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半天,懷中都揣得脹鼓鼓的了,兩人好像才反應過來,全都停了手。
「好像拿太多了。」蘇樂有一點點尷尬,怎麼就和這傢伙一起分起贓來了。
莊柔摸了摸懷中揣著的東西,厚顏無恥的說道:「裡面還有十幾箱可分呢,不過我把每箱中最好的東西都挑出來,放在了這個箱子中。」
「這個是最值錢的,也算是對得起我倆冒著生命危險,為皇上尋到了被歹人奪走的失劫銀子。」
蘇樂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吧,現在我守著他們,你去找穀雨。」
「好啊。」莊柔笑了笑,沒多做猶豫,直接把裝著珠寶的箱子擺在了穀雨身邊,擺擺手便直接離開了。
看著她如此信任自己的離開,蘇樂不知她是不是故意做給自己看,但她想要從島上悄悄離開是不可能的。
穀雨他們就在谷口,來之前進來的人管不著,但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除非插上翅膀飛到對岸去。
莊柔走了一會,那些被綁起來的人心思又活了起來,他們可是親眼看到,這位神隼者剛才和那女人,一起分走了很多珠寶。
那些珠寶都登記在冊,他們守了這麼久,只能望著珠寶流口水,最多能分到些比黃豆大些的珍珠之類都是稱重數量多的東西。
「神捕大人,我們是陳國舅的人,殺了我們就是以陳國舅為敵。大人也深知京城的情況,為了大人和神隼門好,我們應該和平共處才對。」又有一名被綁之人開了口。
蘇樂抬頭瞧了他一眼,尋思自己是不是這幾天太和善了,怎麼這些人都覺得自己很好說話?
見他抬了頭,那人便又繼續苦口婆心的說道:「只要神捕大人願意放過我們,此時當不知情,我等願意擔下責任,送大人三箱珠寶。向神隼門奉上三十萬兩銀子,做為辛苦費。」
「請神捕大人考慮一下,這是我們的誠意,對神隼門只有好處。而國舅爺那邊也不會怪罪下來,畢竟咱們可是一家人,大水不能沖了龍王廟啊!」
蘇樂聽到了他不應該聽到的事,他只是個老實辦案的神捕罷了,對於朝中這些事半點興趣都沒有。
之前可以因為不知道,而查了這筆銀子,現在被些人點明的話,那可就不能說不知道了。也不知道穀雨那邊要怎麼解決此事,之前還讓木氏殺了麒王的人……
看來,此事最好是沒有半個活口,才能讓自己和神隼門脫身了。
那名男子還在繼續說,半威脅半引誘,神隼門和陳國舅有關係,他也只是聽老大提起過。當時有人擔心在此地不安全,是老大說了這裡也是他們的地盤,只要考校那幾天不出去就行。
然而神隼門不可能所有人都知道此事,只要把關係點明了,自然就是一家人。至於剛才想幹掉他的事,那也是雙方沒有表露身份,被那女人給禍害了。
想到這裡,他便又說道:「神捕大人,那女子是太后和麒王點名要殺之人。只要殺了她便可以進爵加官,一個家族的人命運都可以改變,從此享受榮華富貴。」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神捕大人可不要放棄了,最少也是三四品的官職,機會難得啊!」
蘇樂綁好腿上的傷,用衣角擦拭著劍刃,淡漠的說道:「三四品官?莊柔這個四品駙馬都尉,你們還不是想殺便動手了。」
「她不一樣,女人怎麼可能做駙馬,根本就沒有公主下嫁!」男子急忙喊道,誰還能真信了這唬人的女駙馬都尉。
「神隼者。」蘇樂站起身來,走到那人面前,一劍便割斷了他的脖子,「和你們想的不一樣,大部份並不是為了當官,而是為了痛快殺人。」
「我正巧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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