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叛軍步兵方陣遭遇火燒,傷亡慘重之際,刀鋒軍大量騎兵在姚萬順的親自率領下殺向了一片混亂的叛軍步兵。一筆閣 www.yibige.com
姚萬順首當其衝,舉起長槍,一槍就挑死了一個拿著劍的叛軍軍官,其身後的步兵更是軍心大振,紛紛殺向了叛軍。
「兄弟們!本將在此立誓,殺叛軍一個軍官者,賞金五兩,殺一個將軍者,賞金十兩,誰能活捉或殺了叛軍主將,賞金五十兩,級別連升三級!」姚萬順在戰馬上揮舞著長槍大吼道。
他身後的刀鋒軍騎兵們歡呼起來,騎士精神再次爆發了出來,他們馬刀的刀鋒再次直指前方,準備著下一次的衝擊。
「刀鋒軍!聽我命令!」姚萬順舉槍大吼道,「目標叛軍大營!全軍出擊!」
「殺呀!」姚萬順身後的一萬刀鋒軍騎兵策馬頓時上前,如同一股黃土色的龍捲風,劈頭蓋臉的朝叛軍衝去。
一群叛軍潰兵正在灰頭土臉的逃命,或許是對塞外弱小的異邦打得時間長了,他們從未遇見過如此強悍的對手,一旦遇到挫折就只知道逃跑,跑的快的算是運氣好,跑得慢的可就倒了霉,一旦被卷進那黃土色的龍捲風之中,立刻血肉橫飛,最後變成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倒在了地上。
潰兵們跑著跑著,居然碰到了上次拿著寶劍帶著督戰隊逼退他們的那個軍官。
那軍官頓時怒從心邊起,心說我怎麼碰到這群懦夫?剛把他們趕上去沒一會兒,怎麼又下來了?這次的衣服倒是沾了點灰塵,但是主將下達的命令是只能進不能退,你們這幫傢伙怎麼又退下來了?
那軍官頓時抽出寶劍,聲嘶力竭的大吼道:「全部給我回去!只能進不能退!不然本官斬了你們!」
但是這次潰兵像是聾了一般,不顧一切的向前跑,像是後面有一個閻王在追著他們似的。
那軍官臉上的肌肉頓時抽了一下,惡從膽邊生,他大吼道:「督戰隊聽令!如若發現還在後退的士兵,斬立決!」
「是!」督戰隊士兵們齊聲道。
終於,潰兵們一步步靠近了督戰隊士兵。
「殺!」那軍官突然大吼道。
這是一次突如其來的襲擊,數十個督戰隊士兵突然高舉斬馬刀,對著離自己最近的潰兵們砍了下去。
噗呲!鮮血頓時噴涌,跑得最快的幾十個潰兵全部如同割麥子一般齊刷刷的倒了下去。
但是面對戰友的鮮血與死亡,這些潰兵像是沒有了知覺了一般,不顧人群的擁擠與督戰隊的斬馬刀,不顧一切的向前擁擠,督戰隊士兵們估計八輩子都沒有殺過這麼多人,一時情急之下居然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只能是先砍了自己看的見的,一刀一個,乾淨利索,但是時間到了後面,局勢就變得越來越不好辦了。
跑得最快的都是一群新兵蛋子,當然不懂得反抗,但是跑在後面的都是經過千百次戰鬥的老兵了,老兵在部隊裡當然有脾氣,老子在這個部隊待了十多年了,你這傢伙也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居然說殺就殺,而且還殺了我們這麼多人,殺了我們的弟兄怎麼辦,當然就一個字,辦他!
於是一傳十十傳百,這種情緒很快就在軍中散開了,後面的老兵甚至已經和督戰隊廝打在了一團,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一個潰兵則十分聰明,他不像其他老兵一般氣勢洶洶的和督戰隊戰作一團,他則是一把鑽到那軍官的腳底下,一把抱住他大吼道:「大人,聽我說!敵軍的騎兵已經殺過來了!快去通知將軍準備防禦啊·········」
噗呲!來不及了,話音剛落,那叛軍士兵連同他抱住的那軍官一起被一桿長槍刺穿了胸膛········
「敵軍來啦!!」
潰兵們一個個嚇得魂不守舍,哪管前面還有什麼督戰隊,直接撞開了督戰隊士兵奪路而逃,可憐那幾十個督戰隊士兵,先被潰兵們撞倒在地上,被踩死了快一半,後來又想去對抗刀鋒軍騎兵,但是步兵哪是騎兵的對手,不到三分鐘,剩下的督戰隊士兵全部成了刀鋒軍騎兵的刀下亡魂。
就這樣,一萬刀鋒軍騎兵,在完全沒有遭到任何抵抗的情況下,就這麼沖向了叛軍大營。
最狗血的是,叛軍大營上的瞭望哨,直到刀鋒軍騎兵衝到了大門口,才發現有敵軍來襲。
據戰後回憶,當時因為大量潰兵與督戰隊擠在一起,不乏有大打出手之人,造成了大量混亂,因此瞭望哨都在關注那群潰兵會不會突然發狠衝進大營刺殺主帥,所以沒發覺敵軍已經來襲。
這種說法雖然算是最靠譜的一種,但是仍然存在不少爭議,比如為什麼不分工合作之類的,還有人說那日瞭望哨上的士兵早就被拓跋爍收買了,但這也說不通,因為這幾個哨兵隨後都在戰鬥中死亡········
刀鋒軍隨即衝進了叛軍大營,叛軍倉促應戰。
「將軍!」一個滿臉是血的叛軍軍官突然沖了進來,「敵軍突襲了我軍大營,我軍倉促應戰,死傷慘重呀!」
「什麼?」叛軍主將整個眼珠似乎都要蹦出來了,「有敵軍突襲,而且現在還是白天,瞭望哨都是幹什麼吃的!我要砍了他們!!」
「將軍息怒,現在大勢已去,讓末將保護您撤退!」那叛軍軍官心如火焚。
叛軍主將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似乎在發泄著滿腔的怒火,但此時滿腔的怒火也化為了滿腔的無奈,他不禁長嘆一聲:「算啦!這也是天意,撤退吧········」
那叛軍軍官站了起來,衝著門外大喊道:「快!掩護將軍撤退········」
小半個時辰之後,這裡已經變成了由刀鋒軍和城防軍隨意出入的地方了。
拓跋爍聽到這個消息,也來到了這裡。
「參見殿下。」姚萬順和一眾刀鋒軍軍官看到拓跋爍前來,紛紛行禮道。
拓跋爍面無表情,也不說話。
「殿下,此次我刀鋒軍突襲叛軍大營,斃傷叛軍近萬人,還俘虜了好幾千人,也繳獲了不少物資。」見拓跋爍面色不太好,姚萬順趕緊匯報此次的戰果。
「傷亡呢?」拓跋爍似乎根本不為所動,繼續淡淡地問道。
「傷亡了,也就,一千多人吧·········」
拓跋爍繼續沉默,姚萬順神情緊張的看著拓跋爍,根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就這樣沉默了好幾分鐘之後,姚萬順終於忍不住了,他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刀鋒軍一眾軍官也都跪在了地上。
」殿下,我,我知道自己自作主張,沒有經過您的允許,就擅自突襲了叛軍大營,殿下,我,我認罰,要打要罰,隨,隨您的便·······「姚萬順紅著臉,像極了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
沒想到拓跋爍倒也不生氣,轉過身來說道,「你此次可以說是立了功,為我全軍探了叛軍的深淺,讓本王知道了叛軍的底細,但是,」拓跋爍停頓了一下,「本王治軍一向是賞罰分明,你這擅自出兵之罪不得不罰,即日起,在校場和士兵共同訓練,士兵要過的考核,你也得過,本王會讓執行官隨時盯著你,另外,剋扣五個月的軍餉,這個刀鋒軍主帥的位置本王給你留著,等到你通過了所有士兵的考核,再接著來當刀鋒軍的主帥。」
說罷,拓跋爍頭也不回地走了。
姚萬順在地上足足磕了十個響頭:「謝殿下不殺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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