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什麼?」
「比方說,昨晚……跟誰一起吃的晚飯,怎麼就想起要喝酒狂歡了?」
喝酒狂歡?
慕一一低垂著眼帘,她昨晚那是傷心欲絕,哪裡是什麼狂歡。
什麼男人啊?
可惡啊!
可惡!
這男人就是不值得對他有丁點的好感。
「怎麼不說話?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打腹稿嗎?」
「有什麼好說的?我去了哪裡,你能不知道?」
「我要聽你說!」
慕一一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咬著銀牙回答:「昨晚,我跟韓振宇一起吃的晚飯,吃的是火鍋,不過,你不愛吃中餐,你沒那口福。」
他看著她不說話,繼續等著她的答案。
「後來……後來……他喝醉了,我把他送回了家。」
「然後呢?」雷御風坐著沒動,手肘擱在扶手上,好笑的看著她。
「然後,然後我就回來了!」
「這樣啊!」他微微頜首,風輕雲淡。
雖然很不喜歡她跟韓振宇在一起,不過她還知道回來,也算是聽話。
的確,不管她有多愛那個男人,可最終,她還是得回到他的身邊。
想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慕一一不滿的說:「是這樣啊!你以為是哪樣?」
「蠢女人,身體不舒服,你不光吃辣的,還要喝那麼多的酒,純粹是找死!」想起她昨晚那副痛不欲生的醉模樣,他的心又開始微微的泛疼。
腦海里不自禁的就想起她第一次跪在他腳下,在他面前的固執表情。
她躺在病床上,苦苦的哀求他,在他身下痛苦的承受著他的欲-望。
在雨夜裡,她哭喊著暈倒在他的面前。
還有昨晚那些傷透人心的醉話,也可以說是真心話。
一幕幕、一樁樁,猶如幻燈片在他腦海里閃過。
那麼的清晰,那麼的深刻,那麼的揪扯人心。
只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韓振宇,為了那個不愛她的男人。
蠢女人!
他看著她,半是心疼,半是憐惜!
「我……我去休息了!」
見他一直專注的盯著自己看,慕一一感覺到渾身不自在,於是轉身就往屋子裡走。
雷御風一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腕。
「幹嘛?」她掙扎著使勁甩手。
他皺皺眉,也為自己的失常感到懊惱。
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必須學會適應自己在不經意間做的那些改變。
瞬間,他鬆了手,扭過頭看著花園的方向,不再理會她了。
慕一一揉了揉有些發紅的手腕,對他莫名其妙的行為感到有些詫異。
進了房間,耐不住身體的不適,她還是乖乖地上床去睡覺了。
等傭人上來收拾好露台上的碗盤,雷御風也進了屋。
他拉上了窗簾,走到床邊,側身在慕一一身邊坐了下來。
「唔……」身邊的小女人被驚動了,半閉著眼眸呢喃了一聲。
他連忙低頭吻了下她光潔的額頭:「還疼嗎?」
「好點了!」她迷迷糊糊的回答。
「我在小書房,有什麼事叫我!」
「嗯!」
小書房與臥室相連,把中間的摺疊門完全打開,就完全與臥室一個整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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