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璧人吻得纏綿。
雖然不知他們為何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演這麼一出,但他們之間的真切情意卻是毋庸置疑的,真愛總讓看客尊重,眾賭徒齊聲叫了一聲好。
只有已將柯敏鑠看成所有品的流紗氣得發抖:「你們怎麼能這樣?」
「他們是戀人,接個吻還不是平常?你們若是嫉妒,也可以這樣啊?」
雨瀟瀟早看出了流紗對柯敏鑠的野心,立刻站出來噁心這個真正的風流女人。
她現在明白了:穿著暴露卻眼神清澈的綺玉,和流紗相比就是一道濁浪里的小清流。今天穿成那樣,沒準還是被逼的。而這個流紗,不但穿著性感妖艷,更是從骨子裡透出來一股浪蕩的氣息。這才是真正的壞女人。
「就是!」人群中從來不乏神補刀者。
溫瑾如很捨不得柯敏鑠的溫柔,此次出門因為有錦昊這個超級大燈泡在,為了顧及他中二少年的情緒,兩人連小手都很少拉了。
雖然出門才只小半天,但能看不能碰的感覺,也是很折磨人的。
可是,流紗已陷於極怒,保不準會亂用毒藥害人。時青一家都懂仙術還好一點,錦昊可是弱質的普通少年,當下最要緊的就是給錦昊吃防毒解毒丹藥。
「既然對對弈的人有意見,那我就去旁邊呆一會,免得人輸了怪東怨西。乖,你先下棋,姐待會再獎賞你。」溫瑾如在愛人嘴上重重啃了一口,看也不看臉色猙獰的流紗,飄飄然去找錦昊,親自看他服下丹藥,才又去給時青一家送去解藥和關於流紗的信息。
流紗看柯敏鑠此時眼神已清明,哪裡不知道溫瑾如的一吻真正的目的,她欲再施毒藥,想到溫瑾如背後說不定有醫術高人指點,遂歇了心事,專心對弈。
好在柯敏鑠雖執黑子,卻於迷神之際已將第一子放在了棋盤正中,算是浪費了先下之機,自己也不算是白算計一場。
流紗正有些得意,可是下著下著,表情便凝重下來。她發現前十幾步還好,下到後面,她覺得無論自己怎麼下好像都在對方的算計之中。
怎麼會這樣?不是說這個人才會下棋嗎?難道世間真的有這種匪夷所思的奇才?
而且,師父明明說,自己也是難得一見的圍棋天才,比自己的用毒天份還要高。
流紗越想越驚恐,越驚恐心越亂,心一亂就容易出錯,很快潰不成軍,以失敗告終。
她頹廢的低頭沉思了一會,抬起頭已是一副陰冷的表情,她凝眸看著柯敏鑠,緩緩問道:「你,怎麼做到的?」
「高速推理計算。」柯敏鑠沒有看她,他覺得她的樣子實在太醜太噁心,但看在她棋藝高過映之許多這一點上還是回答了她。
「我明白了,我輸的心服口服。不過最後一局我們要求推後,待我們主上找個時間親自與你對決。」
「沒問題,到時候通知我們即可。只是希望對決之前,你們不要來騷擾我師父一家。」
「行!沒問題,只是,能騷擾你嗎?」流紗不知怎的又恢復了先前的風騷。
「你已經很醜了,若還沒有自知之明,不識時務,我不介意讓你變得更丑。」柯敏鑠站起身來,冷冷的說完,頭也不回去了溫瑾如身邊。
流紗恨得咬牙切齒,但因為主子的命令,不敢輕舉妄動,只得憤而離開。
美人,你等著瞧,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是得到,就是毀掉……哈哈……
流紗和映之離開後,溫瑾如看了看仍然十分熱鬧的賭場,又看了看俊眉微蹙的柯敏鑠,過去挽起他的胳膊嬌聲道:「親愛的,你看,說好的三局結果只賭了兩局,真是讓人掃興。」
聽到的人:姑娘你畫風怎麼突然就變了?還是說這才是真正的你?
只有柯敏鑠明白自己的女孩是在體貼自己,知道自己想多待一會了解賭場的情況。
他連忙溫情款款的看著她:「親愛的還沒盡興?不如我們多待一會,看看這裡還有沒有別的什麼好玩的?好嗎?」
時青一家攜溫錦昊:這兩人別是中了迷藥吧?
看他們眼神賊亮不太啊。
不過,他們都是聰明人,很快明白了他們的意圖。
溫瑾如前世雖沒有去過賭博場所,但看過很多用賭城做背景的電視電影。
在她看來,這裡與前世的賭城比起來有過之無不及,尤其是,這裡的房間甚至運用了空間摺疊技術。難怪阿鑠沉著一張臉,自己的發明創作讓別人利用起來害人,換誰都不舒服。
溫錦昊是個好少年,對賭博一事嗤之以鼻,看時悅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很有些不屑:「你就不能吸取點教訓嗎?別忘了,你的事還沒有真正解決呢?」
「小屁孩,要你管。」
就是沒完全解決,我才不開心想發泄一下,你個小屁孩懂什麼?
「若不是怕你害了我姐姐姐夫,才懶得說你。」
「你……小屁孩別亂說,師兄那麼厲害,哪有人勝得過他?」
對吧!一定沒人能勝過他。
「你有沒有想過,即使贏了,也會結怨?」
「嘿……看不出來你這小屁孩懂得還蠻多。」時悅讚賞的看了溫錦昊一眼。
「別亂叫,你才是小屁孩,什麼都不懂。」溫錦昊聲音小小,為時悅的智商捉急又怕傷害他愚蠢的心靈。
「算了,不和你爭了,我也不是真的想玩,就是心情不好,想發泄一下。」時悅覺得這小弟弟其實也蠻可愛,忍不住對他說了心裡話。
溫錦昊沒想到時悅居然這麼率性,不禁生出三分好感,遂安慰他道:「你也別擔心,天無絕人之路,何況咱們的哥哥姐姐的確很厲害。對吧?」
「就是,就是!」兩人相視一笑,一對傲嬌的小少年,儼然已成了好朋友。
他們一行六人分成三對,在賭場裡走走看看,倒是沒人找他們的茬。
這一點比前世要好,溫瑾如想,前世若是有人像他們這樣結伴閒逛,賭場的人早該懷疑你心懷不軌、居心叵測了。
他們看了幾處,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這裡的賭徒,除了賭錢的,居然有很多都是像時悅拿自由作賭的。
「怎麼覺得像是在拐賣人口?」溫瑾如湊到柯敏鑠耳邊小聲地問。
水藍星有這麼缺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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