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方說會告訴魏仁武有關「撒旦」的時候,魏仁武趕緊問劉方:「那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劉方冷笑一聲,不作回答。筆下樂 m.bixiale.com
「他到底是誰?」魏仁武拉著劉方的領口,逼著劉方回答。
劉方依然冷笑一聲,才回答:「他是……」
魏仁武馬上就能知道答案了,可是的劉方的話卻戛然而止,他的表情也僵住了,就好像時間停止了一般。
魏仁武鬆開劉方的領口,他發現不止是劉方定住了,他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奇怪,本來還有的一絲燭光的光線,變得越來越微弱,此長彼消,黑暗也變得越來越巨大,竟然將劉方整個人都吞噬掉。
魏仁武還沒搞清怎麼回事,黑暗便開始逼近他。
就在魏仁武驚慌失措的時候,他聽見黑暗裡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喚他:「魏先生!魏先生!」
黑暗突然從中間裂開,一道刺眼的光芒射入他的眼睛。
魏仁武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躺在床上,剛剛的一切都只是有關於自己九年前的一場夢而已。
魏仁武不明白為什麼最近一直會夢到九年前發生的一切,他明明都快遺忘掉那段經歷了,可是最近又被重新勾起。
「魏先生,太陽已經曬屁股了,趕快起床了。」把魏仁武從睡夢中叫醒的人是魏仁武的助手岳鳴,就站在魏仁武的床邊。
魏仁武很生氣地坐了起來,氣得八字鬍都倒立:「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打攪我睡覺,不要打攪我睡覺,你怎麼老是記不住!」
魏仁武的起床氣相當嚇人,岳鳴也不是第一次見識,所以他也很害怕,他只能跟魏仁武解釋:「我不是記不住,我只是心急而已。」
岳鳴也沒有太高興。
「你倒是說說看,你急些什麼?」今天魏仁武破天荒的沒有和岳鳴多計較。
岳鳴咬咬牙:「『白馬盜』被王子聰抓走了,你不急著把『白馬盜』找到,查明他們為什麼抓『白馬盜』,現在卻在家裡睡懶覺,你說我能不急嗎?」
岳鳴是個單純的人,他很容易因為一些他想不通的事情著急上火,而相比之下,魏仁武可就沉穩太多了。
魏仁武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就為了這點破事嗎?」
「破事?」岳鳴一點都不覺得這事有什麼好笑的,「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嗎?要知道那些人可能會要了『白馬盜』的命。」
「哎呀?你突然變成『聖母』了?」魏仁武在嘲笑岳鳴,「拜託,我的岳少爺,『白馬盜』是個小偷,是個壞人,你居然關心起壞人的安危,有這個功夫,你怎麼不心繫天下的安危?」
岳鳴被魏仁武給說紅了臉:「『白馬盜』雖然是賊,但他也是一個人啊,況且他只是偷東西,也沒有害過別人的性命。」
「哈哈哈,我覺得你與其關心『白馬盜』,你倒不如關心關心你的林隊長,好歹她可是被『白馬盜』給綁了的。」魏仁武掀開被子,他倒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對於岳鳴來說,魏仁武才應該是最關心林星辰安危的那個人才對。
「對啊,不知道林隊長現在怎麼樣了?」岳鳴簡直是在替魏仁武操心。
魏仁武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放心吧,昨天我們一衝出博物館,我就讓雷龍去林星辰家裡了,昨晚上雷龍就應該把林星辰給救了出來。」
難怪魏仁武一點都不緊張,原來他早就做好了打算的。
「這不就結了,現在該關心的還是『白馬盜』才對。」岳鳴早就知道魏仁武對於林星辰早有打算,魏仁武是絕對不會坐視林星辰受苦的,所以岳鳴打心底還是很放心林星辰的。
魏仁武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其實,『白馬盜』你也不用擔心的,他肯定是會吃點苦頭,這毫無疑問,但是王子聰不會殺他的,如果王子聰要殺『白馬盜』的話,昨晚上在那荒郊野嶺就可以動手,犯不著還要帶著活的他,他花了這麼多心血和金錢,利用傳國玉璽抓到『白馬盜』,『白馬盜』對王子聰肯定特別的重要,那麼王子聰也不會輕易讓『白馬盜』死的。」
「但是,就是王子聰不會殺『白馬盜』,那也不該是睡大覺的理由啊?你難道就不該有所行動嗎?昨晚你就讓我跟那麼一會兒,卻不讓我繼續跟下去,誰又知道他們現在把『白馬盜』又帶到哪裡去了呢?」岳鳴很明顯在質疑魏仁武的態度。
「跟一會兒,就是看看他們會不會殺掉『白馬盜』,然而看著他們沒有往更偏僻的地方去,而是回到市中心,說明他們要的是活的,咱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跟下去,況且你那車太顯眼,很容易被王子聰發覺我們在跟蹤他,為了保險起見,就讓他們去了。」魏仁武已經將衣服都穿好,「再者說,我們為什麼要浪費精力去跟他們?有那時間,還不如多睡覺,這樣才能保證咱們充足的休息,再更有精力去找『白馬盜』。」
「不跟『白馬盜』?那現在你能知道『白馬盜』在哪裡嗎?」岳鳴只相信更現實點的東西,那就是真相,真相就是「白馬盜」被王子聰帶走了,然後被帶到哪裡去了,誰也不知道,至少岳鳴不知道。
「肯定在成都。」魏仁武癟了癟嘴,回答岳鳴。
「別說的這麼肯定,就好像你知道『白馬盜』在哪裡一樣。」
魏仁武笑而不語。
「等等。」岳鳴發現魏仁武還有所隱瞞,「難道你真的知道『白馬盜』在哪裡?」
「你今天沒有做飯。」魏仁武居然岔開了話題。
「你肯定知道『白馬盜』在哪裡,所以你才這麼淡定的。」魏仁武既然在開始岔開話題,那說明岳鳴一定說到了點子上。
魏仁武在岳鳴的身上嗅了嗅,嫌棄地說:「毫無油煙味,果然沒有做飯。」
「你別故意岔開話題,我知道你肯定找出了『白馬盜』,你是怎麼做到的?」岳鳴一再追問。
「我肚子餓了。」魏仁武可不吃岳鳴這一套,當然他該吃岳鳴哪一套,岳鳴應該最清楚才對。
「好好好,我去做飯還不成嗎?」岳鳴當然清楚,魏仁武想吃的就是岳鳴做的午飯,說肚子餓了,就是在提醒岳鳴,岳鳴太清楚魏仁武需要的是什麼了。
「就不能先告訴我,再讓我去做飯嗎?」岳鳴還是希望先知道真相。
魏仁武攤著手,聳著肩,把臉撇到一邊。
看來,不吃到岳鳴的午飯,魏仁武是什麼也不會告訴岳鳴的。
岳鳴只能默默地去廚房做飯。
很快,出乎魏仁武意料的快,岳鳴便把魏仁武想吃的午飯給端到了飯桌前,菜式很簡單,但卻不簡陋,青椒炒肉、苦瓜灌肉、泡椒郡肝,談不上是魏仁武最愛吃的,卻也絕不是魏仁武討厭吃的。
「會不會太快了一點?」魏仁武雖然餓,但是他不喜歡岳鳴草草了事,「太快了,午飯可能做得沒有那麼精緻。」
「有吃的就不錯了,你還講究個啥?」岳鳴把泡椒郡肝端起,「不想吃,那我就倒了。」
「別別別!」魏仁武把泡椒郡肝奪下,「雖然有些勉強,但是在肚子餓的時候,吃啥都是滿漢全席。」
為了不讓岳鳴再動念頭端走,魏仁武開始拿起筷子,瘋狂地吃著午餐。
「吃得這麼開心,是不是該告訴我『白馬盜』的位置了?」岳鳴完成了魏仁武的需求,他也是時候提出自己的需求了。
魏仁武伸出了左手的食指,而右手依然用筷子瘋狂地給自己的嘴餵食,他的左手食指就好像在對岳鳴說:「閉嘴,我在吃飯,不要打擾我吃飯。」
反正,岳鳴領會到的意思就是這個,然而他沒有追問後,魏仁武果然吃得很開心。
岳鳴在等著,魏仁武也很快掃光了午餐,魏仁武在飢餓的時候,吃飯的速度一向不慢。
魏仁武心滿意足地用紙巾擦拭著自己的嘴角,而岳鳴終於可以提出他的問題了:「所以,『白馬盜』到底在哪裡?」
魏仁武露出了微笑,依然不肯回答,他還是繼續在賣關子,雖然他沒有說話,但他也有所動作,他又伸出了左手的食指,指著岳鳴放在茶几的筆記本電腦。
岳鳴不明所以地走到沙發前,坐下,然後打開了筆記本電腦,等著魏仁武下一步的指示。
「打開地圖。」魏仁武輕描淡寫地說出了他的下一步指示。
魏仁武所說的地圖,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地圖,只不過魏仁武所說的地圖又和平時大家所說的地圖不一樣。
地圖還是地圖,只是岳鳴打開的地圖會比平時的地圖多上兩個紅點。
一個紅點在東坡北二路左右小區,而另一個紅點卻在另一個地方,說白了,魏仁武所說的地圖,是岳鳴專門用於他們辦案的追蹤地圖。
岳鳴瞬間明白了魏仁武的意思:「你把我給你的gps定位器藏在了『白馬盜』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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