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時辰早已經遠遠過去了,紀菱看起來倒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於是乎大傢伙都放鬆了下來,想來那老闆不過是危言聳聽,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比較危險,可是對於紀菱這種高手只要熬過了時辰藥效自然慢慢就過去了,哪有那麼厲害的藥。再者說,紀菱畢竟是女兒身,他們這些大老爺們也不方便問一些太過敏感的問題不是。
如此又向北走了兩日,這天夜裡,一行人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不錯的客棧。用過晚飯之後都各自回了房間。
紀菱同樣回了自己的房間,只是她一進房,立刻反手將門關了起來,跌跌撞撞的來到床上,盤腿打坐,運起了氣。
這兩日,她壓制的太辛苦了,為了不讓別人看出端倪,她一開始用大半內力,到後來幾乎要用上全部內力了。
紀菱心想這藥也不知道是哪個缺陰德的人發明的,如此下作,如果有一天讓她知道了,一定把他削成個人彘泡酒喝。
可是現在問題是估計等不到她找到那人泡酒那天,她自己首先就要一命嗚呼了。
她覺得自己斷然是熬不到明天了,看來只有用那個辦法了,話說自己好歹也是個古代少女現代心,有些東西沒必要那麼封建,貞操這種東西對於她來說既不能當飯吃也不能換錢花。
如此說服自己之後她勉強起身,來到梳妝檯前。卸下了自己一身男裝,去了束胸。十九歲的紀菱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副小孩身板了,凹凸有致的線條。加上一副魅惑的面龐,估計柳下惠看見也要坐不住了。
她如此將長發披散在腰間,未施粉黛,只在嘴唇上塗了一點朱紅,批了一件輕薄的衣衫,正預開門,門卻傳來「叩叩~「的敲擊聲。
流星的聲音響起輕聲說道:「菱兒。你睡了嗎?「
紀菱唇角微微一揚,下一秒,門突然被打開一道縫。流星猛然便被拉了進去。緊接著門又緊緊的閉上,只一瞬間的事情,仿佛一切不曾發生一般。
流星站在門裡,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紀菱。
紀菱卻眼波流水般的看著他說道:「你不是找我嗎。什麼事?「
&我就是想……問問你身體怎麼樣了?「
&你所見。熬不過今晚了。「紀菱誠實的答道。
流星皺起了眉頭,說道:「那怎麼辦?「
紀菱此時已經完全放鬆了對自己的壓制,如水蛇般游到流星面前,兩隻手環上流星的腰,在後背摸索著。
流星全身一僵,從頭皮到腳後瞬間過了一遍電一般,全身酥麻,他猛然推開紀菱說道:「不行。不行,這叫乘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
紀菱又爬了上來,嘴唇已經湊到了流星耳垂上,吐出的氣使得流星心裡如百爪在撓。
紀菱嬌喘到:「如果你想讓我死,你現在就可以走了,或者你想看見我去找別人嗎?「她邊說,竟然邊解起了流星的腰帶。
這兩個流星都萬萬不能接受。況且此時此刻,他的身體已經有了某些反應。
看著紀菱渾身如同火燒一般的泛著紅霞,他知道此時紀菱也同樣承受著前所未有的煎熬,如果紀菱不能夠在繼續壓制了,一旦被奸人發現,後果怕是不堪設想。而且他和紀菱的關係早已經有些超越了主僕,友誼乃至任何。
說服了自己最後一道心理防線之後,流星猛然間抱起紀菱,向床上走去。紀菱身上的薄衫早已經在她失去理智之時被自己扒了。如玉般的肌膚緊貼著流星的胸膛。
溫暖的大床,如水般的肌膚,兩個都失去了理智的人。
一夜沒有休息,期間幾次紀菱都昏死了過去,可是藥勁上來後,她又爬了上來。直到天邊翻起魚肚白,紀菱才昏昏沉沉的躺在流星的懷中睡著了。
輕撫著紀菱已經不在那麼滾燙的肌膚,流星知道,她的藥已經完全釋放了。
流星輕輕挪開了紀菱環著自己的手,想要下床,可是剛剛一動,紀菱如同八爪魚一般抱住了他,眼睛微微睜開,迷離的看著他。
&想要去哪裡呀。「紀菱嬌嗔道。
流星在她胸前輕輕一捏說道:「天亮了,我先回去,如果我總留在這裡,會影響你的,我不想別人說你的閒話。「
紀菱抱的更緊了些說道:「我才不管呢。「說著手開始輕輕撫摸著流星的胸膛,大有向下移動的趨勢。
小流星又開始有些想要抬頭,流星看了看紀菱身下的一朵紅花,有些不忍心的推了推紀菱,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說道:「聽話,你在逗我,我怕我一會兒又忍不住了,你昨天體力消耗太大,在睡一會兒吧。「說完逃也似的下了床,穿上衣服離開了。
紀菱好笑的看著逃跑的流星,心想都這樣了,還挺害羞。
她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已身上種種斑痕,那可是昨天晚上某人做的好事。她又回憶了一陣,不好意思的在被子裡左右扭捏起來。
……
紀菱並沒有在床上躺太久,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是折騰了一夜,但是此時此刻她的精力卻是前所未有的好,她起身梳洗了一番,坐在床上入定了,心裡總隱隱有一種感覺,昨夜之後,她的身體好像變的又不一樣了。具體怎麼一個不一樣,只有進入聖境之後才能知道吧。
房間之中已經沒有人了,紀菱此時來到聖境,近處還是那副世外桃源的景象,遠處還是一望無際荒涼。
她來到二樓的書房,眼前的景象倒是真的令她震驚不小,書架上滿滿當當擺滿了書籍。其中涉獵之廣泛,運用之深邃怕是再無其右了。
紀菱來到書桌坐下,書桌上放著那本人人都想得到的鬼谷子手札,當時她看不懂,可是此時此刻,她突然有一種直覺,也許今天會有不同的收穫也說不定。
她翻開書,腦海中一下。紀菱心道又是這招。
果然,一些她從未涉獵的知識突然間源源不斷的湧入了她的腦海之中,就那麼根深蒂固的留在了裡面,再也忘不掉了。
這其中上到治國理政、強軍興農、經商實業,下到紫微斗數、梅花易數、內功心法等等等等,看的紀菱是一愣一愣的。當然並不是叫這個名字,鬼谷子紫微斗數,梅花易數等等不過是後人總結後起的,可是這她現在學的卻是最正統的。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偶,眼前的鬼谷子手札已經全然沒有了蹤跡,估計鬼谷子本就是希望找到他的衣缽傳承人,既然找到了,這本破書有沒有也沒意義了。
紀菱站起身,她看見書房一角放置的都要發霉了的一塊巨大的石頭。
就是當初紀菱拍下的哪塊隕鋼,當時拍下它也不知道該做何用,就一直擱置的,後來被紀菱移到了聖境,如此一放就是五六年。
現在在看見它,紀菱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沒錯,她回憶起鬼谷子傳授的記憶,裡面正巧有一個如何煉化天石用來給武器做加持。
她的雲圖也許能夠更上一層台階了也說不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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