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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謂了一聲,小聲地責怪,「既然熬夜了,幹嘛不在自己的辦公室好好休息,跑來我這兒幹什麼。」
「你說呢。」柯少權倒在她的腿上,閉著眼反問。
「不知道。」
柯少權眼睛眯開一條縫隙,妖氣的眼神流轉,「小矯情,我想你了行不行。」
這廝明知道自己長得妖孽,在如此近距離下還賣弄,簡直罪不可恕!
差點被他給勾走魂兒的寧汐白趕緊將視線轉移到了窗外,然後對著顧御說道:「顧御你等會兒在學校前的那個十字路口處提前放我下來。」
還不等顧御說好,柯少權卻唰的睜開了眼,皺著眉問:「為什麼?」
「我怕影響不好,就這輛車被學校里那些人看見,指不定會在學校里傳出什麼呢。學校勉強算得上是我最後的一方淨土了,你啊就高抬貴手吧。」
「聽你這話,我怎麼感覺好像自己有點見不得人的樣子。」
瞧著他在想自己變相要名分,寧汐白心情當然是好得不行,軟著聲說:「你哪能見不得人啊,你這麼英明神武,只是我怕你一出現,到時候姑娘們的魂兒給你勾走了,那我怎麼辦。」
「放心,我也就勾你這個小矯情了。」
見他心情很好地繼續倒在自己身上睡,寧汐白以為這事兒算是翻片兒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半個月後柯少權送了她一份超驚喜的大禮!
而當下她坐在車內,大腿上枕著柯少權那顆腦袋,閒得無事,便從包里拿出一疊紙開始寫寫畫畫了起來。
看著她窸窸窣窣的聲音,柯少權睜眼睛問,「你幹什麼呢?」
說著就要去拿她手裡的那疊紙。
「你別鬧,我在看劇本。」寧汐白輕輕拍開他的手,繼續寫寫畫畫著。
「你下午有通告?」
「沒有啊。」
「那你看什麼劇本。」
寧汐白一邊寫一邊嘀咕著,抽空回了他一句,「我寫的劇本。」
「你?」
那驚訝不確定的語氣讓寧汐白把頭給抬了起來,這是小看她的意思嗎?
「喂,柯少權你給我把那個問號咽進去!」
看她鼓著腮幫的小模樣,有了早上的前車之鑑,他非常乖順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好吧,我咽了。」
寧汐白得意作罷。
可作為第三者兼大電燈泡的顧御就有點受不了了,這麼弱智無賴的人真的是那個剛剛還在公司里眼底算計,嘴角妖笑讓人震三震的柯總嗎?
他怎麼感覺柯氏的那道門更像是時光退化機,柯少權一出了門,智商全部倒退回了三歲以下。
他正想著,身後座就傳來了那個倒退智商的低齡兒的聲音,「那未來的全能藝人,我能看看這是什麼劇嗎?」
「糊弄小孩子的,要校慶了,他們打算讓編劇社寫個劇本讓表演系的來演,不過我看過咱們社團里打算交上去的劇本,過稿率我覺得不太高,所以這兩天自己私下也想了一個,只寫了個框架,算是做個備份。」
「糊弄……小孩子?那我能問問親愛的小孩子,你今年幾歲了?叔叔給你吃糖糖。」那妖孽的俊臉湊了過去,帶著邪氣地笑。
顧御聽得心氣勁兒全都沒了,只是後悔自己幹嘛嘴巴賤說去拿另外家公司的年度報表順路一起,結果看到這一幕。
寧汐白看到他又要開始耍流氓了,礙於駕駛座上的顧御,她輕瞪了他一眼,順便在他腰間順時針的掐了一把。
聽到他的抽氣聲後,寧汐白很是滿意地收回了手。
看到她的笑,柯少權覺得掐就掐吧,反正也不算很疼。
自我安慰完畢之後,又沒皮沒臉地湊了過去,拿過了她的劇本,「我來看看。」
「你看的都是金融方面的數字啊匯率啊還有各種紅線綠線的股票走向,看這個太勉強你了吧。」
「這有什麼關係,就當看一回童話書好了。」
「柯少權!」
又是一記狠掐,可柯少權他也不躲,就這麼讓她掐,可掐久了寧汐白自己個兒就下不去手了。
該死的妖孽腹黑鬼,知道自己心疼他,所以就仗著這點心疼為所欲為。
柯少權認真地看完,中肯地點了點頭,「嗯,點子不錯,想法也挺好。」
「哼,那是當然!」
「但是這種古典藝術想要以現代視覺往普通大眾方向走的話,其實可以再誇張點。」
寧汐白斜睨了他一眼,「你這個天天和數字打交道的居然還懂古典藝術?」
「是不是感覺自己賺到了,找了個能養家還能玩藝術的人,心裡美得冒泡了吧。」被顧御認為退化成智障的某男開始自戀了起來。
顧御那一刻真想趕緊離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可沒想到讓他意外的是,在他心裡感覺智商還正常的寧汐白小姐,此時也被自己大哥的弱智給傳染了。
「新女性的標準呢是: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好車,買得起新房,斗得過二奶,打得過流氓!我比你多了好多,到底誰賺到了。」
「廳堂不需要你上,廚房不需要你下,木馬有我在,圍牆都能轟,車子隨你開,房子隨你住,至於二奶這個問題,我吧從正房到小妾再到暖床丫頭都是你一個,流氓呢只有我能耍,你不可以打,打壞了我你就要守活寡。」
顧御扶額,你們正常聊個天會死嗎!
腳下的油門踩得越來越狠。
「算你能貧嘴,行了吧!」後座的寧汐白看著他那嘴皮子溜得很,也不和計較了。
兩個人吵吵鬧鬧了一路,終於當車子穩穩噹噹停下來後,寧汐白整理了下包,笑著推開了車門,「我走了。」
「好。」
三十多分鐘的路程被顧御縮短成了一刻鐘,也就是說還有一刻鐘可以恩愛時間被顧御給攪和了。
柯少權早在一開始就發現了他在提速,可又不能當著寧汐白的面兒說,只能時不時地看他幾眼,結果這人是一點沒領悟到。
真是白當兄弟那麼多年了!
看著寧汐白徹底走遠,柯少權嘴角帶著笑,可眼底卻殺氣騰騰,「我說你開這麼快是趕著去哪個老相好哪裡去嗎?」
顧御點了點頭,「嗯,今天腸胃科的醫生都是我的老相好。」
這潛台詞是聽肉麻聽的想吐了?柯少權又欠揍又臭屁地笑了笑,「你這羨慕不來的。」
拜託,誰要羨慕兩個弱智兒童!
顧御懶得搭理他,重新啟動的車子離開。
而另一邊寧汐白背著包往學生會大樓走去,在這所學校學生會操辦所有事宜,小到檢查禮儀面容,大到校慶及其各種活動。
它算得上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學生會不受老師或校長的管制,可也不受這所學校里任何的庇佑,學生會完全是由學生會會長單獨管理,而能擔得起會長的必須是可以讓學生會存活下去的人。
所謂的存活就是,錢!
他們經常活躍於娛樂圈,和商人沒有兩樣,他們談合作,拉贊助,從策劃到設計,無所不能。
所以在寧汐白這屆學生會的權利幾乎到達了最盛世的時代,因為凡是能從學生會裡走出來的幾乎都是近年來娛樂圈的寵兒,無論幕前幕後,只要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沒有不想進學生會的。
在他們的眼裡那不是學生會,而是進入娛樂圈並且通往成功的天梯。
今天學生會要求開一個關於校慶上要演出的會議,編劇社和表演社的人全部要去參加,為的就是能夠兩方合作,共同創造出好的劇本在校慶上亮相。
兩方合作……呵,表演社的人向來都看不起編劇社的人,所謂的合作不過是編劇社單方面受氣而已。
才剛走到樓道口,就看到惜萌萌面對著牆壁沾著,寧汐白皺了皺眉,快走了幾步到她面前。
「萌萌,你怎麼了?」
還沉浸在自己悲傷中的惜萌萌一看到是寧汐白,帶著哭腔就喊:「小白白!你終於來了,社長……社長被部長罵了,現在還在裡面挨訓。」
「那你怎麼跑出來了?」
「後來我實在看不下去,小小的辯解了幾句,結果也被訓了,還把我轟了出來。」說到傷心處,惜萌萌的眼淚水嘩啦啦地就流了下來。
寧汐白手忙腳亂的從包里拿出紙巾給她擦,她就像只小狗似得擤著鼻涕,小臉委委屈屈的很。
「好好地,為什麼就罵你們了?」
「社長今天去交劇本了,結果被部長狠批了一頓,說是交出來的東西跟坨屎似的。還下令說,要是再交不出好的劇本就直接取消了編劇社團,或者讓別人來做。」
眼看著這小姑娘要繼續哭,寧汐白立刻轉了話題,「那現在裡面就社長一個人在挨訓?」
惜萌萌搖了搖頭,「沒有,還有表演系的,他們看到劇本以後也冷嘲熱諷的。你說社長一個人群戰他們哪裡敵得過啊。」
這個部長本就是表演系的人,對於編劇社向來不順眼,說實在的編劇社這麼多年都沒出過好的劇本,老師們都對這個社團不報希望了,學生會就更不要提了。
真是件頭痛的事情啊。
「我知道了,我們一起進去吧。」
寧汐白轉身想要往裡面走,卻被惜萌萌給拉住了,「小白白,我就不進去了,你進去吧,你是表演系的他們應該不會為難你。」
「好。」
她點點頭,然後敲開了門。
就在開門的那一瞬,她極快的拉過惜萌萌的手,於是屋內的視線全部集中在了她和惜萌萌的身上。
惜萌萌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蒙了,等回過神想要跑,卻發現手被拽得死死的。
坐在會議室首位的部長毫不客氣地說道:「誰讓你進來的?」
「小白白!」她低低地喊了一句,身子下意識地縮到了寧汐白的身後,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部長看到了惜萌萌那雙被人拽著不放的手,視線轉移到了寧汐白的身上,「你是誰?」
她是誰?她算不上學校里的名人,可最近的知名度也應該是有提升了才對,可這位部長大人竟然問她是誰,作為公眾人物的她被人這樣問,算得上是羞辱了。
會議室里表演系的學生們都呵呵地笑了起來想,笑聲中帶著濃濃的諷刺意味。
可寧汐白像是沒看到,依然臉上平淡,「我是寧汐白,編劇社團里的一員。」
部長面無表情地扣了扣桌子,「你遲到了。」
絲毫
沒有對寧汐白三個字產生些什麼作用。
「不是我遲到,是部長您提前了。」寧汐白若有似無地看了眼掛在牆壁上的時鐘,上面顯示離十點還差三分鐘。
頓時眾人都用一種見鬼了的方式看著寧汐白。
敢和部長頂嘴,找死!
「原來是我的錯啊。」
空氣中迷茫著一絲絲的硝煙的氣味,部長的臉皮笑肉不笑著,讓人看得都感覺瘮的慌。
隨即視線越過了寧汐白對著身後的惜萌萌訓斥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這算是隔山打牛了?寧汐白心裡頭冷笑。
「不知道惜萌萌做錯了什麼,要站在外面體能罰站?」
對面她直言不諱的話語,惜萌萌都有些替她害怕了起來,扯了扯她的袖子說道:「算了啦,小白白,我沒事的。」
部長的臉上露出了笑,有種『終於栽到我手裡的』意味,「體罰這個罪名我可承擔不起,我只是讓她回去而已,可從來沒讓她罰站。畢竟惜萌萌同學坐在這裡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
這明里暗裡都是嘲諷的語氣讓編劇社團的人有些氣憤,可人單勢薄無奈只能被欺著。
「那就讓她浪費會兒吧,我相信她很樂意浪費這段時間。」
部長沒想到寧汐白這麼借坡下驢,噎地她一時沒了話,只能死盯著寧汐白那張臉。
寧汐白對於她臉上的怒意和那股子直擊而來的怒火勾唇一笑,要知道她連柯少權和賀連戚兩股氣勢中都能存活下來,這種根本就是隔靴搔癢,一點危險力都沒有。
表演系的人看到這種情況後,忙不迭地見縫插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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