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了個眼色,李麗文幫他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杭州19樓濃情
一看到他進來,會議室里頓時鴉雀無聲了。
只有靳北榮跟他打了個招呼,語氣裡帶著教訓,「澤軒,你爸爸上班,可從來都是比員工早半個時到公司。」
靳澤軒冷冷一笑,向主席位置走去。
但很快,他就停下了腳步,面色陰冷。
因為主席位置上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這不是臨時股東會議嗎?那位是誰啊?」靳澤軒回頭吩咐李麗文,「叫保安。19樓濃情 19luu.」
李麗文沒有出聲,指了指左手邊的一個空位,「靳先生,還是坐那裡吧!」
「有病嗎?」靳澤軒狠狠瞪了她一眼,朝著主席位置大步走過去,「你們都是瞎子嗎?讓這個女人坐在這裡,神經病啊?」
洛星辰微微一笑,將一份文件推到了他的眼前,「本來,你是沒有資格來參加這個會議的,但是股東們覺得你必須為那筆巨額罰款什麼,所以那裡有個空位子,去那裡坐吧!」
靳紹棠的秘書溫蒂將桌子上的文件拿起來,遞給了表情呆滯的靳澤軒,「靳先生,你先看看這個。靳老已經在昨天全權委託白薇薇姐代替他行使管理公司的權利,而且,今天一早,你已經被開除了。.19luu. 手機19樓」
「你他媽的在些什麼?」靳澤軒一把搶過了文件。
兩份文件,一份是具有法律效應的委託書,一份是他的解僱信。
白紙黑字,靳澤軒看得火冒三丈。
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
「她到底是誰?」他用力將文件扔在了會議桌上,兩隻眼睛瞬間布滿了猩紅的血絲,「誰能告訴我,她是誰?」
忽然間從高處跌落低谷的滋味,任是誰也受不了,更別靳澤軒一向是目中無人的。
「我是白薇薇,」洛星辰站了起來,「爸爸已經將錦泰集團的一切事物決定權委託給了我」
「爸爸?你叫他爸爸?乾女兒?」靳澤軒不懷好意的笑了。
「靳先生,」李麗文在身後捅了捅他,「這位是你二弟靳澤衡的妻子,是你的弟媳婦。」
「靳澤衡早就死了,死了!死了!」靳澤軒猛地吼了一聲。
又是靳澤衡,這個名字就像是緊箍咒套在了他的腦袋上。
「你的質疑,這份法律文件會跟你解釋。現在,你如果覺得你不會為那筆巨額罰款負責任的話,就請你出去收拾東西走人。」洛星辰傲然地迎上了他憤怒的視線。
「好啊!你們是要聽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的嗎?」靳澤軒掃視了一眼會議室里的人。
主席位左邊是靳家的人和親戚,右邊坐著的是一些能夠出席或者列席會議的大股東和高管。
大家都沒有話,各自心裏面打鼓。
溫蒂緩緩道,「靳先生,你父親很信任白薇薇女士,所以,請你冷靜一。」
「冷靜?出了這樣的事情,想讓我怎麼冷靜?」著,靳澤軒朝洛星辰撲了過去。
洛星辰摸出手機舉到了他的眼前,他看到了上面的圖片,頓時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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