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曜整個人被楚瑜扛起來的時候,是……懵逼的。就愛上
他一臉茫然地低頭看了下地面,發現自己看見了楚瑜纖細的腰肢和翹起弧度漂亮的臀線,然後是……自家主上那張陰沉得能淹死一萬頭狼的同樣漂亮的臉蛋。
他忽然覺得有點眩暈,不知道是因為看見楚瑜細腰翹臀還是因為自家主上的臉。
他張了張嘴,幾乎不可抑制地發出一種聲調詭異慘叫聲:「啊~放~我~我~不~是~故~意~放~放~放~放~我~下~下~。」
水曜覺得自己是在尖叫,但是理智讓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將喉嚨里的聲音壓到了最低,最後發出來的聲音非常像——
「哎,你們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沒有,好像是貓在叫春。」
「貓,那大食來的金貴玩意兒也就是旭旭大公主那裡養著了罷。」
「艹,那破東西天天到了春夜裡就叫春個不停,難聽死了,還不如狼嚎!」
「就是……。」
遠遠地傳來了赫金人守衛們的說話聲,讓水曜硬生生地把所有的聲音都咽了回去。
「別亂叫,一會讓人看出破綻來,我讓二娘收拾得你三天下不了床!」楚瑜不耐煩地扯緊了他的腰帶,免得他掙扎的時候掉下去。
雖然她有內力,能扛起比自己還要重許多倍的男人,卻不代表這些扛著人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她轉身冷冷地看了眼依然保持著被她按在軟枕間那個姿勢的人,明麗涼薄的眸子對上他那雙金光幽沉的眸子:「我先回去了,三爺好好想想,應該找一個什麼樣的理由解釋您的行為。」
說罷,她直接掀開了帘子將水曜扛了出去。
琴笙看著那帘子落下,遮了她窈窕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子似漸染夜色,深邃如沉海,煙波浩渺,幽影不明,眸底似有異獸游過,仿佛隨時會破海而出,猙獰相顯,吞噬撕裂所有的一切。
他慢慢地收緊了自己的手,幾乎捏碎手上的軟枕。
好一會,他才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將身體放鬆,神色有些莫測靠在軟枕里,指尖輕輕地敲打著桌面。
而這頭楚瑜晃出了圓帳外,摸出一個小盒子,把藥粉在空氣里撒了出去,隨後扛著水曜迅速地往外走。
守衛們原本有些面無表情的僵木臉孔慢慢地恢復了正常,只是臉色有些慘白,他們身形晃動了一下,有些茫然地互相看了一眼,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水曜乖巧地安靜地被扛在楚瑜肩膀上,然後在她肩膀上發抖,臉色慘綠,滿腦子嗡嗡嗡地只盤旋著一個詞——「完了,完了,我要死了,主上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以至於他忽然感覺有一隻手在拉扯自己衣襟的時候,才忍不住尖叫:「啊——你在幹什麼啊!」
楚瑜一把捂住他的嘴,沒好氣地冷道:「閉嘴!」
「什麼人,扛著什麼東西!」一道厲喝響了起來,同時火把也晃蕩了過來,將他們所在地照得一片燈火通明。
兩人動作齊齊一頓。
水曜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周圍冒出來了不少赫金人的侍衛,而且看服飾打扮應該是赫金人的右賢王,也就是北王隼欽寧的人馬。
楚瑜把水曜直接扔了下來,順帶將他推到了自己身後,看向圍住他們的人,笑了笑:「啊,真是抱歉,好像來錯了地方。」
隼欽寧的侍衛們一看,但見一身華麗女裝的嬌艷『少女』正拉著自己的衣襟,一臉『嬌羞』地躲在娃娃臉的少年身後,他們臉上不禁露出瞭然的邪笑來。
「他娘的,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我們巫王殿下的禁地麼,居然敢到這裡來撒野,把那小娘們交出來。」
水曜那張嬌艷的臉孔一看就不是赫金人,細皮嫩肉,分明是中原女子的模樣,那副失魂落魄扯著衣襟的樣子瞬間讓男人們都起了邪心。
楚瑜大眼裡銳光幽閃,站了起來,手也摸上了自己腰間的刀:「我們是左賢王殿下的客人,你們要留下人可以,先問問我手上的刀,再去問問左賢王殿下。」
一群如狼似虎的侍衛們聞言,頓時一僵,面面相覷,其中又有人暗言確實在白天見過楚瑜跟在隼摩爾身邊。
此時,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在做什麼?」
一眾侍衛立刻讓開一條路,讓隼欽寧領著一群黑袍巫師們走了進來。
隼欽寧稜角分明略顯削瘦的面孔上還沾染了水漬,他妖異的眸子掠過楚瑜,忽然微微眯了下,閃過一絲危險的光:「是你?」
他對面前個子不太高的少年有些印象,應該就是曜司里的領頭人物之一,也是那個令琴笙一言不合,抬手就用那藥砸了他滿頭的對象。
楚瑜看著隼欽寧,簡直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她冷笑了一聲:「見過右賢王殿下,或者我該喚您巫王殿下,還是南王殿下,聽說您的巫蠱手段真的很是了得,很是能蠱惑人心,讓我這麼個外鄉人都如雷貫耳,什麼時候能露一手?」
她近乎無禮,將隼欽寧看成賣藝人的口吻讓隼欽寧身邊的巫師們都憤怒了起來。
只是隼欽寧卻抬手示意眾人安靜,他金銀異瞳上下打量了一下楚瑜,似笑非笑地道:「本王想我們也算交過手,本王一直都很好奇能護著本王親愛的弟弟脫離險境的是何等人物,想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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