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優寧醒過來時,只覺得渾身像被車碾過似的,哪裡都疼。
白起小心翼翼捧著一碗粥走進房間。
看到她醒了,白起連忙放下粥,坐在床頭看著她,臉上竟破天荒流露出羞澀的神情。優寧動了下,就疼得「嗞」了一聲。
白起忙說:「很疼嗎?你先別動……我……」
優寧的記憶慢慢回籠,雖然很模糊,但她隱秘之處那麼痛,再蠢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優寧的臉迅速漲紅,火辣辣地紅成一片。
看到連脖子都紅了的優寧,白起心動不已,他壓下身體,輕啄上優寧的唇。低聲細語:「優寧,我很開心。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開心,這樣滿足過。」
白起的聲音非常溫柔,他捧著優寧的臉,深邃的眼睛盯著她:「優寧,我喜歡你,好喜歡你,已經不能沒有你……」
白起的眼神里,是無法遮掩的深情。
優寧心中悸動。剛清醒的那一瞬間,她有一絲慌亂,但看到白起走了進來,卻莫名心安。如果對象是白起的話……
優寧拉住白起的胳膊,難為情地把頭偏向一邊:「我有點餓。」
白起笑了,又啄了一下她的側臉。說:「嗯,我手笨,好不容易煮了一碗粥,你嘗嘗。」
白起扶著優寧坐好,端來粥。
優寧嘗了一口。
白起問:「怎麼樣?」
看著白起急切的神情,優寧微笑著說:「很好喝。」
白起放下心來,他真的有點擔心他的廚藝。
優寧喝了幾口,注意到白起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裡面卻是真空的,什麼都沒穿。結實的胸膛露出來,膚色古銅,隱隱若現的腹肌線條完美,硬挺健美。
優寧紅著臉說:「天這麼冷,你裡面怎麼不穿衣服?」
白起低頭看了看,湊近優寧,眸子閃過促狹:「不是我不穿,是昨晚被你撕爛了。」
優寧手一抖,粥差點灑了。她恨不得將臉埋進碗裡,趕緊低頭大口大口喝粥,看都不敢看白起。
吃完了粥,優寧有了精神,猛地一拍腦門兒:「糟了!現在幾點了?我還沒去上班呢!」她動作太大,一下子又牽扯到某處,疼得臉都快扭曲了。
白起脫下外套,掀起被子鑽進去,摟住她說:「放心,我跟朝野說了,你今天請假。你再睡會,我陪你。」
肌膚相親,引起一絲絲酥麻,兩人都是一顫。
白起忍不住將優寧摟得更緊了。
優寧閉上眼,這個懷抱,是如此的溫暖有力。
她很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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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瑞大廈。
李澤言:「你說她病了?」
魏謙:「是的,今天請了一天假。所以早上我沒有去接她。」
李澤言點頭:「那從明天開始,你繼續接送。」
魏謙簡直快哭了,總裁大人我已經超級忙了,還要負責接送你女朋友,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魏謙走後,李澤言撐著頭,沉思了會,嘆了口氣。
他走進廚房,做了一份紅酒燉牛肉。又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紅粉色的保溫盒,裝了進去。
剛要出門,卻忽然覺得這個粉紅色的保溫盒實在過於羞恥。
他一個電話打給了魏謙。
於是……魏謙提著這個粉紅色的保溫盒下了樓,默默蹲在停車場。過了一會,李澤言面無表情出現。
魏謙將保溫盒提給他。
李澤言淡淡說了句「辛苦了」。擺著撲克臉徑自離去。
魏謙:嗚嗚嗚,總裁大人你不想被人笑,我也不想啊!
李澤言到樓下後,給優寧打了個電話,顯示關機。
他擰著眉敲門。
房間內的白起聽到敲門聲,心生警覺。他披了外套,別上手槍,拉開了門。
兩人相見,都是一愣。
此時的白起頭髮凌亂,一副剛起床還來不及打理的樣子,黑色的外套隨意掛在他身上,裡面什麼都沒穿,隱隱露出結實的胸膛。
女人的芬香和男人的汗味從他身上傳來。
是優寧的味道。
李澤言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他的臉慢慢沉了下來。
白起沒有什麼表情,犀利的眼神一如既往。
李澤言沒有說話,轉身,獨自離去。
有時候,人的羈絆,是命中注定。
比如姻緣、比如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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