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魏仁武在痛苦地尖叫,他感覺自己都快痛到暈厥,可是他就是暈不下去,每每到了快要徹底暈過去的時候,阿豪便會停手。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阿豪折磨人很有一套,他會很適度的用匕首在魏仁武身上割著,而且只割那些最痛的地方,讓魏仁武痛苦欲絕卻又不傷大礙。
魏仁武綁在十字架上,看著自己身上的血跡斑斑,以及插在右手臂的血紅色的輸血管子,他呵呵一笑,嘲笑這幫人一面折磨自己,一面還為自己輸血,生怕自己失血過多而死。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阿豪不明白,從來沒有人在經過他折磨後還能笑得出來的,尤其是他還折磨了魏仁武一晚上,連他自己都感覺到了疲倦,結果魏仁武還笑得出來。
阿豪一直認為自己很擅長折磨人,至少在遇上魏仁武之前,他是這樣認為的,現在他嚴重懷疑自己的技術。
魏仁武冷笑一聲:「忙了一天了,你就只有這點程度嗎?等哪天,咱們互換角色了,讓我好好教教你該如何折磨人。」
「你!」阿豪舉起匕首,卻沒有下刀,他知道這樣根本嚇不到魏仁武,他已經用過所有的辦法去折磨魏仁武,可是魏仁武卻沒有一絲畏懼,此消彼長,阿豪的信心開始崩塌,雖然他是折磨魏仁武的那個人,但是他的心裡卻在被魏仁武折磨。
「真是兩個可憐人啊。」在一旁座椅上看熱鬧的劉方對坐在身邊也在看熱鬧的「撒旦」感嘆了一聲。
「怎麼?」「撒旦」有些驚奇,「你還動了憐憫之心了?」
劉方哈哈大笑起來:「黑心,財心,色心,什麼心都有,就是沒有憐憫之心。」
「那你感嘆個什麼勁?」
劉方笑著說:「我只是覺得太有意思了,你難道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有意思?」「撒旦」看了看阿豪和魏仁武對峙的那一幕,也跟著笑了,「確實有點意思。」
「喂!那兩個看熱鬧的。」魏仁武聽到了「撒旦」和劉方的調笑,有氣無力地叫了兩人一聲,「你們想要折磨我,好歹也得派個人來折磨我吧,我他媽瞌睡都快出來了。」
明明有阿豪在折磨魏仁武,魏仁武卻讓「撒旦」和劉方派個人過來,這完全是在嘲諷阿豪,等於說有阿豪和沒阿豪是一樣的,阿豪就是空氣。
阿豪當然聽懂了魏仁武的嘲諷,他氣急敗壞地一刀刺在魏仁武的胸口上,鮮血直流,痛得魏仁武又大叫了起來,緊接著魏仁武便真的暈了過去。
阿豪平時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臉龐,他是個很冷靜的人,卻被魏仁武把他一輩子的火氣全部調動了出來,在這場折磨與反折磨的戰爭中,魏仁武贏得了勝利。
「大白痴!」劉方坐不住了,「魏仁武就是故意挑唆你殺他的,你他媽還真沉不住氣,你這一刀正好著了他的道。」
阿豪聽到劉方的怒吼,有些慌張,他的任務是折磨魏仁武到崩潰,還不能殺了魏仁武,可是剛剛聽了魏仁武的嘲諷,一時沒忍住才捅得魏仁武那一刀,很顯然他的任務失敗了,他慌張地丟掉匕首。
「醫生,上去保證魏仁武不會死掉。」劉方衝著座位上那些黑衣人大喊一聲。
黑衣人中站起來了一個黑衣人,他的手中還拿著醫藥箱,他趕緊拿著醫藥箱走到十字架前查看魏仁武的狀況。
阿豪的位置被黑衣醫生給替代了,他實在是受不了,他突然大叫了一聲,叫了那個醫生一大跳。
「啊!」阿豪就這樣捂住自己的頭,衝出了教堂。
「哈哈哈哈……」「撒旦」大笑了起來,「折磨人的人,反而先瘋了,真是厲害啊,魏仁武。」
「撒旦」是在誇獎魏仁武,可惜魏仁武卻因為暈了過去,聽不到。
「還是太年輕了,根本沉不住氣。」劉方也感嘆了一聲,不過他感嘆的是阿豪,這個他最得力的手下竟然被魏仁武這個雙手雙腳被束縛住的廢人,僅僅靠著嘴皮子便逼瘋了,這讓他這個把阿豪當做自己兒子看待的老大如何不痛心。
「咱們的儈子手跑了,你說該怎麼辦呢?」「撒旦」拍了拍劉方的肩膀。
劉方看了看天色,又是黃昏時分,馬上就要入夜了,劉方也明白「撒旦」的意思,「撒旦」是想讓劉方接替阿豪的位置,繼續折磨魏仁武。
阿豪跑了,劉方不能再跑掉,等魏仁武醒來的時候,只能他親自去折磨魏仁武了,現在天色已晚,看來他今晚是休息睡覺了。
劉方走到講台上,極不情願地撿起了阿豪扔下的那把本該屬於魏仁武的匕首,看著暈過去的魏仁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好像不太願意?」「撒旦」看得見劉方那不情願的表情,應該說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劉方表現得實在太明顯了。
劉方狡辯著:「也不是不願意,我只是覺得阿豪這樣冷靜的人都能被魏仁武逼瘋,我還不如阿豪,怕自己也會成阿豪那樣,畢竟有一個前車之鑑在那裡擺著,心裡難免會有些害怕。」
「撒旦」呵呵冷笑一聲:「劉方,你就別逗了,阿豪根本沒辦法跟你比,他還只是個孩子,你可是條老狐狸,冷血還無情,全世界都瘋掉,你也不能瘋掉的。」
劉方只是想偷一下懶才那樣說的,要知道折磨別人可並不是什麼美差,除了那些本身心理變態把折磨別人當享受的人以外,沒人會願意做這樣的事情,至少正常的人不會,劉方覺得自己也算一個正常人,所以他覺得這種事情能避就避,結果卻被「撒旦」給拆穿了,看來避無可避,他只能接受。
所以,劉方只好回答:「我只是不太會折磨人而已,不過,如果是你讓我做,我肯定再怎麼樣,也會做的,畢竟你是我的老闆。」
「撒旦」滿意地點點頭。
那個醫生正在緊急地為魏仁武治療,劉方拿著匕首問了那個黑衣醫生一句:「會不會死?」
醫生搖搖頭:「幸好沒有插在致命的地方,不會傷了性命,血也已經止住了,已經無大礙了。」
「那你把他弄醒,我要準備玩玩他了。」
醫生從醫藥箱裡拿出了一支注射器,對劉方說:「這是腎上腺素,我給他打一針,他就會醒來。」
「我要你跟我解釋嗎?我是要你把他弄醒。」劉方不耐煩地催促醫生。
「是是是。」醫生連連答應,他急急忙忙地把注射器插在魏仁武的臀部,魏仁武立即便睜開了眼睛,並且連連喘氣。
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魏仁武現在異常清醒。
魏仁武醒來的第一眼便看到了劉方站在他的面前,而阿豪卻不見了,魏仁武好奇地問:「那個慫包呢?」
劉方癟癟嘴:「都怪你把別人嚇到了,所以他慫得跑掉了。」
魏仁武輕嘆一口氣:「哎!我還說和他玩玩,結果他這麼沉不住氣。」
「年輕人嘛,受不得一點挫折。」
魏仁武注意到劉方現在手裡拿著匕首:「所以現在是你陪我玩了?」
劉方看了一眼「撒旦」,又看看魏仁武,才回答:「總不能我的老闆親自出馬吧,所以沒必然了,只能我來陪你玩玩了。」
「很好,很好,跑了一個,又來一個,沒有比這更好玩的事情了,來吧,千萬別讓我太無聊。」魏仁武可不會輕易被嚇到的。
「不用擔心,我和阿豪可不一樣,他太年輕,沉不住氣,我最擅長的就是耗時間,要知道我之前混得本來不怎樣,也是耗了很久才坐到現在這個位置的。」劉方也並不擔心自己會變成阿豪那樣,薑還是老的辣。
而眼前這一幕卻被另外一個人盡收眼底,而這所謂的另外一個人並沒有在教堂裡面,準確的來說他在教堂外面,而且是在二樓的窗戶外。
這個趴在二樓窗戶外的人就是袁景,他利用攀爬的工具趴在窗戶外觀察著裡面的形式,而且他還帶著一個藍牙耳機,他小聲謹慎地對著耳機說:「裡面有二十二個人,都在教堂裡面,教堂外面沒有把守,我懷疑這可能是一個陷阱。」
「仁武現在的情況怎麼樣?」袁景透過藍牙耳機聽到了魏真的聲音。
袁景回答:「受了很重的傷,但是整體看著還算精神,問題不大。」
「那就好,雖然外面沒有守衛,但是你也要小心一點,不要被發現了。」
「我會小心一點的,我有這麼一個強力後盾支持,我一點也不擔心。」袁景對魏真很有信心。
就在五百米外的山坡上,一個草堆里藏著一桿scar-20,的後面又是魏真的臉,魏真透過狙擊鏡觀察著袁景和他周圍的情況,並對自己戴著的藍牙耳機說:「你就繼續觀察裡面的情況,我會在你後面守在,一旦你有危險,我便會開槍,只需要等到夜裡,對方人太多,只有夜裡我們才有優勢,一旦入了夜,咱們便開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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