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嬸不解風情的搖了搖頭,微微嘆息一聲後,又端著牛腩湯轉身離開了。
原想二少爺和太太會吵上一架的,卻沒想到他們和好得這麼快!不得不說,這二少爺夠風流倜儻的,把二少奶奶調馴得服服貼貼,連一句爭吵聲都沒有,就直接給親上了。
其實安嬸並不是在意房間裡正熱情的兩個人竟然是用床呢,還是用書桌她在意的,只是封家的子嗣。這萬一小傢伙已經在雪落太太肚子裡懷著了,那又硬又冷的書桌多不舒服呢。
而且還用了那麼奇怪的動作,小傢伙在媽媽肚子裡得多難受啊。
安嬸理解不了年青人的風情和激意,她只知道封家的子嗣來得更加的重要。
正如安嬸所看到的那樣:封行朗將女人託了起來,溫情的擱置在了書桌上因為這樣的高度,更有情調。雪落跟前的鈕扣已經被鬆開,那盈美躍躍欲出,勾勒著女人的曲線身姿。
封行朗吻得有些肆意,像一隻動情的畫筆,一點一點兒的描繪著雪落的臉部輪廓一直躬身至瑩滿之處,將它拱起來,飽滿的貼合著他的俊臉。
他臉部的線條是剛毅的,便更加襯托女人的柔美。
夜,正值幽靜。
晴朗的夜空,無數的星辰從夜幕中擠探出來夜的霧氣在空氣中漫漫地浸潤,擴散出一種粘稠的氛圍。仰望天空,璀璨的星辰格外澄淨,悠遠的星點閃耀著,像細碎的浪花。
直到某處傳來了被狠啜的痛感,雪落才從著魔的混沌意識中緩回了理智。
自己這是要瘋了麼?竟然合著男人用這樣怪異的姿態親昵?竟然還是在書桌上!身上的衣物半寸半縷了,早就在封行朗的魔爪下無法遮蓋半顯的上身。而男人卻衣冠楚楚的站在書桌前。
雪落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男人的一個吻,就能讓她如此的動情不已。
將自己的羞恥之心拋到腦後,放縱著自己的情感跟這個男人纏好。
雪落難過的咬著唇,她真想狠狠的抽上自己幾耳光。自己這樣沉淪的跟男人見不得光且不道德的親昵,還要不要臉啊?
「怎麼了?不舒服?」封行朗察覺到懷中女人的微微輕顫,憐惜的將她哆嗦的身體擁緊在自己的懷裡,「是不是書桌太硬了?我們挪個地兒吧。」
封行朗用單臂便能托抱起嬌小的雪落雪落本能的想掙扎開男人的托抱,可封行朗的另一隻勁臂卻緊緊的環著她的後背,讓她的美好貼服在他的匈膛上。
要瘋了!自己明明是來封家跟封行朗談論有關和他大哥封立昕離婚的事情的,可現在她林雪落又在幹什麼呢?半推半就的被男人壓在了身下,做著不要臉皮的苟且之事?
為了維護心底那可憐的自尊心,雪落在男人緘封住她雙唇的菲薄唇片上咬下一口。
這一口,說重也重,因為封行朗的唇片被雪落咬出了血說輕也輕,因為這點兒疼對於健壯的封行朗來說,無疑就是小撓了一下。
男人頓住了動作,用單臂支撐起他健碩的體魄,讓下面的她能夠自動順暢的自由呼吸。
封行朗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之下不溫順的女人,清淡著聲音,「不願意?」
「封行朗,我們不能這樣!」雪落的聲音染上了輕輕的顫抖。
「是不能這樣……而並非不願意這樣,對麼?」
男人突然就笑了,一張稜角分明的清冽俊臉上,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浮魅得如濃醇的美酒。
這有區別嗎?雪落不明白男人為什麼就笑了。
「封行朗,你別這樣……這樣不道德!」雪落咬著自己的唇,滿是愧疚之意。
封行朗丰神俊朗的面容變得沉魅,正用獵奇的目光欣賞著身之下理智隱忍又苦苦壓抑的女人。
看來,他封行朗是贏了。女人不顧道德的譴責和束縛,從而深深的愛上了自己。
很好!他封行朗要的就是現在的這個結果。沒有女人可以逃脫得了他封行朗的攻勢。只要他封行朗想不想要,願不願意要的份兒。
絲絲縷縷的鮮血,從封行朗被咬傷的唇片中溢出來,滴落在雪落的胸口,一直朝下蔓延開來。別樣的血腥之美。
封行朗突然覺得自己剛剛有些冷卻的情韻再次的爆發開來,而且還呈現出加倍的趨勢。他不想隱忍這樣的原始情愫,他決定順從自己的身體,去做想做的事。
男人又開始吻她。這次似乎有些狠,帶上齒間的淺噬,像要把她給活吃了似的。
雪落有些難受,她本能的用雙手去推擋男人的侵犯。
「雪落,乖點兒……」封行朗嘶啞著聲音,在雪落的耳際丟進一句句讓她臉紅心跳的話情,「一會兒就好……你需要我!」
每次都是這樣。這男人想為所浴為的時候,都會哄著她,讓她乖點兒。
當她是小貓小狗嗎?可雪落偏偏對他這用情至深的鬼話毫無抵抗力。像著了魔似的,他讓她乖點兒,然後她真的就乖了。任由他一點一點的溫吞著自己,最終沉淪在他用虛情假意堆積起來的溫情港灣里!
丟了身,也失了心!
雪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晨曦滿室。
只記得那個男人是被一個電話連夜給叫走的。當時的雪落實在是太累太累了。她實在是佩服男人的好體力。折騰起她一個弱女子的時候,就像動物世界裡的那些爭奪占有權的動物一樣,喪失掉了人類最起碼的文明。
雪落著實不想動彈一下,感覺身上哪兒哪兒都疼還累。
自己來封家的目的是為了跟封立昕離婚啊,可這離婚的事談崩了不說,還莫名其妙的失了身。
自己究竟是傻呢?還是缺心眼兒呢?
門外,傳來了溫敦的叩門聲。不用猜,一定不會是封行朗那個沒禮貌的惡劣男人。十有會是安嬸。
雪落窩在絨毯里,又尷尬又難為情。唯一能做的,就是裝睡。
以為安嬸得不到回應回離開,卻沒想她卻自己推門進來了。
看著地板上七零八落且撕得成條成塊的衣物,安嬸輕嘆的嘟噥一聲:「這好好的衣服就不能好好脫啊,非要撕成這樣……多浪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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