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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怒極反笑。
寧汐白聳了聳肩,笑著打算從她身邊離開,結果被桐夏一把手抓住了手腕,「你不解釋就打算走嗎?」
寧汐白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嘴角微勾起,「我勸你還是保持愉快的樣子比較好,畢竟這裡的人挺多。」
桐夏往旁邊看了看,果然那群站在角落正在忙碌的人不知何時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像看戲似的看著她們兩個人。
桐夏硬生生的忍住了心裡的憤怒,笑著和寧汐白兩個人並肩離開。
才走到一個小角落,桐夏就提前走到了她面前,阻攔了她的去路,壓低了嗓子質問道:「寧汐白你什麼意思!」
「你難道忘了當初我說的話嗎?」寧汐白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憤怒的桐夏。
桐夏眉心一跳,「果然是你!」
「是我什麼?我只是在提醒而已,並沒有說什麼吧?」寧汐白笑著,從她身邊擦肩而過時還特意叮囑了一句,「哦對了,這次好歹也是我們學校的新人,還望學姐手下留情啊。」
「寧汐白!我不會放過你的!」
桐夏眼睛裡蔓延著濃濃的怒火,炙熱地像是要將一切燃燒殆盡!
☆、第175章 命大福大,善罷甘休
隨著新人的即將加入,整個組的氛圍也有些肅殺起來,畢竟這一場是最為關鍵的一場,所以編劇們都沒日沒夜的都在趕著劇本,為的就是能改出一個最好的劇情,這樣不僅可以讓這些藝人們贏得榮譽,而且自己的劇本要是被哪個工作室看中,自己的前途也是無限大的。
而這次寧汐白之所以拒絕了艾倫的幫助,為的就是能夠讓馮楓在這裡打響自己的第一炮!
寧汐白要的可不是一個只會給別人打工的馮楓,而是一個可以足以能夠獨當一面的馮楓!
「我是無意間走到這裡的,你看下,感覺如何?」寧汐白望著遠處,聲音被風呼嘯著時強時若。
「感覺……不怎麼樣……」馮楓也站在寧汐白的身邊,看了看自己身處的地方神色古怪的說道。
她歪著頭問道:「那有沒有什麼創作的題材?」
一旁的洛竺和馮楓聽到她的話後,驚訝得瞪大了眼,「這裡?你確定?」
此時此刻的他們正站在莊園最後面的一塊極其隱秘的山崖上,這裡地勢陡峭不說,而且極其荒涼,站在這懸崖上所到之處都看不到綠色植物,只有灰黑色山石以及濕漉漉的泥土。
風獵獵作響,刮在臉上都有些生疼。
「有問題嗎?」寧汐白站在山崖的最邊上,俯視著遠山的一片,面容淡淡。
馮楓搖了搖頭,「只是覺得你的想法比我還詭異,人家都找各種花園啊涼亭之類的,你怎麼找了這麼個荒涼而且又陡峭的懸崖岩壁啊!?」
「要是大家都一樣,那還有什麼意思?小朋友,你還要多多鍛煉啊。」寧汐白嘴角挑起一抹笑,語重心長地道。
「什麼大家都一樣,分明就是你太瘋狂了好不好!雖然題目是關於極限這種東西,但也沒必要拼命吧?」馮楓對於寧汐白找這種不要命得方法來贏得挑戰這件事情保持反對態度。
「我有拼命嗎?我只是無意間看到了這裡覺得很不錯而已嘛。」
馮楓睨了寧汐白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幹什麼,反正你不能跳下去。」
「你怎麼知道?突然變聰明了嘛!」寧汐白挑了挑眉,眼中滿是讚賞。
對於這種讚賞馮楓只是很無語地賞了她一個白眼,「我覺得這裡一點創作靈感都沒有,換個地方。」
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外面走去。
「啊?別別別……別啊!你再好好想想啊!餵……喂喂喂!」她極力的想要叫住馮楓,可無論寧汐白怎麼喊,他都沒有回頭。
寧汐白突然覺得,馮楓變了!
原本單純的馮瘋子不見了,那個只會拉著她談論各種劇本,一聽到劇本兩個字就像打了雞血似的瘋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會考慮別人的男人了。
他的變化讓寧汐白不禁有些感嘆,果然社會這個大學堂更容易打磨一個人啊。
「這裡不好嗎?」寧汐白站在山崖旁探出了腦袋往下看去,暗自嘀咕了一句,「這裡不是挺好的嘛!」
「挺好?」洛竺此時也湊過來朝著山崖下看去,只覺得腦袋一片眩暈,「我也覺得這裡太危險了,小汐你就放棄這裡吧。」
中肯地說完了一句後,就立馬溜了出去。
「危險?還好吧。」寧汐白站在那裡,依然沒有走的想法。
她覺得這個地方這麼清冷,環境也不錯,如果有一兩個想法產生的話,一定效果也挺好。
可為什麼所有人都因為危險全部否決了呢?
或許真的是死過一次的人,對於這種真的是膽大了很多。
寧汐白就這樣靜靜地站著,思緒不自覺地就飄向了遠處,遠處的小小群山煙霧繚繞,有種朦朧仙境之感覺。
突然,就在她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時候,只覺得背後有一個力道輕輕一撞,腳下因為濕濘的岩土,輕輕一滑,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前傾去,最終摔進了山崖之下。
「啊——」
她只覺得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此時的她全身通體冰冷,心臟幾乎停滯跳動。
完了完了,難道她要摔死了?
明天娛樂圈的標題是《為贏比賽,不惜搏命——當紅緋聞女主寧汐白摔崖當場死亡!》
天啊,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隨後想了想,死都死了還管什麼標題了,就是柯少權得知這個消息後會怎麼辦。
正想著,忽的一下自己感覺被什麼東西給掛住了,順勢被來回地彈了幾下。
定睛一看,果然自己被掛在三四根粗壯的藤蔓上,而且離自己一米就是土地,而且碎石非常多,這要是真從上面直接掉下來估計真是死得透透的了。
果然命大福大啊。
她很艱難的解開了纏在自己身上的藤蔓,順著藤蔓輕輕踩了踩,發現不是苔蘚,而是實地後這才跳到了上面。
「喂,有沒有人啊?」寧汐白在確定自己的身上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傷痕,只有手和腿上有幾處小小擦傷後,她決定朝著上面吼幾聲,說不定那群人在發現自己不見之後,重新回到崖上呢。
「有人在上面嗎?」
「救命啊!」
寧汐白一個人在懸崖下不停地喊,偏偏那群人早就離開懸崖,跑到一個地勢開闊的地方等她回來。
只不過時間一長,洛竺就有些奇怪了,「小汐怎麼還沒出來啊?」
她話音剛落,不遠處匆匆而來的惜萌萌一看到自家男朋友正直挺挺地站在那裡,有種意氣風發乾,心裡歡喜得不行,上去就勾住了他的手,隨後美滋滋地問道:「小白白呢,怎麼沒出來?」
「不知道啊,是不是在生氣啦?」洛竺小心地問。
不知情的惜萌萌好奇地問道:「為什麼生氣啊?」
洛竺想到剛才馮楓那一臉不容置疑地模樣,就有些沒好氣地說到:「你男朋友不給小汐寫不會劇本。」
惜萌萌頓時眉頭一擰,「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肯寫?難道你也染上那種耍大牌的脾氣了?」
馮楓對於自家小女友那豎眉扭臉的樣子,那自然是不會和對寧汐白一個樣子了,雖然沒有狗腿訕笑解釋,可畢竟還是緩和了臉色解釋道:「你在想什麼呢!她居然要在懸崖上拍,還甚至想要跳下去,你說我能同意嗎!」
「這種題材的小白白以前應該拍過吧,有什麼不同意的?」粗線條的惜萌萌有些不以為然。
「可問題是這半個月一直陰天下雨,懸崖壁上濕滑泥濘的很,太危險了。」因為風大,洛竺耳邊的幾縷髮絲一直飄起,馮楓很體貼的替她夾到耳後。
「哦,那倒是!」惜萌萌想了想也覺得沒錯,又加上剛才馮楓如此的體貼,心下歡喜得不行,便說道:「沒關係啦,小白白不是那麼容易生氣的人,我去看看。」
接著就往裡面走去,馮楓怕她不不注意摔著,於是也跟了進去。
洛竺看他們兩個都走進去了,可誰知三個人剛走進去卻發現山崖上沒有了人影,因為地勢就這麼點,所以一眼就可以看清楚。
「小白白怎麼不見了!她出去了嗎?」惜萌萌問道。
洛竺此時也皺著眉頭,「不可能啊,我們一直在門口,不可能她出來我們會沒看見。」
馮楓看來看,心裡有些發緊,「走,我們分散開來仔細找找!」
過了好一會兒,依然沒有找到任何寧汐白的影子。
惜萌萌越來越覺得不妙,於是拿出手機就說道:「快,快報警!」
可惜被洛竺搶了下來,畢竟不是小事,一鬧出警察,指不定明天報紙頭條怎麼寫,她在這圈子雖然混的時間不長,可該懂的她還是多多少少知道些,「別急!我先給艾倫打電話。」
說完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正低著頭打手機,差點迎面和一個人撞了上去。
「小心!」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後,洛竺抬頭一看,驚訝道:「賀連戚!」
賀連戚看她氣喘吁吁,滿臉焦急的樣子,不禁問道:「你怎麼了?」
「小汐……小汐好像掉懸崖了。」
「什麼?!」賀連戚當下大驚,「你確定?」
「我不確定她是不是回酒店了,但是……懸崖那裡的確不見了。」
他第一時間想到了柯少權,想到這寧汐白突然不見了,指不定柯少權會怎麼發狂呢!
於是他也有些著急了起來,但眼看著懷裡的小丫頭片子眉頭緊皺,只能安慰著,「好,我知道了,你暫時先別聲張,放心,沒事的,一切有我。」
賀連戚打算不驚動所有人,特別是柯少權後,找了自己的幾個助理以及樓層的人員進行秘密的搜尋,可結果還沒搜到人,還是讓柯少權給發現了。
當他一聽到這個消息後,他並沒有勃然大怒,也沒有立刻跳腳,而是坐在沙發上,半眯著眸子,「什麼?」
他的語氣淡淡,甚至聽不出起伏,可偏偏那眸子裡帶著徹骨的寒意,甚至周身都發出了一股子的戾氣。
饒是賀連戚此時也有些發憷,「她的助理說當時她們先出來,然後一直等不到她,再進去人就不見了。」
柯少權的臉色陰沉的很,目光如刀一般人,讓人只覺得背後一層層的冒冷汗,「先出來?那她怎麼不先去死?」
最後那個字被他咬的特別重,甚至有股肅殺的氣息,幸好洛竺不在,萬一站在這裡,柯少權說不定就打算把她給直接掐死了。
但洛竺是誰,是賀連戚的未婚妻,雖說不一定,可這些天洛竺和他之間的互動,說沒點別樣感情也不太可能,於是他腦子一熱,立刻跳了起來,「你說什麼!」
「助理的職責就是照顧僱主,難道我說錯了?」
賀連戚也不管不顧了起來,「她只是個小助理,又不是貼身保鏢!再者說了,你的小女朋友自己沒事兒跑懸崖去幹什麼!」
柯少權冷冷一笑,「這筆賬我不會就此罷手的。」
「你敢動她,試試看!」賀連戚站了起來,眼中夾雜著點點火星。
「喲喲喲,這是怎麼了?」突然,一道聲音從門外插了進來。
來的人正是容劭,哨子!
他也不知怎麼了,自家那位大佛在三個小時前打電話給自己讓他趕緊過來,害得他連個回籠覺都沒睡,就驅車趕來。
柯少權看向他,問:「你手上那隊人有沒有出任務?」
「小爺我前三天剛出任務回來,現在集體假中呢。」哨子大喇喇地躺在沙發上,像是一點都沒察覺到這房間裡詭異得氣氛。
柯少權換好了衣服,收拾著一些藥品和食物,然後吩咐著,「把人調出來,現在、立刻!」
「這個當然可以,不過我能問問做什麼嘛?」哨子看他那樣子,實在捉摸不透。
難不成這位和人一邊談生意,一邊野營去嗎?
「寧汐白不見了。」柯少權很平靜地述說著事實。
但這個人卻一點都不平靜,甚至在平靜下是一顆暴怒和沸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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