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地前線,石城。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陛下。」一見到拓跋爍來了,何明領著幾個將軍都尉就出來迎接。
拓跋爍下了戰馬,讓長流牽著到馬廄去。
何明熟悉拓跋爍的(性xing)子,知道他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反攻晉地的事(情qing),便開門見山道:「叛軍攻擊不順,全軍退回了晉地,現在我軍已經將晉地團團包圍,由於石城之戰中我軍傷亡也十分巨大,因此臣才下令圍而不攻。」
談著談著,兩人走進了營帳。
「說說此戰的傷亡(情qing)況。」
何明從副官那邊拿過了一本花名冊,打開之後朗聲念道:「此戰中冀地駐軍傷亡最為慘重,兩個軍三萬人傷亡者十有七八,陛下從帝都抽調而來的一萬城防軍共計傷亡四千餘人,其餘各軍由於在戰場時間過於短暫,因此傷亡可以忽略不計。」
「說個總數。」拓跋爍道。
何明敲著花名冊算了好一會兒,才得出一個答案:「總共傷亡大概三萬多人。」
「你做得很好。」拓跋爍站了起來,「現在晉地已經是一個孤城了,我軍無需進攻,只需掐斷晉地與外界的聯繫,到時候叛軍自會不戰而敗。」
「陛下········」
拓跋爍好像是看出了何明的內心,答道:「晉地多山,雖說他們依靠著山也能堅持一些時(日ri),但是老百姓吃的穀物大米必須從他處提供,朕倒要看看,他盧鼎能堅持多少時(日ri)。」
「陛下,話雖如此,但是如此一來晉地的百姓們無疑也會因此受到波及。」關鍵時候,何明還是在想著百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拓跋爍輕嘆了一聲,「也只能怪他們生錯了地方吧。」
何明還想說什麼,但是明顯拓跋爍已經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了,只見拓跋爍面色猛地一變,面部變回了一個帝王該有的冷酷與決斷:「眾將領聽令!命令前線部隊,一旦發現任何從晉地出來的人想要進入防區,格殺勿論!」
「是!」諸將領齊聲道。
西秦帝都,墨陽城。
拓跋詢一隻獨臂不方便翻看奏摺和軍報,因此曹斐就(日ri)(日ri)夜夜在他(身shēn)邊幫他一起批閱奏摺和軍報。
「這個簡直就是胡鬧!」拓跋詢在看到一封軍報之後,不(禁激n)瞪紅了雙眼。
曹斐翻過一看,原來正是陳尹康寫的軍報。
「陛下息怒。」曹斐勸道,「陳將軍也算是我大秦鼎鼎有名的將軍了,要說戰法,比那些胡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此戰他都選擇了撤退,那可見敵軍的強大。」
「不就是一群北燕蠻子嗎?我大秦虎師十五萬人居然還無法取勝,朕看這個陳尹康根本就是不想打!」拓跋詢冷哼道。
「陛下,臣聽聞北燕皇帝淳于毅素來跟拓跋爍交好,想必派遣在東齊邊境上的軍隊人數也不會少,陳將軍的軍報中說到,一個師的兵力都快被打沒了番號,以陳將軍的能力,臣不相信一支小部隊能造成我軍如此大的損失。」
而拓跋詢的面色依舊沒有緩和,曹斐的冷汗已經冒了出來。
陳尹康是他的心腹,陳尹康能坐上這個位置多少有曹斐的舉薦在,所以哪怕是為了自己,曹斐也要一個勁的為陳尹康說好話。
「嗯,朕相信你所言。」拓跋詢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你馬上派人去軍中徹查,看看是不是有誰暗中泄露了我們的計劃,以及北燕方面的(情qing)況,一定要給朕弄清楚!朕的這麼多將士,不能白死!」
「是,陛下。」曹斐趕緊退了下去。
不料一出門,就遇到了陳尹康。
心急如焚的曹斐直接往陳尹康(胸xiong)脯上砰的打了一拳,低聲怒喝道:「你還來幹什麼?」
陳尹康面不改色:「此次我軍出師不利,我這個主將負主要責任,這次特意來向陛下請罪。」
說著,陳尹康就要走進去。
「你回來!」曹斐一把抓住陳尹康的袖子將他拽了回來,「我看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陛下剛剛還在為這件事(情qing)生氣呢,我好說歹說才讓陛下息怒,你這樣子進去不就是給陛下火上澆油嗎?到時候陛下發怒了沒人能救得了你!」
「那我還能怎麼辦?」陳尹康聳了聳肩膀,「我打敗仗了,這是事實吧,犯了錯不就得認嗎·········」
「我說你這人········」曹斐頓時感覺有點無語,緊接著就把陳尹康拉到了一個隱秘處。
曹斐的臉色緩和了下來:「尹康啊,陛下已經給我下了命令,讓我去徹查軍中的細作以及北燕的軍備狀況,你放心,陛下短時間裡是不會來找你麻煩了,你現在就回去,好好練你的兵,就當什麼事(情qing)都沒有發生過,其他朝堂上的事(情qing),我來幫你解決。」
陳尹康聽了,一連行了幾個禮:「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回去了。」
說著,陳尹康快步朝宮門外走去。
「到底是個年輕人。」曹斐說著,不(禁激n)露出了一絲笑意。
冀地,石城。
既然叛軍已經龜縮在晉地不出,而大齊又沒有足夠的兵力前去圍剿叛軍,兩軍就這麼進入了對峙階段,似乎誰也奈何不了誰了。
「陛下,既然冀地戰事已經基本平息,請陛下還是早(日ri)回帝都。」兩個將軍衝著拓跋爍行禮道。
「好,冀地的一切事務就交給二位了。」拓跋爍道,「現在冀地兵力嚴重不足,不可貿然行事,一旦有突發(情qing)況,立刻上報給帝都,不可耽誤。」
「臣明白。」兩個將軍行禮道。
「好。」拓跋爍翻(身shēn)上馬,「那就辛苦兩位將軍了。」
說著,拓跋爍掉轉馬頭,朝著帝都方向奔去。
何明和一眾衛士紛紛行禮之後,便跟上了拓跋爍的步伐。
此刻正值晌午時分,太陽甚是絢爛,耀眼的陽光直(射shè)在所有人的臉上。
拓跋爍一隻手握緊了韁繩,加快了速度,他知道,此次的叛亂為大齊帶來了更多的威脅與不穩定因素,新生的大齊想要稱霸天下,要走的路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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