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父親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我確定,當時那種聲音很大,村子裡其他的人也應該聽到了。」
「嗯!」我沉默了下,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猴子父親看了我一眼:「張小哥,這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沒事。一些小事而已!」我把話題岔開,然後笑著問道:「你家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猴子父親笑了一聲:「已經把屍體移出去了。你也知道,這裡面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主要就是這事情比較晦氣而已。既然屍體移出去,把墓穴封好,也就結束了。其他的和我們也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不過,最近卻是有一些人跟我打聽墓穴的事情,說是警察,不過身上也不穿制服什麼的。我也分不太清楚!」
「嗯…;…;」我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組織人散了吧,徐叔沒什麼大事的。」
「既然張小哥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猴子的父親事實上也是一個熱心腸,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之後,然後就帶著鄉親們散開了。
得知徐叔在休息之後,他們也沒有再逗留。就匆匆的離開了。
山路上的腳步十分的紛亂,這給我找線索帶來了很大的困難。地面上已經滿是腳印了,全部都是村民們踩的。
我順著山路來回的晃悠了幾圈。卻好像沒有什麼比較重大的發現。
「三聲炮仗!」我的心中也是有一些疑惑的。這炮仗既然響了,那肯定是有痕跡的。就算是用腳步掩,也是掩蓋不了的。
可是我順著山路走了很長的時間,也在其他的一些地方找了。可是就是不見有放炮仗的地方。
我的心中有些懷疑,是猴子的父親聽錯了,他聽到的壓根就不是炮仗的聲音。是一些其他的聲響,然後讓他產生了一些的誤會,我仔細的想了很長的時間,感覺到這樣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如果說不是炮仗的聲音的話,那會有什麼聲音會那麼響呢?
就在這個時候,山下傳來了兩個人影。
卻是狐仙和山人回來了。
「嘿嘿,小弟弟,你可算是回來了…;…;」狐仙看到我,身形卻是迅速的來到我的身邊,嘴角帶著一絲的委屈:「你不在的這個時間裡。姐姐都快要被人家給欺負死了,你可要給人家報仇啊!」
我渾身猛然間打了一個冷顫,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咱能好好的說話麼!」我有些無奈的白了一下眼睛:「話說。你們查到對方是誰了麼?」
「沒有,我和山人跟了一路。可是在進入苗兒山之後就消失了。」山人的臉色之中露出了一絲的鄭重:「他們應該是發現我們跟蹤了!」
我愣了一下:「苗兒山?」
「嗯!」山人點了點頭。
這個山距離我們這裡並不算是很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苗兒山也是屬於南嶺的。
我沉默半晌:「那這些人會是誰呢?」
「這幫人應該是有預謀的。而且,應該不是某一個特定家族的人,而是一群聯合的人,因為在路上我發現,他們彼此之間有一些比較小的爭執。對了,還有兩個人。應該是你比較熟悉的!」狐仙對著我點頭說道。
我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也就是說,野道人和魏老三都參與進來了?」
「嗯,雖然說他們隱藏了翻山棍!」這個時候,山人出言說道:「可是幾十年來,紮下的基礎是改不了的。應該是他們不錯!」
我的拳頭攥緊:「這幫人,越來越過分了。趁著我不在客店,竟然偷襲!」
誰知道,在這個時候。山人十分認真的說道:「事實上,就算是你在客店之中,也抵擋不住。這一幫人之中。好手不少,我能夠勉強的抵擋一到兩個,狐仙也應該能擋住幾個,就算加上你,總共也不過應付七八個左右。而且,他們一上來就和我們拖。不拼命。我們抽身,他們纏上來。我們強攻,他們就開始後退。給其餘的人製造機會。他們應該是特意為了這金絲楠木棺而來!」
我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這個山人。竟然不知道給我留一點面子。我感覺到頭有點微微的作痛。輕輕的敲擊了兩下:「也就是說,人有很多?」
「總共有十三個!」山人輕聲的說道。
我愣了一下。
山人略微的頓了一下:「對了,還有一個人,步法使用的是烽火連三月!」
「戴家,老交情了!」我的眼睛之中透出了一絲的寒光,冷聲的說道:「是戴龍麼?」
山人搖頭:「所有的人都以黑布遮掩面容。所以說很難分清,從頭到尾沒有一句話,配合的十分好。所以我也不敢肯定。不過。看他的身形,烽火連三月十分的有味道,應該已經有幾十年的功底了!」
「也就是說,戴家的老爺子也出馬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還真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我們現在能夠得出的這消息,就是這樣了!」狐仙微微的搖頭:「對不起。這一次的事情怪我們了…;…;」
我苦笑一聲:「哪兒能這麼說,山人都說了。就算是我在這裡,也是無濟於事。對方應該是經過了嚴密的策劃。怪不得這麼長的時間,不管是戴家,還是魏老三他們。都沒有跳出來,原來是想要干一票大的。這是我大意了。」
「那現在怎麼辦?」山人看著我,輕聲的問道。
我沉默了片刻:「雨柔的白鴿呢?」
「在院子裡養著呢。」狐仙愣了一下:「你想要和雨少白合計一下?」
我點了點頭:「不錯,他和父親,還有不化骨都有一定的關係。所以說只有和雨少白商量一下,才能夠出結果!」
「嗯,也對!」狐仙在心中思量了一下,也點了點頭。
我,不化骨。雨家。好像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有什麼聯繫,不過在這個時候不聯繫雨少白的話,那恐怕會十分的棘手。
徐叔肯定知道一些什麼。
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得到了父親的授權一般,絕對不會透漏半個字。
這也讓我感覺到十分的無力。
回到客店之中,我寫了一張字條,剛開始的時候,想要將事情的始末完全的寫下來,可是卻也太過繁瑣了。思忖了片刻之後,在紙條上寫下了四個字:「棺槨被盜!」
寫完之後,我將紙條綁在鴿子的腿上。
然後將鴿子送到了空中。
「雨少白會明白麼?」山人搖了搖頭,有些鬱悶的說道:「反正我要是沒有經歷這些事情的話,就憑這四個字…;…;我很難明白!」
我笑了一聲:「所以說雨少白是雨少白,你是你。他的心中有幾千個彎彎繞,而你的心中就是一根弦…;…;」
山人思忖了片刻:「這是在誇我?」
「你可以當作是在誇你!」看著山人的樣子,我忍俊不禁的說道。
山人點了點頭:「嗯!」
我有些無語,這個時候,狐仙走了過來,她去看徐叔了。這段日子裡,徐叔也對狐仙有諸多的照應。所以說狐仙和徐叔的關係也不錯。
「怎麼樣?」我看著狐仙,然後接著問道。
狐仙微微的搖了搖頭:「還沒醒過來呢。這一覺估計有的睡了,他身上已經是近乎油盡燈枯了。能不能撐半年都難說!」
我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徐叔還有父親他們但你概念究竟是經歷了什麼,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告訴我。也讓那個我的心中鬱悶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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