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元小爺就把人剝了個精~光,壓在牆上又做了一次,直到把裘蝶折騰得快昏死過去,連呼吸都要沒力了,才抱著她進浴室清理。
出來後,兩人沒有回床~上。
元令璽抱著她去了陽台,兩人躺在貴妃椅上看外頭的風景。
裘蝶在他懷裡靜靜地靠了一會兒,才開口說話,「元心悅的事,方嬸怎麼說的。」
元令璽頭,吻了下她的額頭,「方嬸什麼也不知道,就說當年元心悅看到裹得得木乃伊一樣的小爺,立刻就愛上小爺了,然後就跟個小丫環似的,天天跑醫院來照顧爺。」
「所以你就跟她在一塊兒了?」
「呦!小娘們這是吃醋了麼?」元令璽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來,看在你麼在乎小爺的份上,小爺獎勵一個吻給你。」
「別鬧了,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事。」裘蝶伸手擋住他,真沒力氣陪他再做了。
「誰跟你鬧了?小爺是正經人,從來都做正經事。」
裘蝶:「……」
「行了行了!知道你著急,小爺不鬧你了。」用力親了親她的臉頰,元令璽總算是收起了壞痞壞痞的模樣,正經了起來。
裘蝶看得他,好一會兒後才開口,「方嬸不知情,那元心悅……就只能做dna鑑定了嗎?」
沒有回答,元令璽又點了根煙,一口接著一口。
裘蝶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沒有急著追問,靜靜地等著。
一根煙抽完,元令璽主動開了口,「方嬸不知道,但她提供了線索,說當年的事元禮都知情,小爺剛才給元禮要過電話了。」
「嗯。」裘蝶點頭,見他又要點菸,拿走了他的打火機,「元禮怎麼說的?」
見她把火機藏了,元令璽也沒有強制一定要拿回來,煙夾在指間,「元禮說,小爺重傷清醒之後,腦子進水過一段時間,把元心悅當成是你了……據說……小爺跟那個女人糾纏過一段時間……至於跟那女人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小爺是真的一點也不記得……元禮說,小爺的記憶缺失了一塊,估計就是清醒過來後,覺得自己做的事太噁心,大腦刻意地把那段給忘記了……」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元令璽和元心悅可能真的有牽扯,但真正聽到,裘蝶的心還是猛地揪緊,堵得難受,搭在他胸口的手無意識地拿開。
元令璽一把扣住,重新貼回去,「把那種女人錯認成你是小爺腦子被驢踢,小爺也不是那種沒骨頭的男人,會推卸責任,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別想拿這個藉口跟小爺鬧,鬧也沒用,你這輩子生是小爺的人,死是小爺的死人,再鬧小爺也不會放了你!聽到有?」
「……」裘蝶沒有回應,只是問他,「對元心悅,你真的一點記憶也沒有?」
裘蝶的腦子有點恍惚,她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複雜,自己記憶混亂也就罷了,元令璽居然也丟失了一段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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