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少白晃動了一下胳膊,然後扭了脖子一下,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脖子可真的僵硬了不少啊」
「爹」
雨柔這個時候失魂落魄的從地面上站起來,而後看著雨少白,猛然間鼻子一酸。這一次是真的哭了出來,一下子直接的撲入到了雨少白的懷中。
雨少白輕輕的抱著雨柔:「好了。丫頭。不哭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姚琛來到我身邊:「這雨少白還真的能再活過來我今天可真是開了眼了,張小哥,沒別的。我姚琛對你就一個服字」
「張清」雨少白安撫了一下雨柔之後,來到我身邊,看了我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像。和你父親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額」我沉默了片刻,接著問:「您認識我父親」
「我當然認識。」雨少白嘆了一口氣,而後接著說道:「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頓了一下:「你知道關於不化骨的事情麼」
雨少白看了我一眼,而後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天色:「時間不早了,先把墳給填好,然後就回去吧」
說完之後,在旁邊拿起鐵鍬。
將土一堆一堆的的向著坑裡填了進去。
我看到雨少白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一些什麼的。父親沒有跟我提起過雨少白,而雨少白也說。認識父親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也就是說,他們曾經十分的熟悉。可是後來卻因為一些事情鬧翻了
我的心中有些難受,想要問個清楚。可是雨少白卻是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之後,接著說道:「該你知道的,你都已經知道了。剩下的,就隨緣吧」
我愣了一下,這句話裡面另有禪機。圍廳樂技。
我再問的時候,雨少白卻總是把話題岔到了其他的地方。
讓我感覺到自己的拳頭好像每一次都打在了棉花上一樣。
「雨叔叔,您就告訴我吧」我看著雨少白,而後十分真摯的再次問道。
雨少白愣了一下:「不化骨,已經出棺了麼」
「嗯」我點了點頭。
雨少白淡然一笑:「沒想到,他竟然成功了。這麼一說。我們兩個都成功了只是很可惜,也全部都失敗了」
我感覺到身上冷汗涔涔。
雨少白這句話,似乎是在有意無意的引導著我,不管是不化骨,還是雨柔。都是在預謀之中出現的。
不化骨倒是還好說。那雨柔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在遠處正在收拾別的東西的雨柔。
「剛才的話。你聽聽就行了。別讓雨柔聽到了,我這一輩子也就她這一個女兒,可不想讓她再出什麼事情」雨少白頓了一下之後,接著說道:「對不化骨好一些。」
在這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辦法從雨少白的話語之中套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雨少白和雨柔就和我分別了。
他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對於雨少白而言。他醒過來,只是一切的開始。現在的雨家依舊在二爺的手中掌握著。一個千年狐狸,一個萬年妖,彼此想要爭鬥一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
「張小哥,那咱們去村長家裡看看」姚琛看到我心情有些不是太好,於是試探性的問著說道。
我這才回想起來,之前答應了村長班忙看看他的孩子究竟是怎麼了。
「現在幾點了」我看著姚琛問道。
姚琛翻開自己的一塊懷表打開來看了一眼:「現在六點多了。」
我點了點頭:「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這就去村長家裡走一趟吧」
這裡的東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香案什麼的也都已經抬下山去了。顯得比較荒涼。
我和姚琛兩個人步行下山。
回到山下,姚琛帶著我往村長的家裡而去。
村長住在靠近村子的裡面,兩個山坳之間。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七點了。村長在門口搓著手等我們來,看到我們過來,急忙的迎上前來。對著我笑了一聲:「這位應該就是張師傅了吧」
「您好,我是張清。我對事情大致的有些了解,不過可能還需要多了解一些」我輕聲的說道。
村長對著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小伙子可真了不起,小小的年紀,就有這麼高的道行,連起死回生都能夠做到。實在是讓人敬佩不已啊」
「村長您說笑了」我笑了一聲之後,而後接著說道:「還是說說您兒子的事情吧」
「成,您快裡面請」
村長對我十分的恭敬,估計也是聽說了我在墳地上的那些傳聞。現在這些傳聞已經鬧的滿城風雨了,什麼樣的版本都有。甚至把我比成了閻羅轉世,可以讓人死而復生
「呶,這就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村長指著房間裡一個皮膚發白,眼窩深陷的男人,對著我說道:「就是他。」
我看了他一眼:「這樣的現象發現了有多長時間了」
「大約得有個一個月了吧」村長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具體有多長的時間,我也記不太清楚了。不過至少有一個月了。你看看,現在都不成人形了」
我伸出手去。
可是那男子對我好像是十分的牴觸一般,身體忍不住的往後縮了一下。
「錘子,趕緊上來讓張師傅給你看看,你他娘的還想不想好了」村長氣急敗壞的說道。
男子聽到村長的話,才有些顫顫巍巍的走到前面。
我掰開男子的眼窩,仔細的看了一下,內里無神,三魂七魄雖然說都在,可是卻已經黯淡無比。我暗中用了一個明目咒。男子天門上的生火雖然一直在燃燒,不過卻已經是十分的黯淡,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最近春夢做的多了」我笑了一聲,而後接著說道:「這是有鬼物作祟,你今年應該沒結婚吧」
那男子點了點頭。只是卻不說話
村長接過話茬,點了點頭:「沒呢,倒是說了幾個對象,不過這小子一直以來都不同意。我也拿她沒有辦法」
「看來不僅僅是有鬼物作祟,而且還被迷了心竅」我笑了一聲,對著那男子說道:「把上衣脫下」
那男子下意識的身體後退了幾步。
「快點,聽張師傅的話。你是想把我給氣死啊」村長上前就開始扒自己兒子的上衣。
我在旁邊一陣的惡汗。
對著姚琛伸出手來:「硃砂筆」
姚琛將硃砂筆為我準備好,我上前一步。拿起硃砂筆,在那男子的身前開始繪製符咒。
「這是一個辟邪符,應該能夠保他無事。當然了,今天晚上我也去看看,這個迷了他心竅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您放心,既然我來了,就絕對不會放任這個事情不管」我對著村長輕聲的說道。
村長握著我的手:「那就謝謝張師傅了。」
「您太客氣了」我被村長的熱情搞的有些受不了。
村長嘆了一口氣,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無奈:「您是不知道啊,這段時間可是把我給愁得頭髮都白了。」
我看著村長,頓時無語。只想說一句:您這歲數頭髮也就該白了好嘛。
不過,村長兒子的症狀確實是很嚴重,現在看上去連反應都十分的遲緩。一個人叫他一聲,他可能要在十幾秒後才會抬起頭來。
若是再這樣下去,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他的三魂七魄,就會徹底的消失。
「對了,你們還沒吃飯吧過來嘗嘗我做的飯菜」村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急忙的對著我和姚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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