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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勵城神色驀地一僵,全然沒了剛才和莉娜在台上打游擊的興致,喉嚨像被人掐住了似的,出口的聲音發澀,「跳——什麼玩意兒!」
「海。」沈流乾脆地答了一字,事態嚴重,他也不敢輕忽。
邵勵城仿佛沒聽懂那一個字,愣在台上,連莉娜靠過來,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臉,他都毫無反應,任人宰割。
沈流看著自家老大這副靈魂出竅的模樣,就知道事情真的大條了,只好鼓足一口氣,大聲再嗎出剛才那一個字,「海!」
邵勵城突然醒過神來,掌心猛地一轉,提住了莉娜的脖子,把人從自己跟前挪開。
莉娜臉色大變,卻不是因為被邵勵城捏疼了脖子,邵勵城手上根本沒使多大的勁兒,就好像手已經不怎麼聽他使喚了。
莉娜震驚的是地此刻臉上的表情,活像見鬼了一般!。
「達令,你怎麼了」莉娜問完就想到沈流剛才好像是跑上來匯報了什麼消息,最後還大喊了一個「海」字,邵勵城的異樣絕對和這個字脫不了關係。
但還沒等她再問,眼前就刮過一道狂風。
邵勵城的身影已經掠到了台下,人已經箭步奔出了宴廳。
沈流隨後追了出去。
「老大這是幹嘛去?這又是什麼節目?」
「對啊,走得這麼急?莉娜小姐怎麼沒跟上?」
「你們見老大這麼急過嗎?」
「這到底急啥呢?跟火箭點著屁股了似的……」
台下亂鬨鬨的一片,全是稀里糊塗的問話聲。
只有任芳冷著臉,揮手招來了人,把鬧騰的場子震住,將莉娜帶走了,然後又派人跟上去查清楚邵勵城的蹤跡。
「我說阿芳,你就甭管了,阿城那個渾小子擺明了就不是真的想結婚,你何必當這個惡人?」鄭叔嘆息道。
「我當什麼惡人?這婚是他自個兒答應人家的,這渾球,真是跟他爹一個樣!」任芳罵了幾聲,臉色霎時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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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勵城坐到車上的時候,臉色愈發陰沉得嚇人,兩隻手死死摁成了拳狀,一刻不停地摩擦著。
「你他媽開快點!」邵勵城怎麼看都覺得車窗外的景色倒退得不夠快,忍不住一催再催。
沈流踩油門也快踩廢了,奈何這個時間,這個路段,好死不死
死就碰上了堵車。
一大段地堵著,就算再有權勢讓人挪車,這堵滿了整片路,也沒空位能挪得開。
邵勵城煩躁地罵了一聲,突然打開車門,下了車,直接用跑的,往市醫院的方向急步躥去。
沈流這種一向斯文有禮數的人,眼見老大瞬間跑沒了影,沒忍住也爆了粗口。
這還有幾公里的路,這麼徒步跑過去,等跑到了醫院,腿還受得了嗎?
沈流心裡怎麼想都覺得奇怪,這麼些日子的相處,葉思清的脾氣,一點都不像是會尋死覓活的人啊!
今天白天不是還掛著副笑臉,一句句帶刺的話都快把邵勵城和莉娜戳成蜂窩了。
晚上的喜酒雖然沒有如約來,但想想女人嫉妒起來,不願意自找不痛快,也是在情理中的,不是沒想過葉思清可能會接受白天莉娜的邀請,過來鬧點兒事,又或者跟邵勵城鬧一鬧情緒,讓他新婚之夜不痛快而已。
卻沒想到葉思清每次悶聲不吭,一玩就玩大的。
上次的報復,差點就把他們老大的腦袋整穿了,這次再跳個海,他們老大不會被刺激得馬上就殉情去了吧?
剛才在台上沒把事情全匯報完,後來上了車,他才告訴邵勵城,現在葉思清還在搶救中,還沒脫離險境。
否則邵勵城也不會急得碰上堵車,一刻也不願多等,連車都不坐,乾脆改用跑的跑去醫院。
沈流神色凝沉著,一邊想辦法調車去捎邵勵城,一邊在心中祈禱著,葉小姐可千萬別出什麼事,不然他們老大真有可能就這麼廢了。
後來他調上去攔邵勵城的車,一輛也沒攔著。
邵勵城專挑小路、近路去趕,那些只能在大道上跑的車怎麼能截得到他。
沈流趕到醫院的時候,邵勵城先到了幾分鐘。
葉思清的手術結束,人已經被推出了手術室,按邵勵城手下的安排,推進了病房裡看護。
邵勵城一身的汗,有熱的也有冷的,頭髮都跑濕了,臉上都掛著很多汗珠,但是連抬手去擦都顧不上,便衝進了病房裡。
沈流本來也想跟進去,腳還沒邁進去,就被人抓住,往後拖出了病房……
病房的門關上,邵勵城兩條長腿強忍著跑了一路而滋滋冒著的酸疼之意,硬是撐著邁到了床邊,才敢鬆懈了力,坐到床上。
「丫頭、丫頭醒醒。」邵勵城伸手按上了葉思清蒼白的面容,摸到一片冰涼,沒怎麼顫抖過的手指狠狠地顫了兩下。
「思清、葉思清。」他又喊了兩聲,聲聲嘶啞,仿佛盛滿了沙土,難聽至極,還有瘮人的恐懼。
「你甭想騙老子……」邵勵城的嗓子幾乎像是扯破了,沒什麼力氣,完全是氣音在勉強喊著,「你甭跟老子玩什麼花招,現在就醒過來!老子讓你現在就睜眼!你聽到沒!?給老子睜眼!」
不知道喊了多久,邵勵城瞪著昏迷中的葉思清,瞪得眼珠生疼,兩隻快紅透的眼睛不得不閉上。
閉上的一瞬間,一抹濕意從緊閉的眼皮里滲出來,滴落在葉思清的鼻尖上。
他到醫院的時候葉思清已經被送進病房裡快半個小時了,他也知道醫生說葉思清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但他進來的時候,人沒睜眼,氣息又那麼弱,讓他怎麼安心?
他要看到她睜眼,聽她跟他說話,對她笑,主動擁抱她,這才是活的!
而不是現在這樣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他怎麼喊她,她都不答應,不說話,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連多一分多一秒都不能等,看不見她動,聽不見她說話,他的心就是被吊高的,隨時都有可能摔到地上,摔得稀碎。
他活了三十幾年,就沒試過這樣的滋味,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絕望,什麼是心疼。
但現在他心疼得狠了,疼得呼吸都快停了。
那個丫頭還是閉眼躺著,對他不理不睬。
邵勵城等不了,他就是等不了,再多等一點都要發瘋,都要抓狂。
「丫頭……我求你了!」邵勵城最後嘶吼了一聲,突然托住葉思清的腦袋,將自己的唇覆上了她發白的雙唇,用力地摩擦著,甚至是撕咬著。
葉思清依舊毫無動靜,手腳依舊冰涼,回溫回得十分緩慢,若不是人還有那麼一點呼吸,還有那麼一點脈搏,真就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邵勵城心裡的慌怒懼怕一擁而上,吞沒了他的理智,他愈發粗暴地蹂躪著葉思清的唇瓣,盼望著她能因為被自己咬疼了,立刻清醒過來,罵他一聲「流氓」,罵他什麼都好。
邵勵城試了一遍又一遍,把那雙唇磨熱了,葉思清卻還是沒有動。
她仍然昏迷著,唇齒緊合著,他根本沒辦法探入得更深。
邵勵城挫敗地低吼了一聲,退開了一些,瞪著還是不肯睜眼看他的葉思清,復又將頭埋下去,牙齒開合著,加了點力氣碾過她的臉頰,而後咬住了她頸邊細嫩的皮膚。
他一點點加重力氣,咬出了一寸寸的紅痕。
在他咬出第六枚紅梅的時候,突然一道輕輕的,疑似痛哼的聲音突兀地闖進他耳中。
邵勵城動作猛然停住,登時抬起了頭,呼吸斂著,雙眼緊緊地凝視著葉思清的臉,大氣都不敢多出一下,就怕剛才聽到的那一聲輕呼是他的錯覺而已。
他不敢說話,也不敢動,等了幾秒,終於看見葉思清的眼睫毛動了動。
但稍動即止,邵勵城眼神頓慌,害怕她又會不再動了,不及多想,連忙低頭,又咬住了她脖子上的皮膚,深深吮吸著,一直吮到又聽見一聲痛哼。
這次的哼聲比剛才明亮了許多。
邵勵城牙口間含著葉思清的脖子,沒敢鬆開,喉頭微動,從喉間含糊地擠出一句,「丫頭,醒了嗎?」
「嗯……」葉思清無意識地又哼了一聲。
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就覺得自己還淹在海里,結果就被什麼東西咬住了,還越咬越疼,她本來就快睡著了,那個壞東西卻咬個不停,一會兒咬她脖子左邊,一會兒咬她脖子右邊。
她氣急了,就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這麼壞?
等她好不容易掀開了眼皮,看清了面前的人影時,她的大腦便陷入了空白,脫口就說,「壞……東西……是你……啊……」
她喝了不少海水,喉嚨還沒完全恢復,聲音模糊不清,說出來的話,邵勵城聽得一半,沒聽懂另一半,臉上卻露出了毫不遮掩的驚喜。
但下一秒,又見葉思清的雙眼要再次合上。
邵勵城立即抱住了她的腦袋,從她的半邊臉頰,咬到她脖子上。
葉思清疼得蹙緊了眉,低聲喝道,「別……你別碰……我……」
她其實是想說別咬她,她疼,但腦子混亂著,事情想不清,話也說得迷亂。
邵勵城一聽這幾個字,臉色霎時鐵青,卻又硬生生憋著,沒有發作,只是又用力地咬了她一口,才降下話聲中的霸道威悍,幾乎是懇求著她,「丫頭,你不能這樣,你可以跟老子鬧,但甭拿自己的命跟我鬧,你這樣……你根本就是要老子的命,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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