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人持刀
莊柔被他逗樂了,拿出一粒丹藥說:「這丹藥可解百毒,吃了你就放心的進來吧。」
劉捕頭趕快接過來謝過服下,這才放心的跟著莊柔往院子裡走。
這丹藥只是莊柔按書里的樣子翻出來的,主要是讓劉捕頭能夠放心的進來,畢竟花宇樓在院子裡待了這麼久,也就中了這點毒,等會讓劉捕頭再吃下其它的解毒丸就行了。
「這是怎麼弄的!」劉捕頭進了院子,就看到地上躺著個人,身上都不成人形了,不太像被火燒過,卻又有些奇怪。
莊柔淡定的說道:「這就是兇手,他在逃跑時慌不擇路,腳滑跌進湯鍋里去了,撈出來的時候已經成了這樣。劉捕頭還是趕快問一下話,不然怕是來不及了。」
竟然如此倒霉?
劉捕頭驚訝的打量著杜克仁,燙傷他見過,但最多就是一小片,哪裡見過這樣的,整個人都熟了一樣。
「你就是那下毒之人?」他兇巴巴的喝道,聽說這裡有毒,劉捕頭都不想進來,現在只想隨便問一句就走。
地上這麼多藥瓶子,又到處下了毒,已經是證據確鑿根本用著口供。這種有毒的危險人物,早點處理掉才是正事。
杜克仁嘴唇動了動,雙眼無光,含糊的回了一個字,「是……」再無半點生氣,只有出氣無進氣,偏又吊著命不肯斷氣。
「劉捕頭,此人已認罪,這案子也算是破了。之前我已經問過由來,一會把案情和你說說。不過在這之前,劉捕頭還是先把這些解毒丸吃下去吧。」莊柔伸出手,遞出了一把藥丸。
劉捕頭一看,頓時大驚,「這是要當飯吃啊!」
「駙馬爺,怎麼如此之多,而且看起來好奇怪。」
解藥因為用的藥材不同,自然樣子也是有所不一樣,紅白黃黑五彩斑斕各色齊全,放在她的手掌中,要不是混染著各種藥味,還以為是一把糖丸。
莊柔淡定的笑道:「這是解毒丸,剛才門口吃的只能治那的毒,而院子裡的卻得再服過,不然還得再中些毒,說不定就死了。」
劉捕頭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莊柔,「什麼!這裡還有毒!」
「是的,整個院子到處都被他布滿了毒,我讓劉捕頭進來問個話,就是想確定口供之後,這裡就不能要了,得放火燒乾淨才行。」莊柔點點頭,把解毒丸全給了劉捕頭。
看著劉捕頭哭喪著臉,把藥一顆顆往嘴裡塞,她繼續說道:「我想著官府把相臨兩間院子也買下,燒得乾脆一點,不然再有人中毒可就麻煩了。」
劉捕頭強咽下藥丸,也不敢喝這裡的水,使勁咽下最後一顆藥後說:「買過來就這樣燒了?」
「燒乾淨毒不就沒了,反正這裡也離衙役遠,到時候清理乾淨後,在此處立個告示牌子。衙門想往這裡發什麼告示,只用把人叫到此處就行了,還不占用街道。」莊柔連這個都給他們想好了,反正這邊的院子又小又不值錢,買兩個也花不了多少銀子。
知道整個院子被下了各種毒,別說拿東西,就連站在這裡都非常危險,劉捕頭就覺得頭大,隨時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就算吃了這麼多的解毒藥,他還是覺得身上很不舒服。
劉捕頭趕快說道:「駙馬爺,你說的對,還是趕快放火燒掉吧,不要傷及無辜。」
「只是,這個人怎麼辦,帶回去會不會讓衙役中毒?」他有些擔憂的看向了杜克仁,這傢伙死了還好,也一把火在這裡燒了。
可現在還有一口氣,總不能扔在這裡活活燒死,可抬回去整個衙門都要不得安寧,關牢裡說不定連牢房也得放火燒了清毒。
這時,莊柔看向了杜克仁,沖他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死了。」
那杜克仁聽了這句話,支撐著他不死的信念瞬間消失,一下便斷了氣。
莊柔看著劉捕頭笑道:「現在兇手已死,連帶著房子一起燒了吧,只是那老榮頭一家白白沒了性命。燒過之後,官府還是給他們一家修修墳,入土好生安葬吧。」
「……」劉捕頭只覺得這犯人死的驚悚,說一句就真斷氣了。
「劉捕頭,不如從外面的工匠那買些桐油來,不然燒得火不夠旺,隔壁的院子也得早些買下來。」莊柔對他說道。
劉捕頭趕快點頭,他只想快些離開這院子,正好隔壁也要一起燒掉,先去隔壁洗個澡再換身衣服。
這種小事就交給了劉捕頭,他小心翼翼憋著氣的跑出院門,趕快就衝到了隔壁那院子中。這家人窮的厲害,站在門外聽熱鬧的時候,就聽說官府要買他們的院子,早早就收拾好東西出來等著了。
衙役們還以為劉捕頭中毒了,隨後就聽到他喊人,吩咐一些人去衙門報信,其它的人去找熱水和桐油過來,再去找身乾淨的衣服給他換。
熱水要用來洗澡,桐油自然是要來放火了。
有莊柔靠在門口看著,衙門也不敢像往常那樣剋扣百姓,老實的交銀子買下了兩邊的院落,桐油的錢也付過,全被放在了院門口。
在看過劉捕頭那巴不得搓掉一層皮,不停洗刷身體的樣子,百姓和衙役都不敢進到院子裡來,還是莊柔把桐油提了進去,澆在了院子之中,放火點燃了屋子。
等她趁著火勢還沒漫大,走出院子,發現眾人都離著他遠遠的,誰也不敢靠近她。
想和劉捕頭說一下案情,他卻離得遠遠的,一個勁的擺手說明天再去找她。
無語的笑了笑,莊柔也不勉強他們,便遠離眾人,獨自回客棧去。
按理她這樣可能染毒的人,要被押著回去才行,但她可是駙馬都尉,名聲壞的比好的多,根本不敢押她,只能派了一人膽大的,遠遠的跟在她的身後。
莊柔也不是那種尋事之人,她老實的沒和任何人沾染,回到客棧什麼也沒碰,就去打水洗手。
正洗著手和臉,身後突然哐的一聲響,她回頭一看,蘇落月站在自己身後,把一個銅盆給摔在地上了。
莊柔好好的看著她,並沒有先吭聲。
而蘇落月卻很害怕的全身顫抖,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大人,你遇到我師叔了!」
「啊?沒遇上呀。」莊柔笑道。
蘇落月卻驚慌的說:「可您身上有毒藥的味道,那是我師叔最喜歡下的鳩紅,他那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什麼惡毒的事都做得出來。大人趕快把衣服換下來,我現在就給您配製解藥去,然後我們趕快逃吧!」
「你師叔叫杜克仁嗎?」見她急要走,莊柔開口問道。
蘇落月停了下來,回頭看向莊柔,「大人和我師叔說上話了?」
莊柔笑道:「是的,而且剛燒了他的屍回來。」
頓時,蘇落月的臉色變得有些微妙起來,想喜又有些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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