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兩天更新少一點,實在是雜事繁雜,沒啥時間,抱歉。今天是群里驗證第八天了喲,群里的姑娘莫要忘記~麼麼噠。
&題外話>
琴笙一笑:>
楚瑜怔然:「漠北那邊……是秋玉之的地盤罷?」
琴笙一頓,看著楚瑜片刻,微微一笑,神情有些悠遠:「也算是,也不算是,當初去那邊,確實是抱著行商的目的,但是最大的目的卻是在那邊布置自己的眼線和收伏一些人。」
楚瑜看著琴笙眼底的銳色,她心中忽然湧起一個有些奇怪的念頭,遲疑了片刻還是問了:「三爺,你在漠北呆過幾年,可是為了行商?」
他頓了頓,道:「漠北我比較熟悉,也曾呆過幾年,這一次也該輪到咱們先發制人了。」
琴笙抬手取下她髮鬢邊不知何時沾上的一小片枯葉,溫聲道:「宮少宸身負重傷,他和咱們的目的相同,琉島雖然是他的老巢之一,但咱們在琉島的失手多少也有他先發制人的緣故,這次漠北……。」
她原本還想再雲州過年,再將老胡和她乾娘……好吧,現在不能再認胡老太太做乾娘了,畢竟她乾爹如今是廉親王,可是她還是想將老胡一家子都接過來呢,團聚一番。
這是不是太匆忙了點,不修養生息一番麼?
楚瑜一愣,抬起頭來,看著他的幽眸:「什麼,你是打算現在就去漠北,可是咱們剛從海上回來。」
他頓了頓,淡淡地道:「若是要去漠北,也要經過上京。」
他微微一笑,琥珀眸里光芒溫柔:「無事,我也想知道他們到底打算做什麼,何況……。」
懷裡的人兒抬手環著他的腰肢,像某種小動物一般地偎依在他的胸口,那暖暖的身子散發出的暖意仿佛能透過衣襟透進身子裡,讓琴笙只覺得莫名地微暖。
她是知道琴笙已經許多年沒有回上京了,尤其是皇宮,對於琴笙而言當是回憶里最不願提及之處。
楚瑜看著他精緻清冷的眉目,輕嘆了一聲,將臉靠在他的肩頭:「若是真不想去,便不去罷,他們也不敢真為難你罷?」
琴笙沉默了一會,只悠悠地道:「他們還沒有那等本事。」
何況他如今的勢力,怎麼會不讓皇室忌憚?
他身上的血脈見不得光,既是皇室醜聞,但他身上的血脈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卻比誰都有繼承大位的權力。
自打知道了琴笙的身世,她便總是會擔心宮裡的人對他不利,琴笙的存在畢竟太特殊了——
楚瑜聞言,若有所思:「會不會有危險?」
琴笙抱著懷裡的人兒,只覺得她身上軟軟的,又毛茸茸的,手感頗好,他原本就喜歡她主動親近自己,當下便抬手攏著她的細腰,淡淡地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上面那位一貫很少會專門下旨,所以這趟大約是必須要走一趟的了。」
楚瑜打發了其他人離開,隨後走到琴笙面前,一點不客氣地拉開他的手,然後一屁股坐在他腿上:「這宮裡的人到底想做什麼?」
那木公公拿了紅包,眉開眼笑地走了。
楚瑜原本也只是說個場面話,當下便也讓紅袖客氣地將木公公一行人送走,自然也少不了大紅包。
琴三爺不說讓人留下,他哪裡敢留下。
木公公見狀,偷偷看了眼坐在椅子上,正用著奶露,卻沒有說話的琴笙,隨後笑眯眯地擺手道:「您真是客氣了,咱家回驛館裡還有些瑣碎的事兒。」
楚瑜聞言,只笑了笑,隨後也不答他,只含笑客氣地道:「您且歇下,一路上辛苦了,廚房裡已經備好酒菜。」
那木公公見楚瑜臉上擔憂的神色很是真摯,他眼珠子一轉,便又笑道:「您既然擔心,不如早些和三爺一同啟程上京,廉親王殿下這會子應該也準備回京過年了,到時候您和他應是父女相聚。」
楚瑜聞言,心中稍放心了點,廉親王身邊有唐門的人替他去除餘毒,想來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大事,很快就會好起來,只是元氣大傷,著實讓人有些擔心,但是既然身為南後最疼愛的皇子,應該也不會缺醫中聖手替他調理。
&且放心,廉親王如今身子骨已經好了許多,只是沒有往雲州這邊來,畢竟這邊氣候還是潮濕了點。」那木公公笑眯眯地道。
那個老好人,雖然少年輕狂做了點蠢事兒,但楚瑜是知道那大叔是個心善的,如今怎麼也是她的義父,怎麼都有些擔心他的身體。
只是聽到廉親王三個字,楚瑜還是忍不住問:「廉親王殿下的身子可好些了,聽說他也來了南邊避暑。」
這也不知道是示好還是警告呢,看樣子是要逼著他們走一趟上京麼?
楚瑜一看他身後那些珠玉燦爛,錦緞精緻,還有些古董花瓶字畫,心中有些瞭然。
說著,他一轉身,比了比身後的人捧著的各種賞賜:「瞧,這都是聖上和宮裡的貴人們賜給下的,其中還有廉親王給您的獨一份呢。」
&實也沒有什麼,只是眼看著就要過年了,三爺也有多年不曾回京,聖上一貫極為欣賞和信任三爺,尤其今年三爺大婚,想著讓三爺帶著您去一趟上京,既是敘職也是同去過年熱鬧一番。」那木公公道。
這位爺還真是……夠輕慢的,聖旨就這麼隨手一放,跟廢紙似的,他也不在乎讓宮裡的人看見了,是個什麼想法。
她瞬間有點無言:「……。」
楚瑜一愣,隨後看了眼琴笙的方向,果然在他的手邊桌子上隨手放著一卷明黃。
那中年太監笑眯眯地道:「方才咱家是聽說三爺不在府里,所以請您來接旨,卻不想三爺正好回來,所以咱家已經將聖旨交給了三爺。」
楚瑜見他竟沒有傳旨的意思,她也對這種吹捧沒有任何興趣,只等他說了半刻之後,便輕咳一聲:「木公公這可是有旨意要傳呢?」
說罷又將楚瑜一通好夸。
那中年太監立刻上前託了一托,笑得客氣非常:「縣主您真真是折煞小人了,咱家姓木,您喚咱小木子就是了。」
楚瑜仿佛這才看見他一般,轉身對著那中年太監微微福身:「這位是宮裡來傳旨的貴人罷?」
&喲,這就是玉安縣主麼,果然百聞不如一見,真真是個秀毓靈慧的美人兒,咱家這廂有禮了。」一道略顯尖細的諂媚男音響了起來。
琴笙接了過來,揭開碗蓋,見裡面一盅晶瑩剔透的奶露,上面撒著幾片玫瑰花瓣,一股子幽幽香氣蒸熏上來,他優雅地輕品了一口,隨後看著楚瑜微微一笑:「多謝小夫人。」
這讓楚瑜越發地想起當初相處的時光,得空除了去繡坊,就是跑廚房替他制奶露和一應點心。
自打去了一趟琉島,面前這大仙兒便似忽然轉了性子一般,竟不再端著架子,只喝茶,不喝奶露了,倒是恢復了從前的口味,只是不似從前還是仙仙和白白那般喜甜,她便在調製奶露或者各種奶製品的時候少放些糖,每每都見他都很捧場地用光。
楚瑜見狀,從一邊伺候著的丫鬟手裡取了一盅溫熱的奶露,也笑著走進去,將奶露遞給他:「外頭雪大,喝點熱的暖暖身子,是我親手調製的。」
她還沒進門,便見琴笙抬頭看向她這邊,溫淡地道:「小魚。」
果然到了前廳的時候,楚瑜正見著那熟悉的修白身影坐在廳內上首,一邊坐著一個藍衣大太監正殷勤地湊在一邊說話。
一行人便往前廳而去。
楚瑜點點頭:>
紅袖見她小臉兒被雪白的狐裘襯得清麗非常,眸子裡一股子嬌憨又慧黠的光,便笑了笑:「難怪三爺疼您,屬下已經讓人去尋三爺了,想來一會子在前廳就能看見。」
&宮裡的人對我也依然防備和不喜,所以忽然這般賞賜,只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所以還是去尋三爺回來一齊去接旨罷。」楚瑜攏了攏自己身上的狐裘。
紅袖見楚瑜已經這般說了,也知道她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便點點頭:「沒錯,宮裡對您一貫很有些疑慮,只是三爺做的決定從不需要任何人同意,廉親王殿下對您也疼愛有加,聽說是強去求了皇帝陛下,冊封您的聖旨這才下來的。」
楚瑜卻笑了笑,坦然道:「宮中那邊一貫對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琴笙的小夫人,母家的小姨完全不了解,也並不喜歡是麼?」
她頓了頓,看著楚瑜有些遲疑。
紅袖卻道:「屬下看著倒不太像廉親王的主意,那位殿下此刻正在南部避寒養身子,所以這賞賜應該是宮中來的,但是宮中那邊一貫對……。」
她已經玉安縣主,若是有些賞賜倒是也不奇怪。
廉親王解了毒之後,就回京去了,若是知道他們回來了,想法子讓人給她送東西,倒不是不可能。
&事兒?」楚瑜挑了下眉,有些奇道:「賞賜麼,可是廉親王讓人送來的?」
紅袖搖搖頭:「那來的公公並不是往日裡來傳旨的那位,來了也只說是好事兒。」
&知是為了什麼事兒?」楚瑜想了想,一邊跟著紅袖往前走,一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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