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驚水帶了三十六名手下過來,這一趟就有半數折損。幾乎都是讓陳家那七小姐陳思清設計所殺,現在就算是殺了他們,也不能讓馮驚水覺得高興。
屍體全部扔進了河中,如果不是地上大灘的血跡,都看不出來剛才還發生過如此慘烈的事情。
等到了入夜,馬車隊終於出現了。
為了拉走這三百萬兩銀子,馬車就來了幾十輛,全部是用鐵件加固過車廂,就怕光是木頭的撐不住銀子而斷掉。
山路難行,這些馬車要拉著重物下山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來時快回去就慢了。
看著一箱箱銀子從懸崖下面被吊上來,堆在了馬車上,車軲轆都給壓得陷進了泥土中,留下了一條條深深車痕。
銀子實在太多,最後還有五箱銀子裝不下,馮驚水把銀子分了,每人帶一些背回去。
被殺那十幾人的屍首也找了回來,雖然太監大部分都沒有親人,但屍首還是要帶回去。馮驚水身為他們的老大,自然不能讓活著的人失望。
屍骨被他們自帶的披風包裹起來,掛在了馬背上。其它的地方依舊掛了銀袋。足足折騰了一晚上,車和馬才全部裝好。
站在被一夜霜降凍得濕冷的草叢中,馮驚水看著那些屍首,面無表情的說道:「有一天,我也會如此。」
「不,你會死的好看一點。」莊柔接口中道,心中暗自腹誹,俗話說禍害余萬年,他想死可不容易。
馮驚水看了她一眼,「到時候我希望死在你手上。」
莊柔真是怕他了,就怕路上他又出什麼么蛾子,趕快說道:「打住,我實在是沒這種喜好,回了京城我們倆應該是不可能再見了。」
「你要給蔭德郡王做妾,關在那宅子中,和些女人玩心機多沒意思。」馮驚水有些可惜,她怎麼就想著去做宅子裡的女人搶男人。
這話就讓莊柔有些不懂了,別人說也就算了,他都說自己和她是同類了,怎麼還可能說出這種話。
她挑眉有些不滿的抬頭問道:「連你也這麼說,我為何就要去做妾?」
馮驚水似笑非笑的說:「青梁國的使臣已經到京城一月有餘,公主來的日子已經商定好,」
「來一個月了?」莊柔質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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