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府尹大人有令,洛陽開展戒嚴演習,行人歸家,商戶閉戶!——」沒過多久就見洛陽府衙的差役在大街上鳴鑼傳達府尹的命令。
突然的戒嚴,讓街上的百姓有些不知所錯,紛紛快步往家走。
「戒嚴演習是什麼?」
「沒聽說過啊。」
「這洛陽自從來了皇上,千奇百怪的事兒啊就特別多。」
「你在這胡扯啥呢,趕緊走吧。」人們邊跑邊議論,沒等淨街,立即就有城防營的衛士在各個路口設置警戒,很快大街上的行人就被清空。
「報!——大人,淨街已經完成。」屬下向展凱稟報。
「王總管,接下來該怎麼做?」展凱問王承恩。王承恩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摺子,交給他道:「照單抓人。」展凱接過來看了看,上面得有兩千多人。
王承恩道:「城內的有你負責,我的屬下和城防營軍馬會配合你,城外由史可法大學士負責。」
「是!——首犯那裡該如何?」
「那裡我親自去,小心別把差事辦砸了。」
「好的,請您放心。」王承恩點點頭,走出府衙,帶上早已等候在府衙外的禁軍,朝著福王和唐王的府邸而來,據先前那店掌柜交待,他的幕後東家就是福王,而據王承恩掌握的證據,唐王也赫然在列,這讓高一鳴非常惱火,這些人雖然當初被他坑了一把,但是那是特殊時期採用的特殊手段,後來情況大家當面說的清除,如今竟然敢勾結外部宗教勢力,霍亂大明,這絕對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王承恩來到福王府的時候,王府大門大開,在洛陽的所有王爺之中,唯有福王的府邸最大,因為他曾為遷都總理大臣。
有進王府,福王一個人正坐在院子裡,看到王承恩進來,福王哼聲道:「你準備怎麼處置本王?」先前禁軍包圍王府,福王就知道咋回事,因此讓人把家眷都趕到了後院,至於跑,他是不屑的,有道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再說,有暗網的人在,往哪跑。
「王爺說笑了,屬下哪敢拿王爺怎麼樣?皇上在城防軍大營等您呢,請吧。」
「哼!——」福王冷哼一聲,起身就往府外走。將福王送到城防軍大營,王承恩又來到唐王府,和福王的從容不同,唐王府上下亂七八糟的,像被賊偷洗劫了一般,唐王更是不堪,整個人哆哆嗦嗦的躲在角落,家裡大人哭小孩兒吼,王承恩讓禁軍把唐王架走,其他人暫時待在府內。
等王承恩再次回到城防軍大營,營中多了一千多人,大明的人和紅、金、黃頭髮的外國人都有,還有黑人,這些人有的哆哆嗦嗦滿臉驚恐,有的閉著眼睛在祈禱什麼,還有的滿臉憤然,吵吵著要見當官的申訴。
這一切都被高一鳴看在眼裡,等到天黑,史可法匆匆趕過來,向高一鳴稟報道:「皇上,城外兩萬五千三百四十人,已經抓獲兩萬三千一百二十人,其他的人在外地,暗網的人正在抓捕。」
「這就好,大理寺的官員也來了,你安排他們去審訊吧,我們就在這裡等結果。」
「展凱!」
「皇上,臣這裡的人員全部抓捕歸案。」
「好,讓城防營的人隨時準備,只要有新供出來的,立即進行抓捕。」
「臣遵旨!——」審訊工作進行的很快,畢竟這裡面有許多都是一般百姓,官府問,也沒什麼隱瞞的把自己身邊的人一五一十的供了出來,最後被抓的人竟然有近四萬人,這真是讓人觸目心驚,來洛陽才多久啊,兩三年時間。
三四天後,審訊工作基本結束,高一鳴召見了福王、唐王二人,唐王一進來就高聲道:「朱由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和我家裡人沒關係,是漢子的話就朝我一個人來,皺一下眉頭,我是你孫子。」
「你那麼激動做什麼,坐下。」高一鳴笑道,對於他二人的所作所為,高一鳴倒不怎麼生氣,換做是他,他也會這麼幹。
「福王,你是怎麼想到會利用西方教會來干自己的事的?」
「和外國人打交道多了就會發現這個方法的好處,所以就用了,不但用了,我也加入了,怎麼樣,這個結果你可滿意?」
「滿意不滿意不重要,你沒想到這事透過一點蛛絲馬跡就被我發現了吧。」
「這個確實是始料未及的事,你是怎麼發現的,我們做的應該很隱秘才對。」
「這個說出來或許你不信,憑藉的是我對西方教會的了解比你們要深,至於說為什麼,這個你們不用問。」福王點點頭,這些年大明海軍南征北戰,他掌握一些隱秘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惜的是他相差了,高一鳴的意思是他是後世的人,後世哪有什麼秘密。
「你準備怎麼處置我們?」
「既然你們那麼喜歡往西看,所以我就準備消除你們的民籍,遣送出鏡,後面如何就看你們自己了。」福王臉色變了變,這是變相的將他們逐出宗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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