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帥啊,好深情啊……莫紹謙,我的男神啊!不管是過多少年,都是我的男神。」歡笙哽咽的說著,拿著紙巾擦眼淚。
姜南晨決定:繼續忍。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那麼完美……」歡笙哭的稀里嘩啦,她也不想哭的,可是實在覺得這樣的男人……太好了,好到讓她想哭。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姜南晨寒氣逼人的眼神死死瞪著那個女人,淡然神馬的蕩然無存,他冷冷的嗤笑:「再好女主現在也不愛他,心裡還不是念著她的初戀。」
「不是的。」歡笙說,「女主是愛他的,只是被表象上她對他的討厭蒙蔽了雙眼。她以為她非常討厭他,非常想要逃離他,可是這一天要真來到了,她就會知道,什麼是愛到深處不自知了。」
姜南晨微微眯眸:「那她到最後會選誰?初戀?還是你的男神?」
「沒有女人會在自由的情況下,去選擇和自己已經不愛的男人在一起。我想她會努力地站在莫紹謙的身邊的,縱然莫紹謙的世界和她的世界完全不同,甚至高不可攀。」
聞言,姜南晨低沉的問:「可是她曾經愛過那個初戀,曾經那麼深的愛過,真的是說棄就能棄的嗎?」
「不是棄,只是女人對愛與不愛涇渭分明,不同於男人……不愛也可以假裝,女人是假裝不來的。愛上了莫紹謙,就是愛上了,她也沒有辦法啊。只能說和那個初戀差了點緣分吧,兩個人背對背走的太遠了,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那真好。」姜南晨低下頭,慢慢的說出這三個字。
「好什麼?」歡笙詫異的看向他。
姜南晨搖了搖頭:「沒什麼。」整個人顯得慵懶至極,臉上的笑仿佛會被風給吹散,轉瞬即逝。
歡笙哦了一聲,竟然就關掉了電視,突然賴在了他的懷裡。
姜南晨抱住她,「嗯?」了一聲,嗓音低醇好聽:「怎麼了?」
「好虐。」歡笙悶悶不樂。
「什麼?好虐?」
「電視劇,好虐!」
姜南晨說:「那都是假的……」
「可深深的把我代入進去了。」
歡笙嘆氣,「為什麼相愛的人還是會讓人屢屢嘆息呢,為什麼相愛還是會分開,為什麼承認愛了,就那麼難……南晨,我們一定不能這樣。」
「嗯。」
姜南晨輕撫著她的頭髮,去感同身受她的情緒。歡笙揚目看窗外的百合園,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裡,忘了在哪裡看到過一句話:在乎的人是心安的理由也是心慌的源頭。原來是真的,倘若你在乎他卻得不到他,那還好,最怕你得到了你在乎的,最後失去。
得到的越多,就越怕失去,尤其在剛剛看完一部虐.情四溢的電視劇後,說她傷春悲秋也好,胡思亂想也罷,她心裡就是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以至於她孱弱的聲音,脆弱的讓人腦海中浮現出紙片的樣子,容不得任何傷害——
「我會很乖,別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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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日,盛集團姜總裁和歡家大小姐歡笙出雙入對,婚期在即的消息就散布到了整個南城,甚至也有人知道了,近乎無情的姜總這一次卻為歡笙砸了一塊價值不可估量的地皮,親手布置了一座豪華壯麗的百合園。
其實,豪華壯麗這四個字,是外面的人,揣測著用的,試問他們根本沒有機會進去過百合園,又怎麼會知道百合園是什麼樣子的,又怎麼會知道百合園是那麼的平淡而溫馨。俗人自有衡量事物的一把尺子,他們按照姜南晨的身份,外加姜南晨對歡笙的寵愛得出那座百合園富麗堂皇的結果,倒也不為過。
這兩個主角一時間成為了商界各道、上流名貴、或家裡小巷都談論的人、
放下報紙,秦思看著自己日益憔悴的臉,冷笑了一番,「你們在一起了,多開心,還有誰會想到曾經差點被你娶了的我?曾經和南晨舉行過婚禮的秦思,還有誰能想到?!沒有了!一個都沒有!」
她狠狠把鏡子摔碎,咔擦聲刺耳刺心。
「怎麼?又被姜南晨給刺激了?」秦逸壞笑著走過來,「什麼時候你秦思也帶點種,去把他給刺激了?!」
秦思恨極了現在的這一切,她咬牙道:「你不是愛我嗎?你去刺激他啊,你要是把他刺激到瘋了,我就和你在一起!」
「嘖,好狠,你不心疼他?」秦逸是真震驚了。
「我不心疼!」秦思感受著指甲刺入掌心裡的痛,低聲說,「他什麼時候心疼過我!」
「也對。」秦逸掏出煙盒。
秦思閉了閉眼,她努力的祝他們幸福,努力的放下,可發現真的很難做到。
怎麼那麼難做到?她只是想再見他一面,就一面。
可惜,他殘忍無情到,連一面都不肯施捨給她……
「秦逸……」
「嗯?」剛點燃菸頭的秦逸抬起了頭,就看見秦思一臉的傷心欲絕。
「我可以求你一件事情嗎?」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秦逸緩緩的吐出了一口煙。
秦思現在面無表情:「你要和我在一起是嗎?好啊,我可以和你在一起,甚至可以和你結婚,還可以為你生一個孩子,我們的孩子,你不是一直就要這個的嗎?我只有一個條件。」
「條件?呵,說!」
「不要讓南晨和歡笙在一起。」
「……」
「當初你可以強迫我,現在,同樣可以……強迫一個和我當初一樣乾淨的女孩子。」
「你是要我,上/了歡笙?就像當初上/你一樣。」秦逸慍怒的捏著她的下巴,她期待的眼神證實了他的想法,他忽然轉頭呸了一口,「秦思,你還真是惡毒啊,但是你以為,一個男人的愛那麼淺薄嗎?我告訴你,如果姜南晨愛歡笙,就算歡笙髒了,他也一樣愛!」
看著她不信任的眼神,秦逸笑了,三個字眼從嘴裡輕飄飄的出來:「要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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