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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洛斯似乎是覺得只讓女兒娜迦莎去給白小升打電話表示感謝,同時傳遞合作意圖,彰顯不出誠意。文字谷 www.wenzigu.com
特別是,彰顯不出家族對白小升交好的心意。
所以,他在離開北歐之前,又擠出時間,特意親自去見了白小升一次,長談一番。
這一次,傑洛斯再度表達對白小升的讚賞,還親口提了許多生意給白小升——
不為賺錢,就為了跟白小升締結善緣那種合作。
見面之後,傑洛斯才安然離開北歐。
不過,傑洛斯不知道的是,在他之前,米盧特洛斯家那個丫頭——雅米已經跟白小升談過了,奉上了米盧特洛斯家族給予白小升的諸多生意。
洛威亞是沒能親臨與白小升會面,但在當下這個時間,科技往往能解決距離與空間上的難題。
洛威亞跟白小升視了頻。
面對兩大家族主動送上門來的生意與善意,白小升自然是來者不拒的。
因為幫著兩大家族解決一個麻煩,他可謂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當然,這次意外的收穫,也迫使白小升更改了與兩大家族的合作計劃,他得先把送上門來的生意給安排好,消化掉。
於是,白小升又是一通忙碌,數日不歇。
分享了這次上門紅利的,有東方企業、西方家族,散布在各大洲的公司、集團。
那些勢力,皆是歡喜登天。
能與世界級大家族合作,還是那般優惠條件,此前他們簡直想到不敢想,現在居然成了真,簡直跟白撿了天大寶貝一般。
當然那些人都知道,自己獲得的這些,都是得益於白小升。
白小升是他們的財神,是財富之源,白小升的一切安排不需要討價還價,不需要遲疑,服從就好!
一來二去,白小升在那些商盟盟友中的尊崇與地位,直線飆升,簡直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對公方面,白小升也利用白宣語給予的權限,為振北集團促成了極多生意。
那些生意不光是在他主管的北歐,還分布於亞洲、非洲、美洲,全球皆有,一波波的,如潮湧而來。
振北集團這次也是賺大發了。
相應的,白小升也趁此時機,堂而皇之讓自己私人所有的那些企業,搭乘了振北集團的商業便車。
如此一來,白小升二十家公司,就徹底與世界頂尖三大商業體正式掛鉤,正式開啟了「超高速騰飛」模式。
白小升那裡弄的轟轟烈烈,白宣語那邊也沒有閒著,這位代理董事長大人給白小升連發嘉獎令,大張旗鼓宣揚其功績。
說來,白宣語當初把權限分給白小升,也是惹得很多人腹誹,惹得很多人不快的。
其中有幾位副董們,怨念最深。
憑什麼,那麼高的權力代理董事長不分給他們,卻給了白小升,白小升何德何能可以問鼎至高權力。
副董們是不服的,私下怪話也就多了。
什麼若論功勳,大家打江山的時候,他白小升還不知道在哪裡撒尿和泥。
什麼代理董事長為了拉攏白小升枉顧公平,寒了集團老人的心。
說什麼的都有。
怨念一重,許多人直接跑去跟白宣語發起了牢騷。
白宣語也是沒少收到騷擾,偏偏還沒法去說服那些人。
因為他們都是不聽解釋的主兒
眼下,白小升給集團帶來大把生意,證明了自己。白宣語高興之餘,精神大振,堂而皇之把白小升的功績宣揚出來。
你們不是牢騷嗎,不是怨念嗎,那就讓你們看看我的決策多正確!讓你們看看白小升的能耐!
誰要是能在兩大家族相爭、導致全球領域商界震盪的今天,還能跟兩族分別談下這麼多生意,能拉來外界這麼多合作,我也可以把權力分給他!
白宣語僅僅用了這一手,就直接堵死了所有怨念之人的嘴。
當然,這樣一來,也促成了白小升聲名熾熱。
才上任沒有多久的白小升副董,成功塑造了新一波的傳奇。
振北集團總部上下,無不熱議。
「咱們白小升副董,可真是厲害,這麼短短的時間就促成了那麼多生意。一連六個董事長嘉獎令!這還是數得上的大生意,一般生意還沒算其中!」
「你的消息都落伍了,今天上午又來了一個嘉獎令,已經是第七個了!」
「瞧瞧,什麼叫新官上任三把火,人家這才是!不是給底下人抖威風就叫厲害,人家的副董真本事!」
「我服氣了,打心眼裡服了,白小升副董領導集團,絕對沒錯!」
連一些在集團里幾十年的老人,都津津樂道,如此恢宏戰績,那得是老董事長當年掌權集團,開創之初才有過的。
這些年來終於有人再現輝煌!
振北集團總部大多數人歡天喜地之際,極少數人卻在關起門來暴跳如雷。
「白小升!」
當溫言聽到阮語所述總部上下的議論之言,整個人都不冷靜了,神情都帶出幾分猙獰之相,雙眸泛出血絲。
現在的他聽到白小升的名字,心中都不由自主升騰恨意,更別提聽到白小升乘風破浪一般收割榮譽,聲名一日千丈。
隨後,溫言更一拳捶在桌子上,狠狠道,「弗克林家居然又送給了白小升一樁大生意嗎,豈有此理,傑洛斯他是沒聽懂我的話嗎!」
巴菲李特的生日宴上,他見了那位弗克林家族族長傑洛斯,隱晦無比地給對方灌輸白小升不好的印象。
可沒想到,事情走向,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那白小升一定是通過娜迦莎,改變了他在傑洛斯心中的印象。
溫言如此斷定,不由咬牙切齒,「這個狡猾的混蛋,就知道利用女人。」
阮語在旁邊,拿過一份文件,對溫言道,「監視白小升那邊的人,發來的最後一份情報顯示,白小升頻頻接觸娜迦莎與雅米,確實是通過她們來跟兩大家族密切往來。具體的情況,就不清楚了。」
「具體情況不清楚?他們幹什麼吃的!」溫言從怒火中回過神,下意識喝道。
不過隨後,溫言注意到了更大的問題,當即道,「等等,你說最後一份情報?什麼意思?」
阮語道,「情報發來時間是昨天,但今天上午,那個人就徹底離職了。」
溫言聽到這番話,眼神一凌。
他在北歐那邊,在白小升身邊也安插了許多的「密探」。但從第一份「情報」送來開始,就不斷有人出問題,不是被調離歐洲,就是無端離職。
而且就算是送來的情報,也根本沒什麼有用的實質內容。
起初,溫言以為是白宣語在干預。
但是又覺得不對勁,因為他那些人員失控,從白小升到北歐就已經開始,那時候白宣語人在南美,事務纏身,斷然沒有這種閒心。
隨後,溫言想到了。
他的那些精銳之所以會如此,一定是白小升搞的鬼!
白小升曾經是總部監.察.部的二把手,深諳他們部門的各種操作,想找出監.察.部的人,對旁人而言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對他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溫言後悔了。
真的很後悔,當初為了支持白小升,而接納白小升進自己部門,還給予那麼高的權限。
現在看來,當初分明是引狼入室,現在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而今,安插在白小升身邊最後一個重要的監視者居然離職了,走前還發了一份毫無意義的遲滯情報,這與其說是最後的盡責,不如說是白小升那裡給予的莫大諷刺。
看來不管是安插眼線,還是假他人之手,都弄不了那個白小升!
溫言的腮幫子不由泛起青筋,他從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
如果可能,他都想親自飛過去跟白小升真刀真槍干一場。
「還要派人過去嗎?」阮語試探問道。
她自然看出溫言此刻的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還有點被刺激到了
說實話,阮語想讓他放空幾天,不聞不見不聽,徹底放空一下繃緊的心弦。
溫言的身體已經可見的消瘦起來,而且精神變得暴躁、易怒且極端,曾經的冷靜與睿智好似一點點在消失。
這樣下去,溫言將會受到極大的傷害,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
阮語想勸他,卻終究沒有說出口,以她對溫言的了解,他不會答應
「不用了。」溫言沒注意阮語神情,只是對她的提議做出反應,並且搖了搖頭。
溫言有他的考慮。
目前為止,傳來的還只是廢情報,一旦自己再派人過去,那邊傳來的或許就是假情報。
到時候再把自己給耍了,這臉面就徹底沒了。
索性,不需要讓人盯著白小升,自己依舊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溫言也是暗暗發狠。
就在這時候,溫言放在桌面的手機亮了起來,發出嗡鳴聲跟震動聲。
溫言瞥了眼來電顯示的名字,目光微凝。
打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董事局主席佩羅斯先生。
溫言不敢怠慢,拿起電話接通,放在耳邊,沉聲道,「佩羅斯先生。」
「是我。」電話那頭一個沉緩的聲音道,「溫言,你聽到辦公室外面傳來的讚譽之聲了嗎。」
佩羅斯的話里不乏嘲弄之意,想來他也獲悉了集團總部這邊的風聲。
有一個羅勒副董在,他那邊這種消息總能最快獲悉。
「佩羅斯先生,我現在已經很生氣了。」
溫言言下之意:你又何必來挖苦我,火上澆油呢。
「你就不準備有點什麼動作嗎,就這麼看著白小升在那頭風風光光,看著所有人都在稱讚白宣語的決策英明?」
佩羅斯在電話里沉聲道,「雖然咱們有了新的大計劃、大安排,可在那之前,我還是不願意見到白宣語的氣焰囂張,那意味著,我們後期弄他下台的難度會越來越大。」
佩羅斯更多的關注點,依舊是在白宣語的身上。
只不過眼下白小升與白宣語近乎綁在一起,榮辱與共。
「在巴菲李特先生的生意宴會上,我跟弗克林家族的傑洛斯有過一番密談,給他先入為主灌輸了白小升的問題,可誰成想白小升跟他女兒往來密切,讓我的這一切計劃成了空。有消息說,白小升還跟米盧特洛斯家族的雅米,密切走動。這個混蛋桃花運真是旺的很,有女人鋪路,事業一帆風順。」
溫言低沉的聲音有幾分恨意在其中,「眼下白小升可說與白宣語成支撐之勢,白小升做的越是出色,白宣語的榮光越是閃耀,地位越是穩固。即便我們從米盧特洛斯、弗克林兩大家族那裡下手,給白宣語製造麻煩,那白小升都會幫他擺平。甚至——」
溫言聲音再低一分,但腔調也再度狠一分,「就算是沃夫戈爾德家族幫我們,有白小升跟那兩大家族的關係,再加上振北集團的影響,也很可能破壞我們的計劃!」
溫言所言,絕不是危言聳聽。
按著現在白小升的勢頭,絕對是可以輔佑白宣語的。
佩羅斯在電話里也是倒吸一口冷氣,沉吟許久。
他們已經搭上了沃夫戈爾德家族這條線,若是這樣裡應外合都弄不了白宣語,那這輩子都別想著染指振北集團的權利中心。
沉默半晌之後,佩羅斯沉聲道,「看來,得將白小升跟那兩大家族之間的關係破壞掉了。溫言先生,你可有好辦法嗎?」
佩羅斯的意思,無疑是讓溫言來當這個出頭鳥。
此刻的溫言,已經從對白小升的濤濤恨意當中清醒過來,目光微閃,對著電話道,「目前,沒有。」
「怎麼,連你大名鼎鼎的溫言先生都對白小升沒辦法?」佩羅斯言語之中不乏一絲嘲諷之意。
站在溫言身前的阮語也聽出了弦外之音,生怕溫言吃虧,頓時張開粉嫩雙唇,用無聲口型念出三個字來,「激將法。」
阮語也是在提醒溫言,切不可以讓佩羅斯給當槍使了。
溫言看在眼裡,嘆了口氣,直接對電話道,「我實話告訴您吧,我在白小升身邊安插的人,他已經盡數洞察,現在都如同雨後的蘑菇一般撿拾乾淨。若要再派人過去,再進行更嚴密的安排,都是需要時間的。這時間,會很長。如果佩羅斯先生能有好的計劃,可用之人,不妨先對付他,我在集團這裡策應就是了。」
有些手段,便是溫言自己都不屑或者拉不下臉來用,但是對於佩羅斯那邊的人而言,並無這般忌諱。
所以,溫言寧肯自認不行,也要把這個燙手山芋遞過去。
佩羅斯沉吟片刻,道,「既然你那裡多有不便,可以,我就讓人試一試,破壞那白小升與米盧特洛斯、弗克林家族的關係
你就等著聽好消息吧,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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