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火鄭重道:「據我的觀察,嚴老大的手下分為兩種,一種類似於工人性質,也就是在地下挖掘東西的人,另一種就是專門執行管理、黑手之類的,也就是跟在他身邊的人,當然也包括小舞那群人,這第二種人屬於他們的核心人物,對我們的威脅更大,他們可是會殊死搏鬥的。關於第一類人,我們只要儘可能的繞開他們,避免衝突,而第二類人,我們不用手下留情,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我們都點點頭,啞火的分析可謂是一針見血,也真是殺伐果斷,毫不拖泥帶水。
他繼續安排到:「我們從這裡下去後,第一時間找到阿澤和白婉兒,再集合黑木,這樣我們的人就齊了,然後再去找你們的朋友強子,找到後,我們立即撤退,大家有沒有問題?」
我先表示這樣可以,毒蛇、山貓也示意沒有意見,雖然我們都想制服嚴老大,但這有些不切合實際,以我們現有的力量和他們硬拼只能做炮灰,只要我們能找到強子,再全身而退,那一切都足夠了。
還有一點,關於強子已經死去的消息,我暫時沒有打算告訴他們,我也是之前從啞巴那裡知道的,現在說出來更為打擊士氣,我們找到的不是強子,而是強子的屍骨了。
啞火向我眨了眨眼睛,看向一直安靜的啞巴,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擔心在啞巴身上出現變故,畢竟在我們之中,啞巴是唯一的不確定因素。
之前啞巴保護過嚴老大,我還以為啞火他們沒有看見,沒想到他們只是沒提而已,但現在我們的目標並不是針對老大去的,我想啞巴應該不會阻撓我們。
我看向啞巴,認真的問道:「按剛剛啞火說的,你會幫助我們嗎?」
我們幾人都屏住呼吸,眼巴巴等待著他的反應,見啞巴點點頭,我們都鬆了口氣。
「好,等下毒蛇就不用下去了,」啞火道,見毒蛇剛想說話,啞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個是因為你背上的傷,不方便,但更重要的是你還有個任務,就是去把黑木帶回來,啞巴儘量把路線給你講詳細了,別出岔子,找到黑木就把他帶到這裡來,我們最後還是到這裡集合。」
毒蛇雖然很想和我們一起去,但礙於啞火的吩咐,只好應了下來,帶著啞巴到一邊蹲著溝通起來,當然不是用的語言,而是啞巴用指尖在地上不斷的比劃著,描繪的就是找到黑木所在通道的路線。
而我們幾人則是把繩索舒展開來,一邊觀察溶洞的情況,這一看,卻現場中央嚴老大的身影,在他身邊站立的何止之前的四人,起碼有十數人,都是啞火所說的第二類人,難道嚴老大把這附近的人都召集了過來?
啞火看了看中央在交談的一群人,也皺著眉頭道:「這下著實棘手了,但沒辦法,我們還得下去!」
把麻繩的一端固定在凸起的岩石座上,很穩當,而啞巴和毒蛇也交流的差不多了,向我們走來。
啞火把身上的挎包取了下來,拉開取出兩把軍刀分別遞給我和山貓,挎包也空了,這是輕裝上陣了,他說道:「我還有一把西裝男那裡撿來得槍,放我這,對面人手裡肯定有槍,你們就拿軍刀,聊勝於無嘛。」
我拿在手裡比劃兩下,還不錯,而槍放在啞火那裡是最合適,他的槍法高了我們不止一個層級。
「我先下去看看情況,你們再依次下來,」啞火說完就拉住繩索把身子探了出來,稍微一打量,便悄無聲息的滑了下去。
我伸手把住繃得很緊的繩子,直到感覺微微鬆動時,知道他已經到了地下,我翻身同樣滑了下去,度很快,耳邊風聲不止,感覺涼颼颼的,一直快到了底部,我才把度降了下來,踩到實實的地面我彎腰退到一旁。
這下面的光線很暗,但還是看見了在前面不遠蹲著的啞火,應該是在查看情況,我先沒管他,直到啞巴和山貓都安全的滑落下來,我們挪步走到啞火身後,我小聲道:「人都齊了。」
「跟緊我後面,走!」啞火回頭低聲道。
我們魚貫跟在他的身後,緊靠著岩壁前行,一直走到水潭旁,我之前和白婉兒就是從這上面跳下來的,順便抬頭看了看上面,期望能看見黑木那小子,但視線有限,根本就望不到通道口在哪裡,只好作罷。
一路再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啞火停住了,前面就是離火堆比較近的地方了,藉助火光我們能大致看清靠近岩壁一側的情況,沒有現阿澤他們,但還有許多陰影處看不清,我們要在前進幾步就很可能暴露自己的地方,畢竟這比不了之前我孤軍深入,現在場中央可以幾十雙眼睛虎視眈眈。
看來啞火也在猶豫,我貼近他的耳邊道:「我嘗試著過去看看,我之前有過經驗。」
正說著,感覺身後有隻手輕輕的拉了拉我,我回一看是啞巴,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看來他也看出了我們的難處,他是想代我們前去查看,同時啞火在我耳邊輕聲道:「讓啞巴去試試,畢竟就算他被現還有迴旋的餘地。」
我略微一沉思,嚴老大可是對啞巴開過槍的,在他眼裡,啞巴可能背叛了他,要是被現死的比我們還慘,想到這裡我搖搖頭,正要說話,卻現幾人的注意力早就不在我這裡了,我忙往前一看,這個啞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藉助黑暗的隱藏已經出了,我竟然還沒察覺。
到此我只能希望他一切安全了,緊盯著啞巴用陰影作掩護,時而移動,時而靜止,甚至我在想他是不是在捕捉遠處火堆搖曳的頻率,在火苗微微晃動和忽明忽暗間穿梭,啞巴不僅身手極好,而且腦瓜子也級好使,看著他的身影,想起自己的蚯蚓匍匐,真是自慚形愧。
啞巴的動作很快,幾乎模糊在我們的目光中,我們也只能安靜的等待,等了好幾分鐘,啞巴在據我們幾十米外沒在出現,就像真的消失了一般,場中央的人沒人注意到我們這邊,我不禁輕聲問道:「怎麼回事?會不會出了什麼狀況?」
「別分心!」啞火也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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