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裘蝶不是封靳言相戀多年的女友,而是元家大公子的妻子?
這可是個爆炸性的大新聞!
記者們紛紛低頭記錄,搶著在其他人之前,把這消息發出去!
……
裘蝶不記得自己在角落坐了多久,只知道天暗了又亮,原本蕭索安靜的慢慢開始熱鬧起來。
看了下時間,已經七點四十幾分。
她在這裡守了快十五個小時。
十五個小時,手機打到沒電,封靳言也沒有開機。
不僅如此,他甚至連打開門看看外頭的情況都不曾——
這個別墅小區安全雖然無虞,但他難道一點都不擔心更深露重的,她會生病麼?
裘蝶握拳,喉間仿佛哽了硬物般難受。
雕花大鐵門依然緊閉,封宅的傭人已經開始忙碌。
深吸了口氣上前,準備再做一番努力,封靳言打開門走了出來。
他一身暗色的家居服,濕漉漉的黑髮垂落在眉間,身上散發著剛沐浴後的清香。
裘蝶心一緊,快步上前,急切地將昨天發生的事複述了一遍,「靳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那個人是意外,我是去警局錄口供的時候,無意中遇到他的……」
說完,她愈發地捏緊雙拳,等著封靳言接下的反應。
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見封靳言有任何的反應。
他就那樣靜靜地佇立,薄唇緊抿,冷然的目光落向她頸項的位置。
裘蝶心下一驚,想起昨天那男人靠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曾經咬過自己一口。
不會是……留下痕跡了?
拿出鏡子一看果然,脖子上留下了一個非常明顯的痕。
時間關係,牙印早就不見了,只餘下淺淺的紅紫,如同吻痕一樣刻在那裡,十分地刺眼。
「靳言,你別誤會,這不是……」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手腕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攫住。
封靳言用力地扯、再一推,裘蝶毫無預備地撞上冰涼的牆壁,疼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封靳言掐著她的脖子,猩紅凌厲的目光直直地瞪射過來,恨不得把那一抹紅痕割除,「照片是意外?那這是什麼?裘蝶,我沒想到,你是這種女人!封氏不過出了一點問題,你就不安分地搭上另一個男人。」
內心並不願意相信奶奶的說辭,他所認識的裘蝶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女人,可鐵證如山,照片都上八卦雜誌了,容不得她狡辯!
想著她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的畫面,封靳言額際青筋突突地跳,再也壓抑不住怒火,愈發收緊了虎口。
「痛……」裘蝶臉色都白了,用力地拉扯,想要把他的手掰開,「靳言……你弄痛我了……放手……」
「你也知道痛麼?」封靳言冷哼,扣著她下顎的手一抬,俊臉直接壓了下來。
「你別這樣……」意識到他想做什麼,裘蝶用力地搖頭掙扎,她不想封靳言是因為憤怒親近自己。
封靳言卻誤會了她的意思,臉色冷得似冰,「怎麼?他可以吻你,我卻不行?」
「不是……」
「也是,跟元家的權勢地位一比,,封家的確是小門小戶了,也難怪你會『棄暗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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