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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好好跟房升談條件的葉鎮雄聽見葉思清的話,登時臉一板,手掌拍著玻璃桌,喝道,「去什麼洗手間,沒看見這裡有客人?」
「她剛才在桌上就喝了不少酒,想去廁所不就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嗎?你這個老爸是怎麼當的?這麼沒人性!」鄭天龍怒然吼著,龍頭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杵,葉鎮雄頓時連屁都不敢放。
葉思清唇角捲起一抹淡淡的潮意,這包廂里說話最有分量的就是鄭天龍,既然得了他的放行令,即便是房升那個囂張跋扈的公子哥也不能說什麼,所以她轉身便走,毫不猶豫。
出了包廂,她循著剛才邵勵城離開的方向追過去,四處張望,尋找那個男人的身影。
終於在一個拐角處瞥見了人。
邵勵城去的包廂離她剛才在的包廂不遠,也不知道平時走路快得大風颳過的男人今天是哪根筋不對,走得竟是這樣慢。
葉思清隔著一段距離,停了腳步,見邵勵城一隻手推開包廂門的時候,另一隻手還不停地揉弄著身旁的兩副嬌軀,一個都沒冷落。
放蕩成性的兩個女人早就叫喚出聲了,嚶嚶呀呀地嗔著「邵總您好壞呀」、「邵總您往哪捏呢」、邵總您別急啊進門再做嘛」之類不堪入耳的話語。
邵勵城嗓聲沉著,顯然是動了的意思,還透著一點舒快的笑意,說著比那兩個不矜持的女人更不要臉的話,「不喜歡?不喜歡你們蹭老子蹭得那麼緊?在哪兒不是辦?以前不在包廂里辦事還少了?」
葉思清聽著那些話,忍著從胃開始,直泛涌到喉頭的噁心感,依舊站在牆角邊,凝目盯著在門口纏成一團的三個人。
那兩個女人嬉鬧笑著,幫忙推開了門,急不可耐地拉著邵勵城進了包廂。
包廂門一關上,裡面便傳出了更多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葉思清抿緊牙根,將自己也許剛才就已經掐青的掌心握得更緊,才邁開腳步,急匆匆地走到門邊,微微探頭,通過那扇玻璃門,去瞧裡面模糊的人影。
那三個人疊成了一團,她就站在門外,看不清具體的場景,但男人的低哼聲,女人的低吟,全都鑽進了她耳內。
這樣的情形當真熟悉,就和當初她設計了局,逼著邵勵城和莫允兒、葉馨玩三人行的情形一模一樣。
那時邵勵城寧可打破自己的頭,也不碰
碰莫允兒和葉馨。
可如今呢?
如今他……又變回了那個情人無數的邵勵城。
——她不在他心裡了。
認清這個事實的葉思清視線僵硬地緩緩從玻璃窗上移開,她倚在牆邊,艱難地吐息,只覺手腳越來越涼,便是身上罩著毛呢大衣,也止不住身上的寒意,穩不住發顫的肩頭。
葉思清心緒混亂,全然沒注意有一道黑影正朝她撲過來。
等到她察覺不對的時候,整個人都被房升抱進了懷裡。
「跑這來了?你個小妖精……」臉上浮著幾分酒色的房升雙臂捆緊了在他懷裡掙動的葉思清,低頭去啄她的臉,「來都來了,你就讓我親一個,親一個,你爸要的那個項目,我就讓給他,怎麼樣?這生意不賠本吧?」
葉思清反手推拒著他,側過頭,不肯讓他親著,壓低了聲,淡笑著勸說道,「房少爺,你放開我,這還在外面,你別這麼弄,讓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有什麼影響?這館是我家開的,誰敢說什麼?」房升抬手抱進了葉思清的腦袋,此刻就想一親芳澤,今晚因為鄭天龍在,他被迫裝了一晚上的乖孫子,眼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坐在身邊,還摸不了碰不了,要跟人家多說兩句還得被鄭天龍瞪出一身的冷汗,可是憋屈死了。
這不趁著葉思清離開包廂,趕緊把握這個她落單的機會,急匆匆地也找了個藉口往外跑,找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她在這牆邊站著。
房升本來就是個愛喝酒抽菸的主,今晚就喝了兩打,酒意在腦門裡漲開,漲得他心癢難當,直接就衝上前把人抱住了。
奈何葉思清抗拒他,怎麼也不願讓他親。
他的少爺脾氣頓時上來了,手掌一用力扯住了葉思清染成淡金色的那一頭長髮,盯著她那張傾城絕色的臉,喉頭急急吞咽兩下,什麼禮數也不講了,本性完全暴露,惡狠狠地罵道,「別他媽給臉不要臉,真當自己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你他媽都被邵勵城睡爛了,還給我在這裡裝什麼貞潔烈女?誰不知道邵勵城怎麼玩的,他那麼能玩女人,要的又多,你都受得了,我就親你一口怎麼的?你還以為自己多金貴?」
咔噠一聲輕響,包廂的門忽然從裡面打開。
一隻寬厚的大掌驀地伸出,像是鎖鏈般撅住房升的後脖子,指頭一凹,強勁逼得房升
升痛聲慘叫。
滿臉恐懼的房升圍抱著葉思清的雙手登時無力地鬆開,他還不及再多喊一聲就被人捏著脖子,生生拖往相反的方向,然後被人扔麻袋似的一舉拎起,甩到牆上,狼狽地滾墜在地。
房升的叫喚聲引來了會所的服務人員,一看是太子爺,全都慌了,跑去喊保安的喊保安,通知老闆的通知老闆,奔上去扶人的扶人。
這時,一道低沉渾暗得如同鬼煞的嗓音自門邊震出,「房少爺不懂強扭的瓜不甜的理兒是吧?男人做成這樣,可真他媽丟臉!」
房升被人扶起來站穩後,看見走出來的人是邵勵城,眼睛猛地瞪大了,臉上冒出了濃厚的驚懼,慌忙退回了牆邊。
邵勵城沉步向他走去,他心下更驚更憷,哆嗦著伸手匆匆指住葉思清,著急地解釋,「她、她自己樂意的,不是我強逼,她先勾引我的,是她給我暗示,我、我才……」
邵勵城冷笑一聲,沒有回頭,隻身擋在葉思清跟前。
葉思清看著那副如山沉厚巍峨的身軀,眼眶不禁熱了些許。
「葉小姐,你勾引他了?」邵勵城沉聲問出一句。
那一聲「葉小姐」聽得葉思清瞬間有些恍惚。
邵勵城幾乎不曾這麼喊過她,平時不是叫她丫頭就是叫她的名字,要麼就是在床上翻滾得歡了,才會說的一些肉麻兮兮的暱稱。
這麼客氣有禮,這麼生疏客套……險險讓她懷疑面前這個邵勵城是假的。
邵勵城問了話,不見她答,臉上戾色浮動,擰眉側頭,喝道,「老子在問你,是不是你勾引他?」
他的神情沉暗緊繃著,充滿了警告,仿佛只要葉思清答得不對,他就會當場發飆。
葉思清張了張嘴,卻又覺得滿腹委屈,之前說要和她分手的人是他,說不缺她這一個女人的也是他,現在到中海館來玩女人的是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叫她「葉小姐」的也是他。
那現在他到底憑什麼還要用這般兇惡的語氣質問她、嚇唬她?!
他們有關係嗎?沒有!
他憑什麼好像捉姦似地瞪著她,好像要活活吞了她一樣……
葉思清委屈得喉間發澀,整晚承受的痛苦和不甘、心碎和憤怒都讓她沒辦法在面對渾身爆發著強烈壓迫感的邵勵城時,順暢地開口說話。
她的沉默徹底激怒了隱忍多刻的邵勵城。
邵勵城濃眉一沉,惡狠狠地罵了一聲「你他媽的」,就要伸手去拎她。
忽然,聞訊趕來的房敘業急急撥開人群,奔到事發現場,目光來回掃了一圈,趕緊拽過自己的兒子,上手就甩了一個大耳光。
「爸……」房升被打懵了,他從小嬌生慣養,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最寵愛他的就是他爸房敘業,否則他也不會在觀市這麼橫行霸道。
但現在從小到大都沒對他動過手的房敘業,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動手打了他。
他是又氣又怕,敢怒又不敢言。
「小兔崽子活膩了你?!誰讓你到這來的,這個區是什麼地方,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裡只接待最重要的客人,那都是你爸我的好兄弟,你平時四處犯渾就算了,喝多了就滾回你該去的地方渾,敢跑這來打擾邵總?!你個不孝子,你是想氣死你老子是不是?!」
房敘業上來就一通狠罵,語氣措辭不可謂不重,懲戒犯錯的親兒子絲毫不手軟,旁人看著雖然心裡頭唏噓不已,但到底也佩服他的手段,這是捨車保帥呢!
房升今晚這麼不知天高地厚撞到了邵勵城頭上,他是能在觀市橫行,但那是他爸給慣的,對上邵勵城這個真觀市霸主,就連他爸都得點頭哈腰,小心謹慎地捧著,何況是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也膽敢如此不知死活……
要知道惹怒了邵勵城的人,通常都沒好果子吃,不管男的女的,邵勵城倘若真動手收拾起人來,能把人連帶整個家族都連根拔起,摔作爛泥。
房敘業的這些場子幾乎全都靠邵勵城罩著才能穩穩噹噹地營了這麼多年,若他不趕在邵勵城下令之前先動手抽了兒子耳光,以示誠心的歉意,恐怕邵勵城一個翻臉不認人,明天房家在觀市就得落敗,還會敗得無比悽慘。
而且房敘業雖然抽了兒子一巴掌,但也就是臉上痛一痛,最多回去敷敷臉,這印子很快就能消,所以他才要藉口點明自己兒子是喝多了酒,不小心走錯了地方,才犯了渾,做錯了事。
邵勵城一個名頭響噹噹的大佬,如果還抓著這種「小錯」,非要苛責人家兒子,也顯得忒沒氣量。
房敘業一手牌打得又快又准,端的是經驗老道,做完了這場戲,便沖自己兒子猛使眼色,讓他趕緊過來配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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