抽回手,就要回臥室,顧長寧看著他的背影,「是因為絮絮麼?」
也只有因為趙秋絮,他才會這麼反常。
顧景瀾頓住腳步,他沒有說話,顧長寧卻從他反常的一舉一動中,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她頭疼的扶額,「顧小二,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時過境遷了,你現在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姐,如果讓你跟姐夫分開,你能做到麼?」
「我和你姐夫,跟你和絮絮不一樣!至少我們真心相愛,也成為合法夫妻,還生了僑安。」顧長寧走到他面前,抬起手戳著他的額頭,「你說你,你和絮絮哪一點能比得上我們?你們是結婚了,還是生孩子了,嗯?」
「姐,我不要面子的麼?」顧景瀾拿下她猛戳自己額頭的手指,略帶埋怨。
「還知道我是你姐?」顧長寧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說說,這手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景瀾知道躲不過,只好全招了,「今天帶僑安去醫院打疫苗,遇到了絮絮,才知道知樂被穆晨華從醫院帶走。絮絮很慌張,我就帶著她一起去找知樂,最後跟穆晨華打了起來,這手就是被他傷的。」
饒是他三言兩語輕描淡寫的帶過,顧長寧還是聽得後怕。
幸好是傷了手,要是傷了要害,後果不敢想像……
「顧小二,人有時候不能一直活在回憶里,要向前看,你明白麼?」
他就算再等三年,十年,回不去的終究回不去。
趙秋絮已經有了孩子,即便是離婚了,她的擇偶人選,也不會是他。
他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八年時間在他身上摔了一跤,這個慘痛的教訓,使得趙秋絮不會再跟他有任何牽扯。
而他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趙秋絮眼前,除了惹她厭惡之外,還有什麼?
他死纏爛打,只會讓她更厭惡他。
偏偏這個道理,他不懂……
又或者說,他知道這麼做會惹得她厭惡,還是去做了。
顧景瀾靠在牆壁上,頹然的低下腦袋,「我知道人要向前看,我也知道回不到過去,可是沒辦法……姐,我沒辦法向前看,三年前我的腳步就已經紮根了。」
要是能放棄,他有何至於讓自己落得個死纏爛打的下場。
顧長寧震驚的望著他,目光複雜。
…………
非洲某國。
炎熱的氣溫,將地面炙烤得熱浪滾滾。
坐在加比身上,活脫脫一個西部小牛仔模樣的雪團把自己腦袋上的牛仔帽往上推了推,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來。
她扭頭看向身邊拿著半自動步槍正在瞄準遠處獵物的上官凌,「爸爸,雪團好熱。」
上官凌抬起頭,看著小雪糰子熱得紅撲撲的小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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