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家人估計也嫌那女人做的事丟人,收拾了一下,把人送國外去了。
從那以後,元令璽就沒再見過那女人,對陪自己演戲的女人,也有了一套非常嚴格的篩選程序,只要對他有非分之想,哪怕是一苗頭,都會直接不合格,被淘汰,判出局。
多虧有了這樣嚴格的篩選制度,元爺這三年來才能夠沒被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纏上。
「是不是有讓你覺得難處置的人。」裘蝶從他蹙眉陷入沉思的表情看出了端倪。
「嗯,是有那麼一個。」沒有否認,元令璽低頭纏著她的唇舌翻攪了好一會兒,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才放開,濃眉依然皺得緊緊的,「一切都得好好的,開始的時候那女人也聽話、配合,除了在媒體面前表現,私下絕不會越雷池一步,爺當時還想,難得有這麼知進退的女人,準備多給錢補償,誰知戲落幕了,那女人立刻變臉,一哭二鬧三上吊,死皮賴臉想纏上爺。」
想起那段糟心的事,元爺就覺得胸口堵了塊石頭那樣壓抑,抱著裘蝶,在她身上啃了好幾口,鬱氣才總算是散去。
本來只是想安撫一下自己三年前「受傷」的心靈,結果蹭了幾下,身體不受控制地充血了,全身血液像燒開的水一樣,尤其是某處,異常地激動。
都開葷了,元爺自然不可能再壓抑,才安分沒一會兒,又開始上下齊手,往裘蝶的身招呼,這裡捏捏,哪裡揉揉,動作強烈得恨不得一口把人給吞了。
裘蝶被他捏得有疼,高大的身體拼命地擠壓過來,把她在牆上,身體沒有半縫隙地貼在一起,讓四周的溫度一下子就升高了,曖昧到極致的氧氣。
他每個動作都在裘蝶的敏感上,弄得她也跟著發燙,渾身仿佛過了電流一般,聲音都抖了,「元令璽,時間不早了,你別亂來,我們該回去嗯舅媽還在家裡等」
「著什麼急?那些東西又不馬上用!娘們,你當爺印鈔機呢,剛開的房就退!」
裘蝶皺眉,「你不會打算今晚住在這裡?不行,舅舅舅媽」
「爺什麼時候過要住這裡了?」
「那」
「爺的意思,既然來了,錢也花了,總得幹什麼事再走,不然多虧。」
裘蝶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人了,更何況元令璽邊還邊使勁往自己身上,白痴都能聽出來他是什麼意圖,臉頰愈發地紅,「早上不是你怎麼又就不能想別的事嗎?」
「哪來那麼多廢話,你配合,趁還有時間,我們多捅幾次,好幾個時,爺快都憋壞了!」
嘶拉
指勁一個使力,直接把裘蝶的裙子給扯壞了。
他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裘蝶根本就沒來得及阻止,只能眼睜睜著他三兩下把自己的裙子扒了隨意丟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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