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古怪透頂,這個地方的女人,都這麼大方麼。
我一左一右的兩個姑娘,簡直是與我自來熟,我一招呼,居然真的拉了我一起走了出來,要是我有個壞心眼,這兩個姑娘不就完了,但我不壞。
而眼前這個女人,年紀大些,成熟些,飄然如仙的樣子,只看著我笑,那樣子,溫婉而嫻靜,似乎一切都在她的笑容里融化一樣。
「這是那個壞姐姐,注意了,別理她,要麼,就抓了她,讓她帶我們上六道輪迴場。」
左邊的一個姑娘和我說話了。奇怪,她居然和我說話,而且還說什麼六道輪迴場,是的,我唯獨想六道輪迴場腦子不疼,但我無端地抓人家做什麼,什麼是壞姐姐啊。
見我沒有反應,另一個姑娘湊近我耳邊說:「你還認識我是誰麼?」
我一笑,說:「我怎麼會認識你。」
兩個姑娘互相對視一眼,臉上一慘,顯然,她們很失望。
其中有個姑娘特聰明,左邊的那個,她說:「我叫你哥哥沒問題吧,記住我,我叫王路。」
我笑笑說:「你願意意叫就叫吧。」
兩個姑娘又對視一眼,王路說:「和哥哥一起上去,沒事的,他好象失憶了,但卻是不亂動手,還好,那怪物,活該變成老樹樁子,把我哥整成這樣了。」
另一個姑娘點頭,一起隨我向前走,我還是抱著老樹樁子,從那女人身邊經過時,那女人突地說:「就這麼走了麼,也不問問我來幹什麼。」
我一驚,這個女人倒是奇怪,我沒有問她,她倒是問起了我。我停了下來,旁邊的兩個姑娘也停了下來,不過相當緊張,沒有正眼瞧那女人。
那女人看著我拿著的樹樁子,對著旁邊的姑娘說:「是不是不認識你們了?」
旁邊的姑娘點頭,卻是更驚訝地看著,而且很防備的樣子。女人一笑:「我有辦法,只是我付出,得有回報。」
叫王路的姑娘說:「要什麼回報?」
女人說:「我能讓他恢復記憶,但說好了,我讓他能夠復了原先的記憶,我得付出代價,所以,我也有條件的。」
叫王路的姑娘笑一下說:「我們是想他恢復記憶,但你想要出什麼怪招我們可不答應,好歹他現在和我們在一起,如果你象先前的姐姐一樣,要求這要求那,還要把人吞了進去,我們可不答應。」
我越聽越糊塗,這什麼跟什麼啊,哪還有吞人的事情,但王路說得很認真,我說:「沒時間了,我得去辦我的事,你們如果有事,就在這聊,我要走了。」
看我要走,兩個姑娘急了。王路忙一把拉住我,對著那女人說:「你說過有什麼方法,這樣吧,你快說你有什麼條件,快說出來。」
顯然,我急著要走,這兩個姑娘似乎很著急。女人笑著說:「最後,得把這個樹樁子給我。」我一驚,我現在只是覺得,這樹樁子對我很重要,怎麼能隨便給別人。
但那叫王路的姑娘卻是一口答應了。我心裡有些不快,但不讓一個小姑娘計較,我轉身便走,沒必要與這些路人再費口舌,我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而我走動之時,三個女人一起跟來了,而我走的這段路,確實是一片的白,全是白石頭,而且遍地都是,我不知道這路什麼時侯是盡頭。
而此時,突地陰風起來,我搞不清楚,莫明其妙地起了陰風了。而且透冷,似乎這陰風就是沖我來的。
突地聽到驚呼之聲,是從我身後傳來的,搞什麼搞,這遍地的白已然讓我很不舒服了,突然而起的陰風,更是讓我不舒服,我挺敏感,似乎記憶中有這樣的一股風,而且十分地讓人討厭,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
突然就很煩躁,而且覺得後面的驚呼聲怎麼就那麼討厭了。轉過頭,老天,發現那三個女人,在陰風中搖搖擺擺,搞不清楚在做什麼,但總是覺得很不是滋味,這我正不舒服,她們似乎還挺高興一樣。
而這陰風怪的是,吹在我身上,沒感覺一般,我只覺得全身力量汩涌,而這一切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我大吼一聲:「搞什麼搞,太煩人了。」
這一聲吼聲,後面的三個女人似一愣,那個叫王路的姑娘立馬在陰風中搖擺著跑了過來,竟然又拉住了我,急聲說:「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樣了,哥哥,你醒醒啊。」
好笑,真的太好笑了。我覺得,一個不認識的姑娘,口口聲聲叫我哥哥不說,還一臉的焦急,似乎是在替我想一樣,而且還似乎十分地關心我,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對我真的有意思。我搞不懂,也不想搞懂,我只覺得心煩意亂的。
手一抖,呼然的陰風而起,咦,這姑娘,怎麼這麼不禁打啊,我還沒打呢,只是碰了他的手臂一下,把她的手臂從我手臂上拉開,怎麼她就突然地飛起來了。
老天,這突然地一飛,竟然在陰風中搖擺不止,然後,呯地一聲落了下來,我的天,這是做什麼啊,而那兩個女人,忙忙地跑了上去。
顯然,這個叫王路的姑娘摔得不輕,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而另一個姑娘顯然很著急,那個一起撲過去的女人,那個姑娘似乎很討厭,連連地攔著。
哎呀這群女人,真的太討厭了,而且陰風吹得人心裡實在不舒服,我只想快快地結果這一切,我記得我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辦的。
我隔了老遠,但還是能感到,這裡的一切,似乎就在我的掌控之中,而且輕而易舉,我就能把一切拉回到原來的狀態,這沒什麼,我覺得我全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氣。
我抬起手來,陰風繞著我的手掌,此時突然明白,原先,陰風只是陰風,而我也只是我,受到陰風的吹裹,我同樣冷,而且覺得透冷。
但現在,我突然覺得,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抬起手來,只要隨心所欲地發出力道來,那陰風既繞著我的手掌,老天,終於明白,卻原來,當一個人的力道強勁之時,陰風是可為其所用的,不僅是陰風,似乎周圍的一切,都是可以為自己所用的,可以調動一切了。
我抬起手來,陰風繞手而過,我覺得,我很享受這個過程,我覺得這個過程,讓我很成就感,我抬手轉動著,陰風團團地涌裹,手呼地一轉,陰風如疾,呼地直打了過去。
呯然聲起,兩個去扶地上的姑娘的女人,也是應聲地倒在了地上,我的天,我突然覺得好笑,這麼不禁打這些女人,這麼地軟弱,還在這裡囉嗦什麼啊,真的是讓人煩。
我想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笑出聲來,這聲音,震得陰風也是一顫一顫的,而且那些地上的白石,也是在我的笑聲中伴了陰風滾動,好玩而神奇。
那些滾動的白石頭,真的如跳舞一般,幾乎在陰風中團裹著,一下子竟然朝著那三個女人打去。而那三個女人,先前是被我震倒在地,現在,也只是剛爬了一半起來,竟然一下子被陰風中的白石打中,呯然聲起,又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竟然在陰風中的石流中,再也爬不起來。
這不是掃興麼,怎麼這麼不禁打啊。我停了手,那三個女人擋著身子,用手遮著臉,慢慢地爬了起來。我冷聲說:「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所以,你們別跟著我,我還有大事要辦,所以大家各走各的,如果大家一定要跟著,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我不待她們回答,我拿起樹樁,轉身就走。而在我走動之時,帶動陰風,有種呼號的感覺,但我極為敏感,一下子聽到,後面還是腳步聲,是的,那三個女人,依然是跟了上來,而且還是急著跟上來的,深怕落在我後面。
這真的煩,話說得這麼透了,而且我講得這麼明白,居然還是想跟著我,這些女人,真的是做什麼的,怎麼這麼煩啊。
我呼地轉身,抬手舉掌,陰風呼地被我帶起,而地上的白石塊,也是轟地一下子飛濺了起來,轟聲中我就要打出去,我想結果這一切,迅速地回歸到一種安靜的狀態,我不知道我怎麼現在特別地渴望一種安靜了。
陰風鼓動,突地,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姑娘一聲驚呼:「青雲,你當真要打死我們麼,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連我們也不認識了。」
而隨著這一聲驚呼,我胸口突地一片灼熱,哦,更準確地說,是一陣的熱浪灼涌而來,我發現,我懷裡居然有塊石頭,這這塊石頭髮出的熱量,而且我身體內,也是熱量翻滾,是我一直沒有的感覺,這種灼熱,讓我覺得好奇怪。
而此時,腦子突地一陣鑽痛,似乎有什麼影子從我腦海里划過,而划過之際,卻是覺得,這似乎有那麼一點的熟悉的感覺,而這種痛,也是痛在心裡。
怎麼有這種熟悉。我拼命地搖著頭,想把這種痛趕走。我放下了手,陰風突住,而我只要不想了,這種鑽痛,立時減輕,而慢慢地消失。
好奇怪。
我不能打她們。這是我此刻心裡的一個想法。
而這三個女人,卻是一起朝著我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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