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黑衣青年卻是攤了攤手一副我不認為的模樣:「是麼?可是我覺得以我們的姿色換了女裝去充當公子你口中的那啥,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今晚就見得到將領級別的人。」
「要是身份被識破,那讓我以後把臉往哪裡擱?」
「現在這方法也未必像是有面子吧?」黑衣青年繼續打擊道。故意讓人以為是起義軍的人,卻讓人根本無法確定,再加上氣質和容貌高貴出眾,底下的人拿不穩確實會請上面的人來會會。但是只怕這牢獄之災是躲不了了。
白衣少年剛要出聲再說什麼之時,卻聽得樓道間響起了有規律的沉穩的腳步聲,頓時神色一斂,遞給了黑衣青年一個眼神:「來了。」
「動作倒是挺快的,怪不得能把這祀水城守得如此密不透風。」
「世子,據下面的人來報,今日在祀水城內抓住了兩名起義軍。」祀水城內的城主府上一個小兵得令後,便將下面傳上來的情況報給了城主府內暫住的白子譽和霍遠思。
此時的白子譽正在和霍遠思處理著軍務,哪有時間顧及這些,遂二人皆未抬頭,沒有看到那小兵臉上略感奇怪的表情。只有為人算是溫和的白子譽淡淡的吩咐了一句:「既然抓住了,嚴刑逼供就是,我們要的只是結果。」
「這……」小兵感到有些為難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但是也有可能不是起義軍。」
小兵的話音剛落,白子譽不禁皺了皺眉,這才擱下了手中的筆,開口問道:「什麼叫做也有可能不是?我白國軍隊何時如此無能了,連是還是不是都確定不清楚麼?」白子譽的聲音略微有些低沉,言語裡卻有一絲不滿之意。
倒是霍遠思忽的抬起頭來看了那小兵一眼,只是俊逸的面上無甚表情。看著這兩位世子的態度,那小兵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反應才是最好。思量了半餉這才開口道:「說是這兩位看起來極為尊貴,雖然將其投入了牢獄之中,可是那兩人卻面無懼色不說,既然還頭頭是道的分析起現在祀水城的形勢來。」
「哦?聽起來倒是有趣,仿佛是故意要引我們過去一般,我倒是要去瞧瞧這兩個人到底是何形容。」白子譽聽聞那小兵如是說以後,唇角慢慢上揚,俊逸的臉上帶著一絲極淡的笑意,可是眼眸里卻是一片冷靜如水。「怎麼樣,霍世子可有興趣一道?」
霍遠思聞言便將手中的摺子合上,然後慢慢站起了身,點了點頭道:「自然。」
二人在小兵的帶領下向著城主府後院的一處地牢走去,卻不想一到地牢就發現那些就算沒有當值的侍衛竟也聚集在了那裡,口裡還在說著什麼:「我看那黑衣公子分析的頭頭是道,不像是壞人啊。」
「要是他們真的是起義軍,那可怎麼的了。」另一個聲音也附和道。「再說以他們的機智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人抓住吧,我看啊,這裡面只怕有什麼貓膩。」
白子譽和霍遠思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同時蹙了蹙眉,卻也不多說話只是跟著獄卒向著地牢深處走去,只是隨著他們的深入卻隱隱聽到一陣笛聲。那笛聲高雅而動聽,時而悠遠,時而舒緩。
笛聲越來越近,曲子也似乎慢慢歸於尾聲,就在他們到達那關押著那兩個所謂起義軍的牢獄時,那曲子也戛然而止,整個地牢裡一片寂靜。而那牢裡正關押著的兩個人皆是一副出塵的模樣,黑衣男子倚牆立在一旁,手上還握著一枝玉笛,而那個白衣少年則是靜靜地坐在黑衣青年身邊,只看得到一個纖細的背影。
「白世子和霍世子到。」那獄卒忙上前去敲了敲牢門,提醒著裡面的兩個人現在所站在他們牢前的人的身份。
獄卒的話音剛落,便見那個黑衣青年轉了轉手中的玉笛,然後極為帥氣的將玉笛別在了腰間,然後淡淡的掃了那白子譽和霍遠思一眼。倒是那個白衣少年聽到獄卒的話後慢慢抖了抖自己的衣袍,站起身來,對著二人盈盈一笑道:「好久不見,二位可好?」
「你……靜……」白子譽在看清那白衣少年的長相後,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驚訝出聲道,可是顧及到現在的局勢,又是軍中,便生生的將那句稱呼咽回了自己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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