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發展和建設,最重要的就是提升仙家的實力。
發展是硬道理沒錯,但不能只側重經濟建設。
畢竟,忘戰必危!
鄰居囤糧我囤槍,鄰居就是我糧倉。
沒有足夠的硬實力,什麼經濟繁榮都是瞎扯淡。
岳川仔細思考了一下,這個任務可以與增加丁口的第一要務並列,甚至放在更前方,未來千年都要堅定不移執行這個政策。
實力提升不外乎「財侶法地」四項。
財,這個不用解釋,岳川不缺,銅本位的貨幣體系對岳川來說就是往白紙上寫數。
侶,不是雙修的道侶,而是成員數量,這個岳川也不缺,仙家的數量絕對會快速擴張,而且越來越快速。
法,這個比較匱乏,基礎薄、起步低,根本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
地,嘿嘿嘿……
所以,最迫切的就是功法。
目前擁有修行功法的也就是胡家。
這個是家族傳承,針對青丘狐族自身特點的修行功法,進門前就有的。
然後就是黃家,修煉的是從黑熊精怪手中淘換來的氣血修行功法。
如今黃家所有成員修煉的都是這個。
然後是金蟾自創的蛤蟆功,玉兔自創的月光燈。
再然後,大黃和龍陽對碰一場後,將岳川吹過的牛逼一一落地,融入劍術,心境突破。
只是緊接著就在料理喪事,目前還在服喪期間。
岳川也不知道大黃領悟了什麼,現在是什麼實力。
不過參照龍陽的段位,想來大黃也不會太差。
其他各個成員就沒有什麼功法了。
岳川倒是把姜十三留下的《大日心經》拿出來給大家閱讀,雖然不敢直接修煉,但其中的觀想之法,還是十分有用的。
只可惜一個個悟性有限,沒能領悟出什麼來。
大部分成員還是用的呼吸天地靈氣、吐納日月精華這個最簡單也最原始的路子。
在法術一項,基本都是一些小法術。
比如城蝗廟的城狐社鼠們,基本都是幾個低級小技能。
在修行資源上,岳川真是匱乏得很!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岳川得到了魔劍捲軸了。
雖然沒想過去鑄造魔劍,但其中包含的數千個部件都可仔細鑽研。
如果能夠拆解出來,單獨鑄造和使用,仙家的可用法術、法器就瞬間豐富起來。
可惜,這是一個漫長而繁瑣的過程,比摸索蘑菇養殖更加複雜。
「一個個都是長線發展,就沒有短平快的法子嗎?」
還真有兩個。
一個是功德,就像之前拯救姜國,天降功德一樣。
可惜這種事不常有,比天上掉餡餅而且正好砸嘴裡的概率還低。
另一個就是香火。
比如碑王正在做的事情。
如今黑風鎮附近,幾乎所有村子都有了碑王的信仰。
每天每天都有上千香火收入,岳川都有點饞。
一千香火,就等於一個千年道行的法術啊。
每天積攢一個法術,一年下來三百多個,干架的時候一股腦丟出去,這誰頂得住啊。
除了施展法術,香火還能祭煉鬼軀,祭煉法器。
總之,妙用多多。
而且效果立竿見影。
誰用誰知道,誰用誰說好!
可惜了,城蝗廟香火冷清,除了城狐社鼠,基本沒誰來。
生活逐漸恢復正軌的姜國人漸漸忘記戰爭和饑荒,也忘記了蝗神廟。
當然,這也和蝗神的定位有關。
東方人求神,大都講究一個有求必應。
能不能應先放在一邊,我能求你辦什麼事,你總得說吧,是不是?
蝗神能保佑什麼呢?
還真是什麼都保佑不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啥事都辦不了,我求你幹嘛?
就好像送禮請客求人辦事,能找到主管領導最好,找不到的話,能搭上個分管領導也行。
可是誰會去找保潔阿姨或者單位的食堂大媽呢?
岳川的蝗神或許還不如這倆呢。
畢竟那倆多多少少還能見著領導,蝗神能見著誰?
一個野外來的野神,剛來到城裡,能有什麼關係?
岳川自言自語道:
「一個是,要找到蝗神的定位,並且傳播出去,藉此吸納人間的香火信仰。」
「二個是,讓仙家其他成員也像碑王一樣吸納香火信仰,並且藉此修煉。」
手下的實力強了,不就等於自己也變強了嗎。
讓誰去拿這份香火呢?
岳川琢磨了一下,最終選擇兩個精怪。
蝗神廟中,岳川對幾隻精怪進行上崗培訓。
一筒戰戰兢兢的說道:「城蝗大人,我……我真的行嗎……您看我這腿……波棱蓋兒都快扭到後面了。」
一條也有些膽怯,「是啊城蝗大人,我們從不在人面前說話,如果讓人們知道我們是精怪……」
岳川笑著說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之前紫霄門知道你們是精怪,故意打殺你們。姜十三知道你們是精怪,不也強硬的救下了一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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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筒頓時感動起來,「是啊是啊,姜十三大人是好人啊。」
岳川接著說道:「人類對你們的存在已經心知肚明,要不然,怎麼會經常給你們送香燭,送供品?既然如此,咱們何不挑明呢?」
「挑明?怎麼挑明?」
岳川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你們倆跨出的是你們自己的一小步,確是精怪歷史上的一大步。」
本以為這倆貨會像南郭合似的一震再震,反覆咀嚼這句話中的哲理。
卻沒想到這倆貨抬腿跨步,爭論誰是一小步,誰是一大步。
最終結果,一筒腿更長,但是胯太緊,邁不開步子。
一條雖然個子稍矮,腿也略短一點,但是能一字馬,胯直接貼到地上,步子邁得更大。
岳川咳了咳,「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們準備準備,馬上開始吧。」
幾個小傢伙無可奈何的動了起來。
一筒和一條動作生疏的往身上套衣服。
雖然是寬鬆的大褂,可它倆還是套了半天。
將衣服捋平捋順,又將一頂小帽戴在頭上。
沒辦法,頭頂上毛髮太短,扎不起髮髻,只能用個小帽子代替。
然後是兩柄摺扇,兩塊手帕,一個驚堂木。
城蝗廟的門檻比土地廟更高,一筒一條往邊上一站,連桌子都省了。
東南西北風四隻小老鼠也沒閒著。
大小鼓、大小鑼、梆子、弦子。
暫時也不要求什麼技巧,敲敲打打聽個響兒就行。
這不,太陽剛下山沒多久。
剛吃過飯的人們也沒什麼娛樂項目。
富人家還能點著燈,看會書,數數錢。
窮人家為了節省燈油蠟燭,只能早早地鑽被窩。
突然間外面敲敲打打,鑼也響,鼓也響,又有梆子、弦子,嘈雜又喧鬧。
人們全都好奇的跑出來,循著聲音找來。
卻發現是一個小廟。
仔細了想了想,哦,這不是蝗神廟嘛!
蝗神廟怎麼突然間鬧起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
蝗神老爺又要顯靈了嗎?
喜歡繼承土地廟,從教黃皮子討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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