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破事……」裘蝶搖頭,醉意讓她的頭很暈,視線更是不停地搖晃,完全沒辦法聚集,索性把頭靠在元令璽的手臂上,低聲喃著開口,「我交往十幾年的男朋友跟別的女人上~床了,這怎麼能是小事呢?」
說著,用力地推開元令璽,拎起酒瓶,直接灌。
酒液划過喉嚨,明明是冰涼的,裘蝶卻覺得仿佛在吞炭一樣,又灼又燙,整個身體幾乎要被割開。
想到年少時的美好如今全部化為泡影,眼睛忍不住又浮起淚意,灌酒的動作更凶了。
「你他x的作夠了沒有?」看她沒命地灌自己酒,隱忍了一晚的元令璽再也忍不住爆發了,奪過酒瓶直接丟進垃圾筒,「一個渣男,至於把你弄成這樣麼?」
裘蝶沒有反駁,只是抹不斷從眼眶滑出的淚水,「你不知道……我8歲就認識他了……呃……十六年的感情……」
「喲!你還記得你們從小就認識啊?我還以為他x隨便一個男人就把你的三魂七魄給勾沒了呢!」元令璽冷嗤,他是真不想挖苦、落井下石醉得神智不清的女人,可聽她淒楚地細數過去,心頭那股邪火就怎麼也壓不住。
ooxx的!
讓他查清楚是誰他x在背後搞事,一定弄得對方死死的,面目全非到爹媽都認不出來!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元令璽的音量吼得裘蝶有點頭疼,抱著雙膝把自己蜷縮起來。
「你要是聽得懂老子早辦了你了!」嘴上兇狠地威脅,動作卻十分溫柔,攔腰把人抱起來,上了樓,剝得只剩下薄薄的保暖衣,塞進大床中去。
「我還不想睡覺。」裘蝶踢掉被子。
「再踢一下信不信小爺弄死你?」這冷冷的天踢被子,是想死是不是?狠狠地把不安分的女人推回去,被子一裹,纏得緊緊的。
他沒控制好力道,裘蝶被憋得有點難受,做了個反胃的動作,「元令璽,我想吐……」
「x!不會喝你喝那麼多做什麼?麻煩死了!」連人帶被子抱起來進洗手間,摟著讓裘蝶吐了一兒,倒水讓她漱了口,舒服些了,才重新把人抱回床~上。
裘蝶是第一次喝這麼多酒,很難受,翻來覆去地怎麼也躺不舒服,可她又知道怎麼辦,只能抓著元令璽的手,「元令璽,我難受……」
「現在知道難受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成這樣!」沉著臉哼哼了兩句,伸手把裘蝶撈進懷裡,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有了溫熱的身體當墊子,裘蝶舒服多了,臉頰在他胸口來回地磨蹭,細腿更是直接探進了元令璽的雙腿~中間,想找一個更舒服的睡姿。
剛一伸過去,就被鉗子般的大手扣住。
元令璽低頭,呼吸不受控制變得濃重起來,「別他x亂動,小爺是有潔癖,不是那方面無能!」
「那方面無能是什麼意思?」裘蝶已經醉迷糊了,聽不懂元令璽這話的意思,抵著他結實的胸膛把自己撐起來,黑白分明的雙瞳直勾勾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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