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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心中的信任天平就是偏向於一凡,看到這張截圖後,心中對裴珩的疑心越發強烈起來。
他昨晚演得可真好,我差點真的以為是我誤會了他。
「我知道了。」看完照片,我已經不想再多談這個問題,只是忍著內心那股躁意,聲調平靜。
於一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把手機收了起來,「許知意,其實我心裡是很不希望你回楓洲苑的,裴珩他配不上你。」
我捏著眉心,腦子裡滿是剛才看到的那幾句對話,聽到於一凡的話後,我怔了怔,想起自己和裴珩的交易,脫口而出,「我已經決定和他復婚了,只是還沒選好時間。」
演戲要演全套,只有讓身邊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和裴珩即將復婚的事,裴珩才不會懷疑我在敷衍他。
於一凡手中的茶杯微微動了動,捏著杯弓的手指收緊了幾分,骨節泛白,忽然他鬆開了手,杯子摔在了桌子上,四分五裂。
我都嚇了一跳。
「為什麼?」他沒有去管狼藉的桌面,情緒起了波動,「我一直想不明白一個問題,為什麼裴珩曾經那麼對你,你還願意給他機會,而我……只要你再等等我,都不可以。」
「於一凡,你只要知道我都是為你好就行了。」我嘆了一口氣,苦笑道,「你不是也要訂婚了嗎?挺好的。」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她。」於一凡回答得斬釘截鐵。
我覺得於一凡真像多年前的裴珩,娶一個不愛的女人,心不甘情不願,都是被家裡的壓力逼迫。
但是即使他不和塗詩瑤訂婚,我和他也是沒有未來的,裴珩那人就是瘋子,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我們在一起。
我自己確認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所以不必要再留在這裡,徒增尷尬,我連於一凡的話都沒有回答,便起身準備離開。
「別走!」
於一凡抓住了我的手腕,他坐在沙發上,頭低垂著,那隻白皙勻稱的手卻緊緊鎖住了我,讓我離開。
突然,他似乎發現了什麼,猛地站了起來,強硬地把我的袖子往上拉開,當他看到我手臂上被掐出來的淤青後,整張臉都變得極為冷厲。
「於一凡,你鬆開我!」我有點慌了,趕緊把手往回抽。
於一凡的手指漸漸收緊,我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絲失控,便立馬提醒他,「你馬上就要和塗詩瑤訂婚了,你母親一定很高興,在這個關鍵點上,不要再出事了。」
果然一提到於母,於一凡的手鬆開了。
我把衣袖連忙放下去,身上這些不堪的痕跡,我本來一點都不想被於一凡發現,連脖子上都特地戴著一條厚實的圍巾,遮擋那些該死的吻痕。
「你知道裴珩為什麼要和星彩合作嗎?」於一凡移開視線,像是換了話題,可是我感覺他是故意想告訴我什麼。
「我……不知道。」我搖頭,裴珩說,如果我不喜歡他和星彩合作,他可以直接中斷,但是我覺得沒必要。
他願意做什麼,怎麼做,我都不想管,只要他把答應我的事辦到就行。
「那麼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你還願意回到他身邊繼續當傻子,是嗎?」於一凡的質問仿佛一個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
我抿緊嘴唇,沒有告訴他我為什麼這麼做,只是陷入沉默。
可是接下來於一凡的話,讓我險些沒法回過神,「何晚嬌找了裴珩,告訴了他一件事,陶雪當初自殺雖然是因為抑鬱症加報復的原因,但是,她死的時候已經懷孕了,一屍兩命,孩子……你說是誰的?」
「所以,何晚嬌以此提出和裴珩合作基金會,裴珩沒有拒絕,他心裡到底有沒有放下過陶雪,我不知道。」
我頓時呆住了,耳邊於一凡熟悉清冷的嗓音,聽起來仿佛是老電視裡的雪花滋滋作響,完全聽不清楚。
「許知意?」我久久沒有動彈,也沒有任何反應,於一凡叫了我一聲。
「許知意!你清醒點!」於一凡提高了聲音,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語氣嚴厲,「你早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這個後果你應該也猜想過,有心理準備!」
我這才從錯愕之中回過神,臉上僵硬得擠不出任何表情。
「你怎麼知道的?」半晌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艱澀地問。
「只要我想查,自然會知道。」於一凡回答得輕鬆,我知道這一句話後面其實花了不少精力。
我在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一句話都沒有再說,直到於一凡再度開口,「值嗎?」
他說完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水杯碎片,動作很輕緩利落,不出兩分鐘,桌面就已經恢復了乾淨。
我起身,「值不值都已經到了這一步,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我先回去了。」
「許知意。」
於一凡叫了我一聲,可是我沒有回頭,只是快步離開了他的公寓,下樓找到了自己的車。
可是到了車上,我又開始發呆,竟然忘了開車離開。
原來裴珩和陶雪有過一個孩子,只是他以前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獨自在車裡坐了多久,我看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才回過神開車準備返回楓洲苑,在路上我接到了歐陽甜的電話,「意意,出來吃飯,司禮請客!」
「不了,你們吃吧。」我一開口,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很沙啞疲憊。
「來嘛,晶兒悠悠她們都在,還有陸璽誠傅傑,人多熱鬧。」歐陽甜一時沒聽出我的異常,還在邀請我。
我沉默地開著車,眼看著楓洲苑快到了,我一個急剎停在了路邊,「我想喝酒,我去酒吧等你們。」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調頭趕去酒吧。
我不知道裴珩有沒有回去,此時此刻,我心裡對他充滿了憎恨和無力。
來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吧後,我找了個位置坐下,直接點了一打酒,獨自喝了起來。
借酒澆愁愁更愁,我喝著喝著,竟然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眼前的燈紅酒綠也在淚光中變得模糊起來。
「給我換個包廂,」我抓住一個酒吧服務員,醉眼朦朧,「把你們酒吧最帥的男模都給我送過去!」
說著我從包里拿出一沓錢,擺在了桌子上。
十分鐘後,我坐在包廂里,周邊圍了七八個男模,我擺了五千塊錢在桌子上,讓他們輪流講一個笑話,誰能逗我笑就能拿到這五千。
我試圖用這種粗俗又簡單的方式,來尋歡作樂,發泄自己心裡的難受。
鄧晶兒的電話打過來時,我都已經喝蒙了,除了想哭還是想哭。
「你等我,我馬上過來!」鄧晶兒一聽我在哭,立馬撂下話讓我等她。
我癱倒在沙發上,一個男模小哥貼心地坐過來,把他的大退給我當枕頭枕著。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我躺在男模的大腿上,閉著眼睛沒有動彈,哭累了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感覺到有人站在了我面前後,我張了張唇,「晶兒,喝酒吧,這裡好多小帥哥,都是你喜歡的。」
話音剛落,我感覺男模想要起身,把我的頭推開了。
我感到一陣透骨的寒意,打了個冷戰後,我高聲迷糊大喊,「怎麼大冬天還開冷風?」
周圍一片寂靜,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熱鬧。
一隻手輕輕落在了我的脖子上,不像是女人的手,應該不是鄧晶兒她們。
「許知意,你真是不長教訓。」裴珩低沉陰冷的聲音,在我耳邊幽幽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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