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店裡店外,所有人都一窩蜂湧出來,將安夏夏和盛以澤團團圍在中間。
安夏夏想吐血,這是把他倆當猴看了嗎?
「哇……近距離看果然顏值更贊呢!」
「安夏夏真好命啊,我也想嫁這種優質男神!」
「得了吧!別做夢了!男神看不上你的!」
「……」
安夏夏不安的往後縮,身邊人像是有感應,一隻大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上,將她摟進了懷裡。
簡簡單單一個動作,給了安夏夏莫大的安全感。
周扒皮一臉諂媚的迎上前:「盛總,您是陪安安來的嗎?快快快,裡面請!」
盛以澤眉眼含笑,他那樣的容顏,不冷的時候更加吸引人。
他點頭致意:「好。」
安夏夏偷偷扯他的衣角:「他們誤會啦……以為我和你結婚了。」
看著她小臉上寫滿慌亂,盛以澤心裡惡劣的……被滿足了。
他就喜歡她這種茫然無措,只能依賴他的感覺。
「不想我替你解圍嗎?」他湊近她的耳畔,「與其拒絕我的好意,不如想想,怎麼補償我。」
他呵出的熱氣纏繞在她耳後,安夏夏羞窘的縮了縮脖子。
盛以澤現在……更會撩妹了啊。
她完全不是對手。
被動的和他一起進入餐廳,酒菜上桌,一行人瘋的毫無形象。
盛以澤入鄉隨俗,甚至還給面子的幫安夏夏敬了圈酒,笑的清逸出塵:「以後麻煩你們多照顧她了。」
「應該的應該的!」眾人不迭點頭,沒意識到,在無形中他們都被盛以澤的氣場壓制,聽了他的話。
酒過半巡,盛以澤瞥了眼身邊的安夏夏,拿起紙巾,輕輕給她擦了擦嘴角。
安夏夏僵硬的都快石化了,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推開他:「我、我自己來……」
這樣親密的小動作,兩人之間不是沒做過,只是由現在的盛以澤做來,安夏夏總覺得怪怪的。
好像他們之間從未跨越七年的光陰,而是一回首,他就站在明亮而溫暖的少年時光,朝她伸出了手……
「你同事人不錯。」他低笑著說。
安夏夏皺了皺鼻子:「嗯,不過我在想,到底是誰鬧的惡作劇。」
「哦?」
「學長說,你給他看了咱倆的結婚證,我覺得肯定是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人冒充你乾的!太無恥了!臭不要臉!」
盛某人的臉色黑了些許,卻仍附和道:「是有些……不對。」
「簡直神經病!難道他是個變態?還是有什麼陰謀?」安夏夏憂心忡忡的說道。
「咳咳。」盛以澤抿了口水,「說起來,我七年前出了場車禍,什麼都沒忘,可是忘記了我前女友,大家都說,我很愛她,可是她卻拋棄我和小白臉跑了,唉……」
安夏夏一臉便秘的表情:「是啊,怎麼能這樣呢?」
「你也覺得她不對吧?是不是覺得她無情無義、沒心沒肺,用一個字概括就是:渣!」
看著盛以澤無辜溫和的神情,安夏夏真沒往他裝失憶那方面想,含著淚花,委屈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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